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_承玦【完结+番外】(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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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去哪?”顾清染嘴里咬着一颗冰糖葫芦,含糊不清的说话。“我喜欢那家门前立了两座石狮子的庭院中的花圃,里面有一株牡丹可好看了,我想要最大的那株。”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言豫津忙摆了摆手,“那是纪王府的花圃,纪王爷是我的忘年好友,我可不能祸害他。”

  顾清染静静地听他解释,见他说完了才眨了眨眼问道:“所以呢,他又不是我的朋友,我喜欢他的花,我想要。”

  见她毫不改变注意的模样,言豫津无奈的垂下头叹了口气道:“好吧……只要阿顾你答应我别祸害那朵纪王爷的心头花我就带你去妙音坊。”

  “真的?!”

  言豫津看着她瞬间亮起的眸子,身上一股子鲜活的味道,完全不同于金陵城内大家闺秀的收敛,喜怒皆表于形。他有些不自在的用食指碰了碰鼻尖,轻咳一声转移视线不去看她。“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妙音坊?那次若不是景睿拦着我当时就带你去了。”

  “好好好。”顾清染连连点头,眼中的期待快要化为实质落在他的身上。“我想见宫羽。”

  她早前便听说金陵城内有一位极貌美的女子,是宗主当年特意救下来的,后来将她安放在着金陵城中一直并未启用,可这次宗主重回金陵,这位名叫宫羽的女子早晚是要被启用的。

  她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如黎纲他们所说弱柳扶风、步步轻摇、惹人怜爱……

  “走啊。”顾清染疑惑的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言豫津,脚步轻挪将一边的一块石子踢到他脚边。“发什么呆呢。”

  “哦哦。”言豫津回过神来,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走吧,路上我请你吃糖葫芦。”

  顾清染不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更加不客气的一路扫荡几乎要将一条街的零嘴都尝了个遍,吃不下的就统统塞到言豫津手中。不过眨眼功夫,路上便少了一个风度翩翩的摇扇公子哥,多了一个被零嘴埋住只剩下一双眼睛走路摇摇晃晃的佣工。

  一串糖葫芦很快被消灭掉,咬住最后一颗山楂将它咬下签子,‘咯嘣’一声在嘴里咬成两半。

  顾清染看着前面被人群围起来的一块空地,被周围混合在一起弥散在空气中的脂粉呛了鼻子,她烦躁的揉了揉鼻子将鼻子中的痒意压下,站在原地侧身问道:“言小公子,这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被围起来了?”

  言豫津艰难的从食物山中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前面的红楼,眼瞳猛地半缩,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妙、妙音坊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辩解了,确实该骂……你们骂吧,我听着。

  ☆、掌心泪(3)

  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传来“让让,京兆尹府办案”的声音,人群瞬间散开,原本站在开阔地带的两人顿时被四散开的人群汇入人流,言豫津满手的油纸包被撞散在地,还来不及心疼就被周围的人用肩膀顶开踉跄着向后退。

  顾清染顺着人流的方向默默退后,停下来后发现已经找不到言小公子了。此时正是正午时分,阳光惨白更是晃得她眼前尽是些散落的光点。

  待人群安定下来,顾清染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从腰间摸出一条白丝带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的系在眼上,直到眼前恢复了黑暗她才安下心来。过去的时间让她早就熟悉了在黑暗中生活,若不是宗主强硬命令她不许再插手江左盟的杀手事务她也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扮成盲女后顾清染双手轻轻抬起在前面摸索,在碰到谁时就道个歉,就这个笨拙的法子倒让她快速的脱离了人群。

  走到暗处后顾清染解下系在脑后的绳结,翻过来在手上一缠。退后几步大致扫视了一遍眼前这座红楼的构造,看准落脚点,右脚后退半步猛地发力,一跃而起抓住窗沿,腰上用力向后轻轻一荡撞开了那扇雕花窗格。

  妙音坊出事了就说明事情开始有变故了,以宗主的性子来看祸水东引才是他的手法,绝不会出现自惹麻烦的事情……

  所以,宗主的计划恐怕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乱了。

  听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双眼一凛,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短剑——

  “阿顾!”熟悉的声音从门口炸起,顾清染眨了眨眼睛看着推门而入的熟悉的身形,不确定的开口道:“言小公子?”

  “是我!”言豫津靠着自己的腰牌在人群中有了片刻喘息,可却四处找不到被冲散的顾清染,本想站在高处看看却正巧看到顾清染跳入妙音坊,这才跟着官差摸了进来。“快跟我走,我刚才打听过了,妙音坊是出了人命官司了,若是被那些官差看到你在这里偷偷摸摸的说不定会把你压回大牢里!”

  顾清染皱了皱眉,看着半掩的房门。想了想然后拂开言豫津快要抓住她的手,莞尔一笑道:“多谢言小公子好意,我进来时用的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法子,如今和你一起出去不是要连累你也被怀疑?”

  言豫津焦急的看着她说道:“那我也不能把你自己留在这里啊!”

  “说的也对,我也不是很喜欢在这种出了人命的地方待。”顾清染点了点头。“这样吧,一会儿我从窗户出去在东街那家茶楼等你,这样行吗?”看言豫津似乎还在犹豫,顾清染转到他身后一把把他推出门外,在外面官差的大呼小叫中一跃从窗户离开。

  本以为言豫津不会那么快来,顾清染就顺便在街口一家卖冰糖葫芦的铺子吃了个底透才慢悠悠的往茶楼走。哪料刚一进门就看到气喘吁吁的言豫津正站在大堂中间和一个伙计比划着什么,似乎是在问有没有过谁。

  她看的不清,虽然连他的眉眼都看不细致却似乎能看到他一路狂奔额上泛起的汗珠……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到他和伙计比划完却只得到一个摇头后悄悄弯下的背脊,轻笑一声唤道:“言小公子。”

  言豫津看到完好的站在面前的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顺手接过端着茶杯路过的小二手中的茶猛灌一口,不听他的嚷嚷从腰间摸了几个铜板就扔在他的托盘中摆摆手让他离开。

  “我都等你好久了,可是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我还以为你被官差发现给抓走了!”

  “不能不能。”顾清染不在意的摆摆手,“他们没那个本事。”

  看到言豫津似乎被噎了一下,顾清染短促而清脆的笑声瞬间充满了整个雅间。她想了想,开口问道“妙音坊到底怎么了?”

  说起这个言豫津又是一身冷汗,刚落汗的后背顿时又把衣料浸湿了。“说是吏部尚书的儿子把文远伯家的公子邱泽给打死了!”

  “怎么打死人了?”

  言豫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又灌了一杯茶润润嗓子道:“具体的京兆尹府还在查,我也不是很清楚。”

  顾清染模棱两可的笑笑,又和他聊了一会儿约了下次去纪王府摘花的时间,也不管言豫津乐意不乐意就笑眯眯的撂下几个几个铜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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