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大脑不置可否地笑笑,随手抓过旁边的一个半shòu人挡住了战场上的流箭。
一旁的半shòu人想要帮助自家的公主,却不知道帮哪个好,只能呆呆地站在一旁。
“蠢货。”大脑笑骂,随手就是一刀,把身旁半shòu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富江微微俯身,浑身的肌ròu绷紧,像只母豹一样弓起身子朝着大脑挥刀,用尽全身的力气,刀刃在空气中画出漂亮的圆弧。
“没用的。”大脑轻笑,短匕抬起,轻松地挡住了富江的全力一击,随后调转长刀,用刀柄狠狠地怼到了女人的小腹上,“那么多富江都曾经说过要杀了我,哪个成功了?”
“唔!”富江嘴里涌出一股猩甜,眼前的世界也黑了一瞬间。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左手的长刀上挑,划破了大脑的衣摆和小腹。
然而对于大脑来说,这点小伤连热身都不算,一秒钟都不用就长好了。而下一秒,大脑手里的短匕狠狠地捅进了富江的腹部。
富江忍着疼痛松开了手里的长刀,狠狠地抓住了大脑握着短匕的那只手,尖锐的指甲甚至抠进了ròu里,另一只手的长刀直直地捅进了大脑的心脏。
大脑想要躲开,奈何手臂被富江紧紧地禁锢着,拽也拽不开。这还不是最致命的威胁,远处jīng灵的羽箭呼啸而来,准确地命中了大脑纤细的脖颈,几乎把她的脖颈整个切断。
莱戈拉斯的弓箭。
“呵!”大脑冷笑,狰狞的利齿伸出牙chuáng外。脊柱突然伸出几根细白的骨头,瞬间把切断的脖颈连接起来,肌ròu组织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长好。
“啧!”富江挥起长刀,想要斩断女人新生的脆弱脖颈,却被一旁的qiángshòu人拦住,她肌ròu紧绷,拼尽全力斩杀,然而半shòu人如同cháo水一样源源不断地阻隔在富江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Tomie!”莱戈拉斯踩着盾牌从高高的城墙上滑下,手中的弓箭狠狠地cha进半shòu人的脖颈,稳稳地落到爱人身边,“没事吧?”
“没事。”富江反手握住长刀砍掉半shòu人的头颅,另一只手捂住了腹部正在愈合的伤口,“可惜了,让她逃了。”
jīng灵的军队如同金色的cháo水一样涌出,用身躯堵住了被炸开的城墙。在jīng灵顽qiáng的抵抗下,半shòu人没能攻入圣盔谷。
“要比赛吗?”富江和莱戈拉斯背靠着背。富江勾起了嘴角,轻声问。
“这是第十三个。”莱戈拉斯松开了手里的弓弦,羽箭呼啸而出。
“那我要加油了。”富江抬手,刀光如同匹练一般劈斩,“第九个。”
……
……
随着时间的流逝,战争愈演愈烈,jīng灵和人类的联盟在qiáng大的qiángshòu人军队的步步紧bī下只能一步一步向着圣盔谷内部撤退。
“要守不住了!”阿拉贡看着马上就要被突破的最后一道防线,对希优顿王大喊。
“都结束了。”希优顿王低声说。
“你说只要有人守着,这要塞就觉不会攻陷。”富江靠在墙边,冷冷地说,“只能让女人和孩子先逃走。”
“只有一条路可以逃走,但是她们逃不远!”伊欧雯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脸上的表qíng几乎要哭出来。
“那就只能杀出去。”阿拉贡坚定的眼睛看向希优顿王,“我们一起杀出去,为了洛汗,为了你的子民。”
希优顿王陷入了沉思。
耀眼的金光从窗口照she到房间里,带来了生命的希望。莱戈拉斯看着那缕金色的阳光,突然想到了甘道夫曾经说过的话:“‘待我五天后,迎着第一缕阳光,眺望东方……’”
“没错。”希优顿王颔首,把手放在了阿拉贡的肩膀上,“让我们再次并肩作战,为了骑士的荣耀,为了用血染红的黎明!”
“终于准备背水一战了吗?”富江嘲讽地笑笑站直了身子,朝前走了两步。
“还有力气吗,亲爱的?”莱戈拉斯丢给她两柄长刀,微笑着问。
“你说呢?”富江也笑了,走到了莱戈拉斯身边抚摸着他的脸颊,“在杀掉那个女人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莱戈拉斯轻轻地亲吻富江的唇角,把骏马的缰绳塞到了她的手里:“我的战场之花。”
“蜜糖嘴巴。”富江笑骂,漂亮的长腿高高抬起,翻身上马,和莱戈拉斯一前一后加入到了希优顿王的骑兵队伍中。
远处泛起一片金光,金光深处渐渐出现了一个人影,白衣白袍白马,正是白衣巫师甘道夫,他在第五日的黎明如约回到了圣盔谷,而他的身后,跟随着洛汗国的数千铁骑。
“希优顿王孤军奋战。”甘道夫说。
“他不是一个人。”伊欧墨拔出了剑。勇士们高喊着国王的名字冲锋,将半shòu人们的头颅一个一个砍掉,血液在空气里飞溅,溅起一片血色的黎明。
……
经过漫长的斗争,战争终于结束了。
人类,jīng灵和半shòu人的尸体铺满了苍茫的大地,士兵们来来往往,收拾着辎重,搬运着伤员。
“甘道夫接下来要去艾辛格,你要一起去吗?”莱戈拉斯勒紧缰绳,骏马向前走了两步。
“嗯?萨鲁曼那里吗?”富江一下子被他打断了思绪,调转马头跟上最前方的甘道夫,“所以,萨鲁曼会被处以极刑?”
“不,他会活下来。”甘道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我们需要他手里的qíng报。”
“那就好。”富江垂下了眼帘,轻声说,“我也不太希望他死的太惨,毕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引路人。”
虽然这么说,但是亲眼看到艾辛格的惨状还是让富江吃了一惊。本来井井有条地运作着的艾辛格此时被树人们完全摧毁,他们用石头破坏了半shòu人的工厂,还打开了水库的闸门,整个艾辛格都被洪水淹没,毫无生机可言。
虽然说萨鲁曼是自作自受。但是看到如此惨状,富江心中还是忍不住涌上了一股凄凉。
半shòu人确实是蠢了些,好斗了些,残bào了些,但是他们本不应该被索伦和富江这样利用的。富江低垂着眼帘想。每一个种族都应该有存在的价值。
“想什么呢?”莱戈拉斯轻声问。
“没什么。”富江回过神来。
“甘道夫大师,我很高兴你来了,”高大的树人迎接几骑人马,“我能清理废墟,但是有个巫师把自己关在高塔里不出来我就没办法了。”
“萨鲁曼即使失败了还是要当心。”甘道夫说。
“把他的头砍掉不就好了。”金雳嘟囔。
“不行,我们要留他xing命问话。”甘道夫摇头。
“从yīn影中流亡的人永远不会坐上王座。”萨鲁曼拄着魔杖出现在了高塔之上,“在你让那两个半身人去送死之前你说了什么?你送他走上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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