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掉血10
第三杀
吃碗泡面回血5,刷不出后台,我去前台看一眼吧。
喵了个咪的,前台也进不去啊啊啊啊。
掉血25
第四杀
躺平翻滚起来继续
耶耶耶耶耶,后台能进啦,撒花撒花
快修文案告诉小天使们,我要修文。
喵了个咪咪嘛咪哄,就换个封面加一句话,提交看个结果,就再刷不开了!
掉血30
第五杀
有新评论耶,是不是小天使着急啦,赶紧回复一下去。
评论打不开看不了啊啊啊啊!
我的动力泵啊啊啊啊!
吐血,掉血35
第六杀
后台可以刷出来啦!耶
前台也能刷出来了!耶耶
今天人品大爆发啊!耶耶耶
日了dog了,这500是几个意思
吐血,不起,血槽清空
第七杀 终极杀
趁着晋江大神心情好,赶紧修文
胜利在望,曙光就在前方!黎明前的黑暗!啊呸,你这太黑了吧。
我还怕你。ipad刷出500,爷换手机,手机刷出50,我换ipad。
都刷出500,你丫玩我呢!以为我没辙了!
切,换拖拉机煎饼铛慢牛电脑。
之所以叫这高大上的名字,是因为一开启来就像拖拉机开工,打字超过十分钟,键盘烫的就能煎蛋。干起活来那叫一个慢。
三方轮上阵,我看你奈我何!
喂,word你就别帮凶了好不好。
大战五百回合,击退百次五零零将军。我终于将修完全文的旗帜稳稳插好。
看着高高飘扬的旗帜,我擦了下嘴角淌下的血。
最后胜利,还是属于我的!啊哈哈哈哈!
娘亲:“你闻到炭烤猪蹄的味道了么?闻得我好饿。”
巧克力锅巴:“手好疼,亲娘,你就不关心我被烫煎的猪蹄,啊呸,爪子么!”
以上不属实的地方有:我没吃泡面,我娘也没有咬我手。
还有,我恨jj抽风怪。
第五十四回 (倒V)
且说这王夫人捧着那匣子皂立在原地,这下心里慌得不行, 此番贾母如此, 难道说是都知晓此事了?还是借用此事来做个试探?王夫人胡乱猜测, 也不敢贸然再开口。
史菲儿笑笑,走至王夫人跟前, 将那盒子中仿造的香胰子取出一块拿在手上说道:“不知媳妇可看出什么不妥来?”
如此明知故问,王夫人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这匣子里这两块皂似乎与旁的不同。”
史菲儿将手中的皂儿颠了颠,“我还担心若是媳妇看不出, 那下次请太医诊脉时还要再瞧瞧眼疾了。你又有身孕若是身体有疾, 传给子嗣, 岂不是更不妥?”
王夫人听这话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心中忐忑不安, 暗自寻思不知贾母会如何发落此事。
史菲儿见王夫人不吭气, 慢条斯理继续说道:“你也看出这匣子货中这两块皂儿自应不是府上所造, 可为何缘故会混入这匣中?”
王夫人垂着头道:“媳妇实在不知, 只是揣测一二,说不定是包装时出了错, 或是运送时被偷了去, 又或者是铺子掌柜起了坏心以次充好借机谋私利?”
史菲儿点点头道:“是啊, 你说得很是不错, 只是这三家寄售的铺子都是提前一月一起送货, 这送货的镖局每次均是先送苏州,再去扬州,最后才到了金陵。而回来时带着三家铺子的签售验货详单再来府上领走押送余款。”史菲儿瞧着王夫人有些发白的脸色道:“送货镖局有三家每月轮换, 若是包装出了错或是运送期间出了岔子,断不能只有扬州的货出了问题。可送了这些月,我见收回来的验货单子均无遗漏损坏。”
史菲儿走到一侧坐下,将手中那块以次充好的香胰子往桌上一掷,这皂儿掉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王夫人一听,以为贾母震怒连忙跪下了。
史菲儿拍了拍手,见王夫人跪下说道:“你跪下做甚,我不过跟你说说话,分析分析这其中蹊跷之处。起来吧。”屋里又没下人,贾母自然也不会去搀扶自己,王夫人只能捧着肚子再晃晃悠悠站起来。史菲儿也只是冷眼看着,心中暗想,我可没让你跪,这是你自己要跪,本来你们若是好好经营,我也懒得计较,分一杯羹也无妨,但手伸那么长,也别怪我举刀剁手了。
王夫人起了身,见贾母也不赐座,只好立着慢慢回道:“老太太说的极是,如今想来定是那寄卖掌柜见此物利高,便黑了心,做出这以次充好的事来。”
史菲儿长叹一声:“若是如此那最好不过。薛家乃是我府上亲戚,祖上又有皇上御赐的紫薇舍人的别号。今日之事本是小事,我也不愿因这点小事伤了两家的情份。”
听贾母语气变软,又提及亲戚情份,王夫人心中生出几分欣喜来,忙道:“这薛家与我府上交好已有几世,今日出了此事,媳妇定会写信去薛府,让其好好整治整治这掌柜。”
“若是别的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卖皂本就是为了添补府内欠朝廷亏空,卖的又是官宦富贵人家。如此以次充好万一出了事,顶缸的是贾府。”史菲儿顿顿又道:“若是贾府出了事,无论你也好,我也罢,都脱不了干系。”
王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老太太思虑贾府,自是我们这些小辈不能及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又敢难为贾府去?这一门两公的荣耀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触及的。老太太且容我此番去信与薛家,让其好好整治那恶奴,好为老太太消消火。”
“这正是我担忧之处,你说咱荣国府荣耀,可一个小小的店铺管家竟然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若说是他因利驱使,我却有一点百思不得其解。”史菲儿将桌上的那块皂又拾了起来,将皂底冲上翻给王夫人看。“若是他仅是利欲薰心,蒙几个钱去,找些香胰子混入其中,以次充好也就罢了,为何又会特地去仿造了我们府中的私戳印上去?”
王夫人凑近一看,见皂底压着贾寄二字。只是痕迹模模糊糊,一看便知是后压上去的,不似府上压制的清晰。王夫人战战兢兢回答道:“大约是不想漏了破绽。”
史菲儿冷笑点点头:“好一个不想漏了破绽,你可知这皂周身花边也是有寓意的。我也可明白告诉你,这匣子与皂是否同一批,一匣皂中有没有被调换过,哪怕是用上月皂换了本月皂,我一看便知。他这两块皂也将这仿了去,只可惜不得要领,搞错了。今日这皂仿的不像,故而一眼便认出,即便是仿的再像,这花边不对,也冒不得贾府的名去。只是这等心思岂是一个小小掌柜能有的?”
王夫人见贾母怒,便急急又跪了下去,带了几分哭腔道:“媳妇当初只是想着,这薛家行商百年,又是仁商,与咱府上又是亲眷,一荣俱荣,这才牵线搭桥。却不知他们竟如此做事,我真是错看了他们,媳妇今日知此事也是悔不该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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