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哈里说,“来自瑞秋·萨德勒的邮件,她代表她láng群的首领亚伦·萨德勒来信。他们说想卖掉他们十六岁的Omega儿子艾泽凯亚,要我们竞价投标。”他清了清嗓子,“他们说他不聪明,很容易就能唬住,而且才刚陷入热cháo。他们还说……”哈里摇摇头,叹了口气。
“说什么?”帕克低吼道。
哈里把自己的声音压低道,“他们说他是个欠gān的Omega婊子,需要一个qiáng壮的Alpha来教他拎清自己的地位。”
帕克厌恶他们,也厌恶自己居然和他们一样,对凯亚说了那么多相同的论调,”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要给他送来明信片?为了恐吓他?他已经很害怕了。难道他们想带他回去?因为凯亚绝不会主动回去。”
“你妈妈没有搭理他们,”哈里说,“无论他们要卖的是不是Omega,你妈妈都不会支持任何打算出售自己成员的láng群。但她确实听说有其他几个láng群打算竞标。据说在这事儿告chuī之前,出价高达三万。”
“因为他跑了,”帕克说道,他无法掩饰自己声音中泄露的些微骄傲,“他们认为他太弱小了,不敢这么gān,但他真的逃跑了。可是如果他们知道他在哪儿,为什么不过来把他带走?他之前住在中立地带啊。”
“他逃到教堂区的决定是正确的,”哈里点点头,“教堂区夹在我们láng群、麦金泰尔láng群、阿尔霍那láng群和弗里曼láng群之间。要想带他离开,他原来的láng群至少要惊动四个láng群中的一个,更何况他们知道凯亚可能不会乖乖跟他们走。我们也许会允许落单的láng人每天跨过边界,但他们要是来找麻烦呢?不,他们不敢。萨德勒是很想要他回去,但他们首先得把凯亚撵出旧金山。如果当地的láng群发现了教堂区有个未被标记的Omega这件事qíng,他们肯定会去标记他的。萨德勒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不敢冒这个险。”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事。”凯特说,“凯亚现在在我们这里,他们的标记算个屁。”
哈里点点头,“但是他以前从láng群里逃跑过。也许萨德勒láng群以为他们可以吓唬他,让他再gān一回这事。”
“他们做不到的。”帕克说。不仅仅因为凯亚已经是他的了,更因为凯亚现在比他以前的láng群想的要更qiáng了。帕克闭了会儿眼睛。凯亚甜美的气息充斥着这栋房子,也沾在帕克的皮肤上。他可以感受到凯亚离他不远,他在外面,帕克想,在花园里。帕克没有再感受到任何来自Omega的困惑和恐惧。凯亚平静下来了,这反过来也让帕克的láng冷静下来。帕克再次睁开双眼,“我想标记他。”
哈里挑起眉毛看他。
“不是让他作为一个Omega被标记,”帕克说,“我希望他能够作为我的伴侣被标记。”
“帕克,”哈里委婉地说,“你甚至还没有以正确的方式地咬过他呢。”
“我知道,”帕克说。“但是我一旦那么做了,就意味着他成为了我的伴侣。”
一个标记Omega的咬痕咬在哪儿都行,伤疤代表着从属关系。但一个意味着伴侣关系的咬痕必须要留在脖子和肩膀之间,那是láng们相互蹭嗅的位置。帕克看着他父亲抬起手揉搓他自己的喉咙上留下伴侣咬痕的那个地方,凯特也下意识地做了同样的动作。人生里头一回,帕克产生了想要拥有一个伴侣的想法。他可以清晰地描绘出那个让他愿意被咬,也愿意被他咬的人的样子。
“Alpha能找Omega做伴侣吗?”凯特轻声问道,“一个Alpha的伴侣,尤其是像帕克这样的Alpha的伴侣,应该具有坚qiáng的品质,而非顺从的xing格。”
“为什么我们非要把这两种概念看做是不能相容的?”帕克问道,他想起了凯兰,凯兰是个天生的服从者,但那不代表他不如其他人坚qiáng,“你们真的认为凯亚不够坚qiáng?他十六岁就离开了láng群,在没有加入其他láng群的qíng况下他一个人熬过了三年。我敢说连我自己都撑不过一年,换你也一样。”
凯特温和地笑了起来,“的确。”
“是你告诉我自然选择是毋庸置疑的。”帕克吐出一口气,“我不知道凯亚是不是典型的Omega,但我知道他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更坚qiáng,也更聪明。他不应该被和那些毫无用处只会求cao的婊子相提并论。他qiáng多了。”
“好吧,”哈里接话说,“你是不是又准备给其他láng群添点嚼舌头的材料了,我的孩子?”
“这不是常事吗?”帕克翻着白眼反问他。
凯特发出一声嗤笑。
哈里苦笑着,向帕克伸出手。有那么一瞬间帕克以为爸爸真的会碰到他,肌肤相触,气味相融。然而紧接着,一声嚎叫打破了寂静,那声音里满是愤怒、悲伤和被背叛后的痛苦。帕克的心瞬间一凉。
cao。
那声音是从马车房里传来的。
而凯亚现在就在那里。
第九章
花园很漂亮。艾泽凯亚从图书馆拿了本书坐在阳光下阅读。他读的书不多,在学校的时候他就不是那么喜欢看书,后来他又从家里逃了出来,再后来他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看书了。
这本书中的故事让他无暇顾及海滩上的美景,其实现在这样就很好,即便被突然打断,也不会给他带来烦扰。
之前和帕克的谈话很顺利。一开始,艾泽凯亚担心自己bào露给帕克太多,袒露出了自己所有的弱点,但帕克没有因此嘲笑他。艾泽凯亚慢慢开始相信,也许向Alpha臣服并不是一件坏事。现在他仍然努力在láng群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在这段时间里,他的伙食比过去的几个月好了不少,有饭可吃,有chuáng可睡,还有……
他脸红了。
每次帕克将他gān到高cháo的时候都让他目眩神迷。而每每此时,他的láng都暗自高兴。艾泽凯亚希望自己能够他的láng一样轻易获得满足,或者说他希望自己可以放下那些畏缩和恐惧。昨晚,在帕克跟前跪下的时候,他终于找对了感觉。后来……天,帕克很温柔,动作轻缓,到最后艾泽凯亚几乎崩溃,止不住地哭。尽管他的láng更喜欢被狠狠地粗bào地cao弄,他依旧沉溺于这场温和xing爱的每一秒中。
他的láng在阳光下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艾泽凯亚想起帕克说这里是私人花园,他几乎想把衣服脱下来,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变身。他太长时间没有以láng的形态出现了,而且这片糙地实在太他妈棒了。他想像条小狗一样在上面打滚。
但他还是忍住了,艾泽凯亚放下书沿着jīng心修剪的花坛往下面的斜坡走去。花池里繁花盛开,在阳光的映衬下显现着明亮的橙huáng色。艾泽凯亚猜测这些可能是加利福尼亚罂粟,但他不确定。花朵的香味让他的鼻子发痒,但这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qíng。
当艾泽凯亚走近车马房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记得帕克说过这里是láng群禁区。但就在他想回到刚才放书的地方时,百叶窗后面一阵低声地哀鸣传进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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