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他活该。
之后他们又遇到两个不长眼的,都被牧北斗一人一刀利索的干掉了。有惊无险的来到约定好的地点,伏特加早就焦急的等在那里了,见到浑身是血的琴酒不由着急的大叫:“大哥,你没事吧?!”
“哼,死不了。”面对伏特加,琴酒终于找回了自己平时的气势。在面对牧北斗时,大概是内心有愧,态度总是不自觉的弱下来,连带着杀气也不敢随意乱飚。
“上车。”相比起现在的琴酒而言,牧北斗的表情和行为简直冷酷多了。三个人上了旁边停着的一辆越野,接着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里琴爷是T加DPS,阿伏是刺客,牧二少是来补刀的控制系奶→_→
这章写的卡死了_(:з」∠)_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我写文的时候可能忘了带上他
第44章 多管闲事
越野车在沙地上行驶,扬起一路尘埃。
牧北斗掏出后座上的急救箱,翻出镊子准备把镶在琴酒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奈何车子一直不停的颠簸,牧北斗估计自己硬来可能琴酒感受到的痛苦会更大,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撒上药粉紧急包扎起来。
琴酒没有说话,全程板着脸,让抬胳膊抬胳膊,让伸腿伸腿,听话的不得了。期间还一直以隐晦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牧北斗全部弄完,抬起头时琴酒利索的把眼神转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牧北斗也就装作没看到,两个人沉默的分开坐着,空气一度寂静。
后来还是伏特加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他紧张地盯着倒车镜:“大哥,有两辆车追上来了。”
牧北斗和琴酒几乎同时转头,只见两辆同型号的越野车争先恐后的跟在后面。车上还有几个武装分子,一见进入了射程,很光棍的抬枪对着他们就是一梭子。
他们乘坐的这辆越野车窗是定制的防弹玻璃,饶是如此,后车窗也被打出了大片龟裂的纹路,看起来摇摇欲坠,绝对撑不过下一轮射击。
阴魂不散!
牧北斗心里暗骂一声,从口袋中掏出枪,接着听到琴酒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别动!”随后一脚踹开了车门,将枪口遥遥对准离他们最近的一辆车。
琴酒几乎也是一样的动作,两个人一边一个扒着车门。牧北斗没时间去骂琴酒不顾自己的伤口了,他凭着手感和直觉,瞬间扣动了扳机!
“砰!”两声枪响合二为一,琴酒一枪在驾驶员头上开了个血洞,牧北斗瞄准的车胎破了个大口子。
那辆车打着滑以坏掉的车轮为轴转了个圆圈,碾过了被甩下来的武装分子的身体,然后砰地一声撞上了来不及躲闪的另一辆车,翻滚旋转着向后挪移。
琴酒还嫌不够,又补上一枪打穿了油箱,然后施施然坐了回来,关好车门。伏特加不用他吩咐,一脚油门踩下去,车猛地向前蹿了一大截。
“轰!!!”
剧烈的火光映红了琴酒的侧脸,他满意的哼了一声,突然注意到牧北斗凉凉的眼神。
“……”琴酒立马板起脸,正襟危坐。
伏特加默默地把视线从后视镜移回来,总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瞎。
他们一路开到了之前伏特加和牧北斗找好的小旅店。这里虽然破旧了一点,但胜在隐蔽,而且老板非常厌恶那些贩毒人员,还可以为他们打一下掩护。
伏特加下车见牧北斗没有搭手的意思,只好任劳任怨的打算扶起自家大哥,结果出乎意料的被坚定的拒绝了。旅店老板看到一个人黑衣瘦高的银发男人浑身是血,居然还自己硬挺着走进房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而看到后面跟着的一脸担忧的伏特加和脸黑的几乎要滴出水的牧北斗,他咽了口口水,识趣的没有说话。
琴酒和拎着急救箱的牧北斗一前一后的走进房间,伏特加站在紧闭的房门外警戒,手插在兜里握着枪,随时准备开火。
琴酒警惕的在屋里环顾一周,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有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然后才晃悠一下坐到床上。永远保持警惕心和洞察力,是琴酒能在杀手这条路上走这么远,还一路爬到组织高层的原因之一。
牧北斗重重一下把急救箱按在桌子上,冷冷说:“不要命了?”
琴酒能听出他语气下暗藏的暴怒,眼底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然后抬头同样冷漠的看着牧北斗:“关你什么事。”
“我让你来了么?”
“多管闲事。”
牧北斗蓦然一个箭步跨到琴酒面前,扬起的拳头对着他的脸。牧北斗死死的盯着他,想要从那闪着冷光的碧绿瞳孔里找到曾经熟悉的色彩。
但他失败了。
那里只有一片冰冷和嘲弄,如一条毒蛇一般冷漠无情。
紧紧攥着的手背爆出了青筋,抖了一阵,然后砰地一声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飞扬的尘土弥散在两人之间,他们明明离的那么近,却好像隔着万水千山,天涯海角。
牧北斗急促又颤抖的喘息一会,然后冷冷的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他缓慢的后退两步,手痉挛着握上急救箱的手柄。
琴酒不用看都知道他的手肯定肿了,用那么大的力气砸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不泛紫就算是好的。
牧北斗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事实上心里滔天苦海已经泛滥成灾。他必须要死死克制住自己,才能不揪着琴酒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
现在大概也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那可怜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把急救箱放到床头柜上,带着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躺下。”
琴酒看着他,半响冷笑一声:“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原本已经平静一些的牧北斗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头向前伸,两个人的鼻尖都撞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眼圈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还是忍住了,而且顾及到琴酒肋骨的伤,没有像上次他对自己一样把他压在床上。
——即使只是柔软的床铺,牧北斗也担心琴酒的伤口。
咽喉要地被人制住,琴酒习惯性的浑身紧绷,然后又放松下来,勾唇冷笑着又要说什么……
然后牧北斗干脆利落的一手刀打晕了他,省的那张姣好的唇形又张张合合吐出更加刻薄的字眼,到时候牧北斗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忍住不下狠手。
看吧,都这样子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替对方着想。
真是……贱死了。
牧北斗把双目紧闭的琴酒缓缓放倒在床上,撑着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面容。
良久,才叹息一声,闭了闭目,开始着手清理琴酒身上的伤口。
*********
伏特加在外面呆了好久,久到他差点怀疑屋里面出事了——这房子不怎么隔音,里面的争吵和动静都模模糊糊的传进他的耳朵里。伏特加坐立不安,心里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但是又怕打扰里面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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