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收回手指,低头盯着自己衣服上小小的裂口,无奈道:“耍我好玩吗?”苏幕遮的内力何等锋锐,倘若不是没有杀意,自己的两根手指现在可都该掉在地上,而不是好好地在自己身上长着。
“当然有趣的紧!”金九龄大笑着抚掌而出,“不然我们哪里能够见识到这般天下无双的绝技呢!”
花满楼也笑道:“四年前你用同一招接住了木道人一剑,不叫你吃吃瘪,你还不得一招鲜吃遍天?”
“那你们还是为我好咯?”陆小凤皱皱鼻子,用袖子捂住破皮的鼻子。
“当然!”金九龄挑眉道,“要不我怎么会愿意请你喝酒?”
陆小凤一听酒,神色稍缓,说道:“不是好酒我可不答应!”
“那就请你自己挑吧!”金九龄一点宝库旁边低矮的平房,拿出腰间一串钥匙晃了晃。
作者有话要说: 疲惫的一天又要过去了,下周又是新的开始,小天使们加油!
这一章算是过度,再有个一两张这个副本就可以打完啦【撒花心qíng好!
今天好累我去洗洗澡睡觉觉啦,小天使们也要养足jīng神哦w最后惯例的打滚求留言,越来越少的留言看得我心里哭唧唧以及卖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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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南王府的好酒多不胜数,金九龄拿着酒勾陆小凤把注意力投注在江重威的未婚妻江轻霞身上,进而诱使他怀疑红鞋子的头领公孙大娘。
陆小凤查到的所有消息都会指向公孙大娘,因为想办法把他藏进箱子运进宝库的本来就是公孙大娘。
金九龄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打进红鞋子内部,让公孙大娘正视他的用处——江重威的武功不错,又是个难以收买的汉子,让他留在南王府对于公孙大娘的危险xing太高,所以让金九龄把人弄走,换上一个自己能够信任的人,公孙大娘才能放心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qíng。
例如在月圆之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王府去卖一篮糖炒栗子。
陆小凤皱着眉陷入了沉思,金九龄微笑着站在他身边,压低声音不急不缓地引着陆小凤往岔路上走,而苏幕遮却没有看他们演戏的兴趣,牵着花满楼走出了酒窖。
宝库前四下无人,就连明亮的月光都扯了一片云挡在身前,苏幕遮左右看看,侧过身啄在花满楼唇上,湿热的舌尖像小狗舔食一样在花满楼嘴角划过,留下一个浅尝即止的轻吻。
“阿苏……”花满楼无奈,近些日子苏幕遮格外喜欢这个温存的游戏,无人之时时不时就要偷着亲上一口,叫他既有些头疼,却又说不出什么斥责的话来,嘴唇开开合合又被那人舔了一下,许久也只能伸手敲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的苏幕遮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抬抬手就接着死皮赖脸地揽住他的肩往外走。
花满楼是个君子,奉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准则,不过可惜苏幕遮不是什么君子,所以这大半夜的月黑风高时节,他带着花满楼踩在了南王世子的房顶上。
已经是深夜了,南王世子房里的灯火却还亮着,苏幕遮趴在房顶掀开一块瓦片,正好是气孔的位置,从上往下恰好能看得到南王世子苍白的面容。
南王世子脸上还敷着一层厚厚的粉,许是因为烛火闪烁的缘故,眼下的黛青色看起来似乎比白日更加重了,穿着里衣,外面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桌前,茶水已经没了热气,一壶冷茶他喝了一大半,却还是压不下心头的火气。
“苏幕遮……苏幕遮……”他幽幽开口道,嘶哑的嗓音里满是恶意,听得花满楼心头一惊,下意识握紧了苏幕遮的手。
苏幕遮安抚地回握住他的手,低头看着南王世子yīn沉的面容,虽然这人活着还有点价值,但是既然他那么想找死,就早点满足他吧。漫不经心地想着,苏幕遮带着花满楼横跨了小半个王府,南王也没睡。
只是这一次花满楼却极为尴尬,恨不得转身就走。
——南王房里正传出极为露骨的声响,种种露骨的动静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里面在gān什么,花满楼嗫喏半晌,gān巴巴道:“南王真是……龙马jīng神……”
“放心。”苏幕遮捂住他的耳朵,低声笑道,“那老货中看不中用,别听现在叫得热闹,用不了多久就没声儿了。”
“阿苏!”花满楼更觉得窘迫,结结巴巴喊了他一声。
苏幕遮无辜道:“我又不知道他jīng力这么好,大半夜的还能闹腾起来。”他顿了顿,说道,“回去别忘了好好洗洗耳朵,毕竟听着了不gān净的东西。”
花满楼无奈地长叹一声,却听屋子里吱呀吱呀的声响果然开始放缓,没几息就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声音:“王爷……您此去,当真无事?”那声音隔着窗纸模糊不清,苏幕遮看了一眼花满楼,小心掀开了一块气孔上的瓦片。
他挑了个不错的位置,从上面看下去只能看见chuáng尾处堆叠的绸被,红烛点了三根,屋子里显出一种暧昧的昏暗色彩,小小的香炉里燃着不知名字的熏香,一掀开瓦片就顺着气孔飘了出来,闻着就让人感觉心里头一dàng。
苏幕遮不知道这熏香的名字,却能辨别出其中的成分,这么重的药,还真不知道以南王的身子能不能撑到时候。
“我去不过几日便回,你就安心地等着封赏吧。”南王的声音顺着气孔清晰传来。
公孙大娘道:“妾身自是相信王爷的,只是这山高水长,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总觉得心里头慌慌的。”
南王道:“老天爷既然让我儿生了与圣上相同的面容,那不把握时机,岂不是太可惜了。”皇帝那已死的母亲是他心里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即使是在自己现在的心头ròu面前,他也牢牢守着那桩陈年往事。
公孙大娘道:“王爷乃是天命所归。”她捧了南王一句,又道,“妾身的姐妹前些日子又来问了,不知那毁了她容颜的西域贼人……”
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苏幕遮在花满楼掌心写道,埋在他肩头憋住笑声,花满楼勾勾唇角,也想起了那个被苏幕遮伤到的花魁欧阳qíng。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南王道。
“王爷!”公孙大娘难以置信地叫了一声,就听南王接着道:“那人与我昔年的一位……一位故人有旧,你……”苏幕遮并未遮掩过自己的容貌,作为一个握有实权的王爷他想查一个人还是挺容易的,所以当他看到苏幕遮的画像之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年舞姬逃走时已怀有身孕,她也正是因此才招致杀身之祸——那个孩子怀的时间太巧,无论怎么算都不知道父亲究竟是谁,皇帝的出身是多方出手一起抹平的,先帝无从察觉,但是那个舞姬却是遮掩不了的,先帝不会容忍这样的事qíng发生,所以那个舞姬只能死。
南王知道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要早知道舞姬怀孕的事qíng,但是他明智的保持了沉默,甚至不惜亲手杀了帮着舞姬逃跑的南王妃,所以虽然舞姬没有追回来,他却依旧保持了南王的荣宠,而且先帝大概是因为自知理亏,给了他不少补偿。
他可以对那个不知有没有命活下来的孩子不闻不问,出手抹去舞姬存在的痕迹,却做不到对那个舞姬的孩子下手。
因为随着南王世子的长大,那张愈发像先帝的脸提醒着他自己后继无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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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幕遮很有可能是他唯一的传承。毕竟从日子上算,那个孩子是他的可能xing更大。
公孙大娘这等聪明的女人,眼睛一转就换了一张面孔,指尖在南王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吐气如兰:“妾身都听王爷的……”
屋子里满是催qíng的熏香,南王被一撩拨就耐不住,大笑着翻身压住公孙大娘,大有提枪再战一番的架势。
听着里头越来越不像样的调qíng,苏幕遮撇撇嘴,顺着花满楼的力道离开了正院。
想听的事qíng一件都没听着还被迫听了活chūn宫,回去一定要用柚子水洗澡才行。
花满楼走了好长一段路,勉qiáng感觉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一些,这才放缓了速度问道:“阿苏你和南王……”他试探xing的问道,倒不是为了追根究底,只是南王看架势定然是死路一条祸及家人的节奏,如果苏幕遮和南王关系亲密,他也好早作准备。
“回去跟你说。”苏幕遮抿抿唇,“让我想想……”昔年那些陈年往事他已经逐渐释怀,不再死死抓着年少岁月里零星来自于母亲的温存不放手,事实上,他比所有人想象的要qiáng大的多。
不过所谓陈年往事,总也逃不过又臭又长七拐八绕,要怎么跟花满楼讲清楚,他要好好想想。
但是花满楼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默默反省是不是把他bī得太紧了,看不见带来的坏处是过于丰富的想象力,稍微想象了苏幕遮此时的神qíng,花满楼非常自然地心疼了,他拉住苏幕遮的袖子,温声道:“你若是不想说……就算了……”
苏幕遮眨眨眼,敏锐地从花满楼的表qíng里察觉到了某种喜闻乐见的气息,可惜他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好人,会老老实实跟花满楼坦白,如果是先前还有点可能,现在嘛……他只会搂住花满楼的腰,用非常淡定的语气说道:“我想告诉你……所有的事qíng……我都想告诉你……”
他说得平平淡淡,偏偏当你心怀歉疚的时候就能从里面听出点可怜委屈的味道,比如此时此刻的花满楼,一时觉得心里又酸又涨,往前走了一段后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扯住苏幕遮,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凭直觉亲了上去。
谢天谢地,他没亲错位置。
苏幕遮心头一动,犹豫着闭起眼,带着满心喜意放松下来,努力配合花满楼笨手笨脚的进攻。
更谢天谢地,就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深更半夜的他们就是在这里亲到天亮也没人看得着。
等他们真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完倒在chuáng上,腻腻歪歪又亲了一会之后,就已经是天光发白,有一搭没一搭话都没说几句,就晕晕乎乎抱在一起睡过去了。
至于所谓的回去讲,来来回回亲了那么多次,谁还会记得这种破烂陈年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带着花花听墙角的苏苏也是心机婊一枚还各种装可怜哼唧
真是为了福利节cao都不要了【嫌弃脸
也就花花不嫌弃你
明天居然!还有!考试!【手动再见
希望日语卷子还没批出来【自我欺骗
发觉我一卖惨小天使们就特别愉♂悦,然后留言就会刷刷刷的增长上去我一定是点了什么奇怪的技能点
默默蹲在墙角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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