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余生有幸识故人riverqueen【完结】(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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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还有十天微博就结束预售了,我要不要索性一次过都放出来呢?

  第19章 第十九章

  薛承业听到这一声响,不由得大笑,道:“快去穿衣服,我去洗个澡。”

  “嗯。”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走到花厅前,竟然刚好碰上了。杜衡向他一笑,有些羞涩地走到他旁边去主动拉着他的手。薛承业见此,心里不由得意,却又怕自己忍不住傻笑出声,只能重重地握了握杜衡的手,然后又反应过来,低声问道:“疼了不曾?”

  杜衡却低声笑出了声,道:“不,其实有些,就一些。”

  “诶。”薛承业拉着他进去坐下,道:“下次打我一下,我会注意的。”

  “嗯。”

  两人坐下用饭,本来该是分席而坐的,但是他们后来也挪到一起去了。一个在不住地推荐自己喜欢的清炒笋片,另一个在给对方夹大块大块的肉,最后只能相对一笑,开始慢慢品尝,肉不难吃,笋片也不错。

  旁边侍候的侍女小厮们看着他们推让,商量,也早就笑得打跌,险些就把手中提着的物事都扔到地上去。杜衡抖了抖耳朵,听到侍女们几乎压抑不住的笑声,掐了薛承业的手腕一下,让他安分些。

  薛承业反手扣着了杜衡的手,道:“好了,好了,我们吃饭。”

  慢慢地吃完了饭,杜衡捧着茶碗暖手消食,薛承业在后面把他环着,摸着他的腰,道:“还要吃果子吗?”

  “吃不下。”杜衡想到自己刚硬撑下的大肘子就觉得后悔。薛承业一边伸手给他暖着胃,一边叹道:“慢慢来,唉,刚养出来的一点肉就又都消下去了。”

  杜衡听到这个,撇了撇嘴,暗道这怎么说得像是养猪,就道:“你怎么老要我长肉?”

  “你身体好。”薛承业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摸上去手感好。”

  手感好?!杜衡听到这个,脸上发烫,曲起手肘就要给他来一下,这次却被早有经验的薛承业先下手为强。薛承业将杜衡完全按紧了在自己怀中,轻佻地在他的脖子上轻啄着说道:“看来也吃饱了。”

  “嗯。”杜衡听到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在耳边响起,而臀部那里已经像是被一根烙铁戳着一样,就感觉像是春天的蚯蚓直接钻到了自己的心底,低声应了一声,只能勉强抗议道:“不要在这里,回房。”

  薛承业又吻了他一下,道:“好。”

  正在缠绵之时,侍女又急匆匆来报道被杜衡派去做事的薛三全,薛四喜回府了。薛承业听到这个,手上动作一停,想到是之前他下了令让他们一回府就过来。但他现在更想回去再问杜衡好了,所以刚要开口说让他们回去归整,就被杜衡按住了手。

  杜衡还是脸色微红,喘息微微,显然也是刚从快感中挣脱出来,却是无比认真而坚定地看着自己,道:“有些事还是早说了比较好。”

  “好。”薛承业点了点头,对侍女道,“让他们过来吧。”

  杜衡从薛承业身上起来,整了整衣服,坐到对面去。薛承业见此,也觉兴致全无,眯着眼睛看向端坐垂眸的杜衡,看他青衿玉冠,神色端然,宛如当日那样清高桀骜,不可攀折。

  这时候人来了,两人进来行礼,看到薛承业与杜衡相对而坐,气氛整肃,也是心中一凛,分别出列说了自己去做了什么。

  薛三全是被杜衡吩咐了前去卢璈在长安的私宅守着,守了一天一夜,再无波澜,除了今天早上那人被洛阳风雨镇的镇守捕快带走了之外。

  而薛四喜报上的消息就劲爆多了,薛四喜也是被杜衡指派了去风雨镇外的紫微观中蹲守,竟然成功抓到了企图毒杀生母的卢家十九娘,并且将之送官,相信有燕国公的背景下,当地官府也不敢徇私。

  听完之后,薛承业一挥手让人下去领赏,转头看向杜衡,看到他半垂着头,看着衣服上的纹理,但是眼睛半勾着 ,泄露出深深的恨意与嘲讽。他忽然间觉得有些阴森,试探着说了句:“仲平?”

  一听到这个,杜衡像是惊醒了过来一样,竟然就笑了出来,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就是仰天大笑,仿佛要笑断了肠子一样疯狂地笑着,笑到最后,他竟然就按着胸膛滑溜到地上咳嗽起来。

  薛承业赶紧过去,把人扶起来,一边给他拍着背,一边说道:“大仇得报,高兴是应该的。”但他发现杜衡竟是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杜衡勉强舒了口气,抓着了薛承业的手,道:“我都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怎么了?”

  “你刚才没有听到吗?”杜衡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病态的绯红,神色激动地说道:“我预先让人去了紫微观那里等着,等着人上钩。”

  “嗯?”

  说到这里,杜衡两颧的红色更鲜明了,倨傲而得意地说道:“因为我早就料定了他们会这样做。”

  “嗯?”薛承业看着他脸上如同涂了胭脂一般,像是大病之后一般,有些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部,道,“不想说就别说。”

  杜衡置若罔闻,仿佛喃喃自语一般,继续说道:“罢了,我从头跟你说吧。卢瑛她的话,你也听了,现在就听听我的一家之言吧。”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瞥了一眼像是吓到的薛承业,第一次在阳光底下举起了自己的手,完全暴露出上面的狰狞伤疤,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的手是什么回事吗?那要从一年前的三月说起了,那时候我应卢璈之邀,去了洛阳,卢璈说要将他的亲妹子卢瑛许配于我。知好色而慕少艾,我那时候是真的把她当做我的未来妻子看的。”

  “但是后来,我和卢璈去赴桃李园之宴,同样是分韵作诗,但在场之人看了我的诗之后就说我是抄袭之人,并将一本早已刊印好的诗集扔到我面前来。再后来,卢瑛就亲自出首,说我的诗都是抄的。”

  “我没有脸在洛阳待下去了,就回了长安。谁知道,谁知道,我一出洛阳,卢璈就写了篇闻名两京的好文章,字字句句指责我是窃文之贼,这是要我的命!”

  说到这里,看似平静的杜衡第一次露出了惊悸、愤怒以及深深的恐惧之色,甚至眼圈都红了,眼泪将落未落,薛承业看到这一下子就心疼至极,将人抱进了怀里,拍着他的背道:“不想说就别说了。”

  杜衡一把抓着了他的手臂,带着哭腔道:“我要说!我要说。”说着,呜咽了一下,一抹泪,哽咽道,“我一回到长安,他们就都来了,我本来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时痛哭失声,热泪涌出,竟连薛承业的袖子都打湿了。薛承业抱着他,一边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边道:“他们不知道你的好,我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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