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ThePrince’sTale_安紫茵【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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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克?小天láng星布莱克?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终于找到了点昔日的影子。

  “简,简 普林斯,”我微笑着说,“就是那个简 普林斯。”

  布莱克的脸上逐渐浮现出震惊。“梅林的裤子啊!”他喃喃道。

  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就是那个四年前差点和他订婚的那个简 普林斯。

  “你不是已经——”詹姆波特也是一脸惊异地看着我。但此惊异非彼惊异。

  “逃了。”我言简意赅、毫不避讳地答道。

  时间到了四点。布莱克已经醒过来,我知道他们准备走了。我将他们带到了阁楼的扫帚间。

  “只有这里可以幻影移形,”我解释道,刻意忽略掉波特的yù言又止和布莱克看向旧扫帚、脏抹布的嫌弃——现在的我只想赶紧把他们打发走,“飞路网会有使用的痕迹。你们别给我添麻烦。”

  爱德华站在我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临走前,詹姆波特的目光扫过我们,落在了爱德华的脸上。

  “莉莉以前也有——”他迟疑着,最终带着这句没说完的话离开了我的阁楼。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莉莉伊万斯以前也有个斯莱特林的朋友,他的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可是后来他们分道扬镳了,正如当年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

  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可要是真的说出来,却染上了些许惆怅与悲凉。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真实的詹姆波特出现在我面前。我记得很清楚,下一次见到他的笑容,是在三年后的《预言家日报》上,头版头条。那时战争刚刚结束,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变成了人们jiāo口称赞的英雄,同时也变成了只能彻底存在于照片里的逐渐泛huáng的回忆。

  ☆、【7】送货□□

  【7】送货□□

  【……巫师药店必须出售糙药和凭处方购买的药剂,可选择xing地出售具有医疗效果的化妆品,详细名单请参考附录;药店必须提供购买指导、配置药剂、初步诊断及送货上门的服务。药店可以向顾客有理由地同时推荐至少两家医院或三名治疗师,但不得做硬xing要求。——《英国巫师药剂师从业准则(第二十一次修订版)》】

  这次,我和爱德华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那天晚上的一切——小天láng星布莱克的严重伤势、我熬制的rǔ白色药膏以及我那句没能问完的话,没有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丝毫痕迹。

  爱德华没有再向我提起任何关于詹姆波特和小天láng星布莱克的消息,好像那天晚上只是我的一场梦境。我和爱德华像是瑟瑟寒风中的两只刺猬,小心翼翼地靠近取暖,却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一不留神身上的刺就会扎到对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一直刻意地保持着距离的缘故,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十分的稳定。时间转眼到了风雨飘摇的一九八一年,爱德华依然是我的男友。我们已经成为了对角巷的模范qíng侣。街坊四邻都开始关心我们什么时候会举行婚礼。

  我们也十分默契地谁也没有提结婚的事qíng。我虽然习惯于这段相互温暖的关系,但也并没有拿准主意是否要和爱德华琼斯生活一辈子。老实说,我对结婚这件事一直是排斥的。也许这种排斥感是在七年前我决定要逃婚的时候产生的,也许是在更久的之前——在那些已经破碎不堪、被我深深掩埋不愿回想的记忆之中。

  战争虽然已经打响,但是生活仍然要继续。在过去的三年中,魔法部对对角巷店铺的税收政策不断改变,总体的趋势是税点越来越高。但这些每个月多jiāo的金加隆和银西可并没有阻止那些恶xing的事件不断发生。

  不过羊毛总是出在羊身上的。随着税点的提高,对角巷的物价在不断攀升。这种现象在爱德华的魁地奇jīng品店和安娜的银器店并不明显,但是在我的药店就十分明显了。原本十五个西可一小瓶的白鲜香jīng现在已经卖到了三个加隆。

  每过几天,我就会再次上调紧俏药品的价格。jiāo易委员会的人来找过我,但他们毫无办法——因为对角巷大部分的店铺都是这么做的。

  在你要跳起来对我破口大骂之前,请先耐心听我讲完所有的故事。

  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会有一项“送货上门”服务。这种服务对于书店、魁地奇jīng品店或是服装店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们只需要多养几只猫头鹰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在药店工作的我却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jiāo给到处乱飞的猫头鹰。

  原因很简单。在我们配制的药剂中,有一些是极其娇贵的。一点额外的魔法或者一点多余的震dàng都会对药剂的药xing产生影响。所以我们是不会把这种娇贵的药剂jiāo给猫头鹰的。在我对药店历史有限的认知中,在达格沃斯-格兰杰发明幻影移形专用的药箱之前,药店不得不采取飞天扫帚或者麻瓜的jiāo通方式来进行药品运输。

  在我还在药店做学徒的时候,我对这项服务并没有太过深刻的印象。一方面,我被蒂凡尼压榨得实在有点惨;另一方面,当时这项服务都是外包出去的。每天下午两点,都会有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过来取需要配送的药剂,他们都经过专业的培训,持有药品运输资格证。

  一九七五年,运输公司的配送费是一加隆三次;一九七九年,配送费一路飙升到了三加隆一次;而一九八零年,与我们签订配送协议的运输公司关门歇业了。倒不是他们放着钱不赚。只是那年年初,有个药品配送员在送药途中被一击毙命,而后他们就再也招不到愿意做药品配送员的人了。

  我苦思冥想了一个晚上,最后自作聪明地把配送费调到五加隆一次,以为这样顾客们就不会选择送货上门。然而,配送药品的订单还是接连不断。

  我不死心,把配送药品的时间订在了每周周一和周四,可订单还是接连不断。我瞠目结舌,彻底死心了。

  看来大家都把自己的小命看得很重。相比之下,我这个每周两次背着药箱到处乱窜的人倒像是个大傻瓜。

  一九八一年三月的某天,yīn雨连绵。此时的配送费已经涨到了七加隆一次。我照例装好药箱,推门走出药店。

  我锁好门,听着屋内的风铃叮叮作响,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听到这样清脆美好的声音。

  在幻影移形前,我掏出口袋里的纸条,仔细读了一遍那一长串地址。

  第一个地址是英格兰南部的一个小镇,第二个地址是海边的一座小屋,第三个地址在苏格兰高地(我很庆幸自己穿了一件厚毛衣),第四个地址在霍格莫德……第二十一个地址(也是最后一个)在伦敦,看上去像是个麻瓜街道,我当时没太在意。

  我没有想到,问题偏偏就出在这个我没太在意的第二十一个地址上。下午五点半,我拒绝了一个慈祥的老女巫留我喝一杯蜂蜜柚子茶的诱人建议,极不qíng愿地踏出温暖的房子,幻影移形到那条街道上。街上空无一人,路边的荒糙都有半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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