总悟语带落寞:“满手的油最喜欢往屁股上抹。”
土方嘿嘿一笑:“想他了吧?总悟,可是你不让他知道我们搬回武洲了啊。”
总悟油光闪闪的一指头戳在土方头上:“这是为他好,谁知道幕府那边会拿我们两个为借口,让他去做什么事呢。”
土方无语:“真是个狠心的主。总悟,你说你怎么每次都能做的这么绝呢?上次也是,骗我和儿子出去了,自己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幕府同意抗击天人了。”
总悟头也不抬:“yīn谋阳谋色 诱外加刺杀呗。”
“咳”,土方差点被鱼刺卡住:“那,那,亲爱的,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你到底色 诱成功了没啊?”
总悟没觉得土方声音的异样:“成功了啊,不成功我怎么近身呀。”
土方抓紧手里的jī骨头:“额的个亲娘啊,你这个????你这个???那你最后到底有没有??????”
总悟抬起头来坏笑:“你是问我,到底有没有为我们的伟大事业献身对吧?”
土方支吾着俺才没这个兴趣俺才不想知道俺真的不想知道呢。
总悟忍俊不禁:“色 诱的目的是为了近身,因为只有近身,才能达到有效刺杀的目的吧。”
土方:“嗯。你真是好计策????咳咳,也就是说,总悟啊,你没有,对吧?”
总悟骂他一句:“笨。你真是笨!”
土方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不过总悟,你当时对我,真是绝啊。”
总悟想也没想就接口道:“那是因为我爱你。”
哎呀呀,冲田总悟君,今天可说了从来都没有说过的,不得了的话啊。
土方红了红脸,总悟迅速低下头去,他勉qiáng地挽回道:“我真是发现人长得越帅就越笨,这些事qíng要是jiāo给你或是让你知道,一定会从宫廷yīn谋剧穿越成狗血恶搞剧的。你说你这个人有点什么用处没?当了一辈子的公务员,回老家连一座房子都盖不起,这盖房子的钱,还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呢。”
大红着脸的土方感觉自己异常的幸福:“我这个人一辈子没用,但也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那就是讨了你做老婆啊哈哈。”
总悟咧嘴要笑:“你最幸福的事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rǔ啊。”
土方笑着,隔着桌子去踢总悟的脚。
总悟恶狠狠地回踢。
可正在这时,突然停电了。四下全黑。
土方此时正双手抓住总悟的脚,骤然黑暗下来,他索xing爬过来,怀抱着总悟躺下,骂骂咧咧:“乡下就这点不好,电路不太稳定??????喂,我说总悟,你还记得那天吗,高杉搞假烟的那次,那次,是我第一次在黑暗中这么抱着你呢。”
“呵呵,很久很久以前的事qíng了呢。”
“其实,那次啊,我的口袋里有一盒火柴的,可是因为害羞,没有敢点火。”
“那现在呢,土方,你这个老烟鬼的口袋里应该有火柴的,赶快拿出来。”
总悟将手伸进土方的衣袋里,拿出了火柴盒,摇了一摇,笑:“看来只有两根火柴了哦。”
总悟半趴在土方的身上,点燃一根火柴,“嚓”地一声,一点摇曳的小火苗,隐隐约约照着彼此的轮廓。
“在点亮两根火柴的夜里,第一根是为了看清你的眼睛。”黑夜中,土方的眼睛依然黑晶石般闪亮,闪着漫天的星光。
火苗熄灭,总悟又点燃一根:“第二根是为了看清你的嘴唇。”,土方的嘴唇因吃惊微微张开着,诱人探寻。
火苗又慢慢熄灭,总悟突然全扑到土方的身上:“余下的黑暗,是为了用来想象和记起你的身体,把你抱紧。”
多少年前的事qíng了啊,那个黑暗中温暖而绵长的初吻。
如今,彼此的嘴唇中都掺杂了岁月和人间烟火的味道,但比起以前,也不差到哪里去嘛。
等这个长吻结束以后,土方他突然呵呵地开口了:“不过我猜火柴盒里应该还有一根火柴的吧。”
总悟伏在他的胸口,抬起头来,饶有兴味地问了一句:“何以见得啊?”
土方道:“要是冲田总悟的话,一定会是留下一根火柴,以备不时只需。”
总悟笑倒:“你这次倒不笨了嘛。”
同一个星空之下。
真选组灯火通明。山崎督查给现任的局长拿来一个密封着的信封。
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土方总一郎,拆开信封看完,笑了。
他把信封放在桌子上,转头看看山崎,笑问:“山崎叔,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我他们的qíng况呢?”
山崎微笑:“这个还用问嘛,副长他绝对会保护队长他不会出事,而只要队长大人在,他怎么会允许副长出事呢?”
总一郎呵呵地笑了:“不过,今天他们养的jī死了呢。”
山崎还是笑:“嗯,死因和案发经过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队长大人觉得超市里卖的蛋huáng酱里有色素,于是就拿自己家jī生的蛋给副长做蛋huáng酱,但是每天的jī蛋量是有限的,给副长做蛋huáng酱,队长的那份就没有了,于是队长就骗副长大人说二郎它最近下蛋少,所以自己才没得吃的。后来副长发现了,他知道劝说队长是绝对没用的,所以就温柔地nüè杀了二郎,二人食其ròu也。”
总一郎听地呵呵笑,半响突然开口问道:“坂田银迟有消息了吗?”
山崎摇摇头。
总一郎兀自说:“我倒想起坂田银迟那个混蛋,知道我喜欢吃jī腿,有一次把他的那份让给了我。看来混蛋也是会偶尔会良心发现的啊。”
山崎闻言,却不由长叹一声:“坂田小老板其实真是个好人,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啊。”
总一郎扭头看窗外的星空,不再说话。
生生长流
三十五章 生生长流
这天,坂田银时遛狗回来,明显感觉到桂小太郎心思不宁,愁眉紧锁。
刚摸完狗的手赶紧去蹭桂的脸:“美人假发子,你为何独坐蹙娥眉呢?”
桂小太郎忧愁地抬起眼来,慢慢道:“今天有人欺负我。”
银时双手抱着肩,大咧咧地问:“是谁那么大胆啊?男人女人?”
桂小太郎也抱着肩,低着眉眼,一本正经:“是一个年经男人。”
“哦?”坂田银时挑了挑眉,使劲挖了挖鼻孔:“我靠,是哪个男人吃了色láng胆了?”
桂小太郎摇摇头:“不是的,他嫌我老了。”
“我我我??????”银时bào跳,难不成今天他的桂被人搭讪调笑了一番?他有些气急和小小的恼火:“他他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桂抬眼看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抱了抱我,然后说我老了啊。”
坂田银时大骂:“有人抱你?你竟然还让他抱?抱过了他还嫌你老?这这这????我才是不知该找谁说理去的人呢!说,哪个抱你的,老子把他两只手臂拆下来当chuáng腿!”
桂小太郎一字一顿很委屈:“坂田银迟啊。”
银时陡然张了张嘴,眉眼一下子温和起来:“呦,臭小子回来了?”
“你去遛狗的时候回来了一下,来了就走了。”
银时空dòng地应了一声:“哦”,随后摸摸头:“算了,不去管他。臭小子也总有一点会变成恋家的madao大叔的。”
这边坂田银时前脚出去遛狗,银迟哥们后脚就翻窗户进来了。桂小太郎想到银时chuī口哨哄总一郎的那次,冷着脸用指头戳儿子的脑袋:“跟你爹一个德xing!”
话虽不太好听,但是人却开始从玄关到厨房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洗水果找盘子做糕点沏热茶。坂田银迟就抱着肩咧着嘴斜在玄关处。
等桂小太郎又一次经过玄关时,银迟突然从后面揽住他,脑袋深深埋进他的发间,嘻皮笑脸:“喂,大美人。”
桂小太郎有些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说坂田银迟,你可是过了该撒娇的年龄了吧。”
银迟继续搂着他,摇摇晃晃地笑:“大美人,你刚才不停地来来回回,我就在数你的脚步??????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从玄关到厨房,只要走七步的,现在,我亲爱的大美人,你要走八步了???你老了啊??????所以呀美人,你不要再把我当孩子,我每次回来都弄一堆好吃的~~你自己也不要再这么劳累了??????”
桂将一只手伸前握住儿子的手,无奈又欣慰地笑了:“是啊,你都这么大了,我能不老嘛。老了老了,都变成丑八怪了,还美人呢。”
银迟开始嗲着嗓子撒娇:“谁说的呀~~美人一辈子都是美人的哦~~”
桂终于呵呵地笑开了。
这时银迟却伸手将糕点尽数装进怀里:“我要走了。”
桂一愣:“这么快?!你爹他遛狗去了??????”
银迟的一只脚却已经跨出了窗户,他回头冲桂笑笑:“告诉大帅哥,我回头请他喝酒。”
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于是便出现了坂田银时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
直至今天,坂田老板一提到银迟就止不住抱怨:“这个小混蛋,不是说要请我喝酒的吗,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人呢?人不来可以,至少要把酒送来吧?!”
这天的夜里有些冷。夏末秋初,荷花衰败,但是河里的蒿糙还是长了有半人高。
天高星沉,路狭糙深,只有无尽地奔跑。前路茫茫,蒿糙扒开了一层还有一层,终于,他再也奔跑不动,一头栽倒在糙堆里,咕噜咕噜滚下河去。
摔碎了河面上那轮冷清的月亮。
等他醒来时,天已经微微明了,空气中有点稀薄的雾气,他身子猛地一震坐起来,手里摸向身边的刀。
“哦呵呵呵。”一阵绝对说得上特色的笑声。很华丽,很低沉,很危险。
他四处搜索声源,发出笑声的人正坐在他的对面。他又环顾了四周,原来自己置身于一叶小舟之上,四下里一片的水色茫茫。
“年轻人,不要这么慌张,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见阎王去了。”
他伸手摸摸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笑:“这么说,是你救我的了。多谢呀,不过我身上没有钱,你也别指望我是那种会滴水之恩涌泉报的人。我很健忘的~~”
那人闻言哈哈地笑了,笑声似乎开朗了很多。他感觉这四周的雾气,似乎也正随着这dàng漾的笑声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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