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警一下算了:案qíng不会写哦,我就只写他们两个谈恋爱的心路历程算了。所以下一章就直接跳时间了。
不然好麻烦啊,主要是现在脑子里没有空间想这一类的qíng节。你看我隔壁的特工AU就完全没法写,因为没有在想脑dòng。
还是普通的调qíng和日常……比较……我比较擅长吧。
☆、28
迹部老先生的最后一个手术,忍足久违地在手术安排室里见到了他父亲。
并更久违地在之后进了同一个手术室。
他心qíng有些复杂:十年前,还在念医科学校的时候,他当然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能和父亲做同一台手术就好了。那可都是年少无知时的幻想,却没想到真的成了真。
不提父亲的身份,忍足先生也是国内知名的胸外一把刀,专家中的专家。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自然的吧?
手术后忍足先生摘下口罩,喊了忍足。
父子俩权衡了一下,没有在医院食堂,而是去了医院对面那条街步行五分钟左右的拐角处的咖啡馆。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下班时间街道上的车流走走停停的,却并不特别吵闹。像是驱车的人各自疲惫各自寂寞,各自奔波在独行的路上。
忍足给自己点了一杯美式,想起总是外带咖啡还喜欢多点一份牛奶,弄得咖啡奶味重的不行的仁王。
他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喝法。
仁王却开玩笑一样说他怕苦,这样刚好。
那又为什么不加糖呢?
我也怕甜啊。
奇怪的人。
却奇怪的很让人挂心。
他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有些想知道仁王现在在gān什么。
又在加班?
还是在警队食堂和人cha科打诨?
案子快要收尾了吗?
他从前无法想象自己会和jiāo往中的人保持如此微弱的联系。
他不算粘人的类型,却喜欢无微不至地表现自己的“体贴”。问候,关怀,甚至小惊喜小làng漫,他能安排的妥帖。这大概能构筑一份梦境一样的爱恋,却也显得有些许的不真实。
而完全的真实,又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慌。
那是控制不住的东西。
这样的自己,算是在这段感qíng里进化了吗?
思绪转换的很快。回过神是面前的男人咖啡勺轻微触碰杯壁的清脆生意。
沧桑却并不苍老的男人流露出一股子jīng英医护人员特有的冷淡气息,是忍足从小到大都熟悉的模样。而这样的男人几乎面无表qíng地在抿了一口咖啡后,很直接地开口:“你又变成独居了?”
“爸。”忍足无奈。
“不是又被甩了吧?”表qíng很淡的男人调侃时的语气也很淡,甚至听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
忍足为着突如其来的“问候”而感到些微的不自在。
他和父亲不算特别亲近。做医生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时时刻刻在待命。他小时候因为父亲的频繁调动而频繁转学,养成了现在这样不喜欢和人过分jiāo际的xing子。而事实上,就算跟父亲在同一个地方,也不代表他能多见他几面。
早上很早,或者晚上半夜。
这是个把大部分生命都奉献给了工作的人。他理智上敬佩,qíng感上却无法坦然表现亲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至少他冰帝的同学,也没几个和自家父亲特别亲密的。
忍足想起仁王半真半假抱怨过的和家里的“战争”。
在他的角度,能和家里有一场“战争”,也不算坏事。
万事太平,偶尔也让人觉得难过。
那么现在呢?
他的父亲……这算是在关心他的人生大事?
忍足有些受宠若惊:“爸,在你眼里我就是会随随便便被甩掉的人?”
“你不是每段感qíng都无法长久吗?”忍足医生道,“这次你和人同居了大半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忍足听着觉得有些奇怪。
他试探道:“爸……你这是……”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您别瞎猜了。”忍足无奈道,“我没被甩。我们还没分手。他最近工作上有点事,搬去职工宿舍了。”
“哦。”忍足医生淡淡应道。
他大概是在关心我?
忍足突然有了这样的实感。
他心中五味陈杂。
很难形容的心qíng。
他当然知道,做父母的,不可能不关心孩子的。但是他从小到大,至少从国中搬出来独居以后,求学,求职,都是一个人做的决定。
他和迹部也闹的很激烈过,双方的家长却毫无动静。而他后来自己去申请了志愿者,去贫困地区,又去战乱地区,去做无国界医生……总归是没有任何阻挠的。
也就是后来回国时,他母亲希望他能去父亲就任院长的医院。
不过他入职没多久,他父亲就去了分院开辟新业务,去主持医疗制度改革去了。到底也没受到多少便利,反而还因为忍足这个姓氏得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一年前忍足是不会多想的。
可此刻,他面对着自己没什么表qíng的父亲,心qíng却复杂难言。
是听了太多仁王有意无意的心理学暗示吗?还是真的面对面这么近的距离见到父亲依旧英俊的脸上清晰可见的皱纹?
“您想见见他吗?”他问道。
大概是想起了前几日夜晚里的那个电话。
那样坦然地问,你要不要跟我回家见父母的仁王。
能带着一个人回家……是让人紧张又满足,这样的心qíng吗?
忍足医生不知道忍足一系列的心理过程。
他看着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长的很大,长成一个沉稳可靠的男人的儿子。
很多消息都是从妻子的絮叨中捕捉到的。然而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听妻子的絮叨。人生轨迹和成长的记录,他大概也算是一无所知的。
但比起他的一些同事,他还算是幸运的。
他和儿子虽然生疏,但感qíng还是有的。
这就已经很好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说。
至于带回来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忍足医生表示,只要不触犯法律,同时也属于同一个物种就可以了。他又不是没见过因为恋物癖或者想要和自家宠物结婚结果被送来心理科的人。
同xing恋?
小事。
这个咖啡只喝了很短的十五分钟。
忍足医生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忍足跟着站起来,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爸您记得吃饭!”。
得到了忍足医生一个柔软而复杂的眼神。
忍足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会儿,打了个寒战。
……有点,ròu麻?
但这是好事吧?
他这么想着,给仁王发了个短信。
“我父亲说想见见你。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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