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_承玦【完结+番外】(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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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顾清染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桌下安静躺着的几个铜板默默叹了口气叫了伙计来结账。

  ……

  一进雪园顾清染脸上的轻松一扫而空,娥眉紧皱快步走向主厅。刚走进院门就看到了飞流正闲闲的靠在石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脚下下意识一转方向往飞流的地方去,见他抬头看向自己就自然的回以一笑。走到跟前,变戏法似的从背后变出一串糖葫芦,见飞流眼中的欣喜顾清染似乎被感染了一些,眉眼间的忧虑也悄悄消散,好笑的看着他被酸的变形的五官,就着他的手也咬了一颗下来……

  嗯……好酸啊……

  方才她进院子时看到不远处萧景睿身边伺候的人便知道雪园来了客人,这会儿隐隐听到脚步声心知怕是宗主要送客了。

  “飞流我找宗主有事,一会儿再来找你玩,乖。”笑眯眯的陪飞流把糖葫芦吃完顺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手还未撤开就被飞流拉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只看见他眼中的慌乱。

  飞流虽只小她3岁,可原先他们两个呆的地方为了能更好的控制他们便统统给他们喂了□□,飞流伤了脑子她也伤了眼睛。可正因为这样,顾清染才更心疼飞流。她总觉得飞流只是被巫术锁住了阴暗一部分,独留下光明给了他们这些人,能让他们这些在泥沼中浸染的人在飞流身上找到本真。

  她始终相信,飞流只是对喜欢的事情更加专一了,旁的事他一概不在乎,也不必在乎,因为他身边还有她们这些人会为他处理所有阴沼。

  手轻轻附在他的上面,眼神柔和的看着他,“飞流,没事,我永远在你身边。”

  看他轻轻点头,顾清染这才笑了。

  “跟我一起去见宗主吧,我有事要向宗主禀报。”她不由分说的反拉着飞流手,将毫无防备的飞流拽的一个踉跄。

  飞流是近身护卫,自然不能离梅长苏太远,不过十几步路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梅长苏。顾清染率先放开手,向前一步施礼。“宗主。”

  梅长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又和豫津出去玩了?”

  “是。”

  “那你应该也知道妙音坊的事情了?”

  顾清染看到宗主气定神闲的坐在火炉旁边,悄悄退后一步坐在靠门口的地方让外面的凉风能稍稍扫过她的被汗濡湿的衣衫。

  梅长苏看着她的小动作,手指一点叹道:“你啊……”

  顾清染无辜的眨了眨眼,重新将话题引回来。“言小公子非要带我去见妙音坊的宫羽姑娘,我拽都拽不住他。”

  梅长苏被茶水呛了一口,将杯子放下又咳了两声。顾清染忙上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待气息平稳了她才又坐了回去。

  “少胡说,景睿日日提点豫津千万莫要带你去那些地方他怎么会不顾你的意愿硬拉你去,再要胡说就罚你今日不许吃山楂了。”

  顾清染面色一僵,想起刚才街道上被自己吃哭了的小贩,还是她将先前宗主给她的一小块银锭子给他他才没继续哭。一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呢……

  看到顾清染只是表情有些僵硬,完全没有平日里立刻就要上房揭瓦的气势。梅长苏长眼微眯,声音略显低沉的质疑道:“是不是今日出去又偷吃了东西?”

  “没有没有没有。”顾清染连忙摆手,上次宗主知道她把山下一家糖糕的店吃空了罚了她三个月没有零食吃,那段日子……

  太难过了太难过了。

  梅长苏不欲与她追究,给她倒了杯水推过去。

  “没想到杨柳心的两位姑娘如此沉不住气,竟直接将事情引入妙音坊,如今一切都还未打理,金陵可真是给我们送了份大礼啊……”

  听到这里顾清染心中一紧,问道:“会有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什么影响。”梅长苏随意摆了摆手。“只是宫羽怕是要受些委屈在牢中带个两三日了。”

  “两三日便能破案了吗?”

  “不。”梅长苏看着顾清染,眼底划过一丝凌厉。“两三日,便叫他们把宫羽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完蛋了……是谁说飞流像弟弟的!越写越像我快收不回来了!

  所以……我调整一下飞流的性格……

  ☆、掌心泪(4)

  京兆尹府头上落下的大案一件接着一件,所谓天子脚下国泰民安不过是在金陵城内的各位贵人相安无事的时候,一旦哪两家闹起了矛盾最头疼的就是京兆尹府。明明只是领着买白菜的俸禄,却操着卖白、粉的心——

  “我真是想跪求这几家了,一点不嫌乱,先是妓馆杀人案,现在又来了兰园藏尸案。你说上面的两位贵人自己斗自己的不就完了,何必平白给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找麻烦……”高升摘下官帽放在桌上长长的叹一口气。

  “大人,听说这几日朝会吏部尚书日日告假,虽离年关吏部汇总还有段时间,但是却还是给那位添了不少麻烦。我们若是不好好查清楚了,那怎么交代啊……”说着悄悄指了指头上暗示誉王。

  高升懒得听皇家那些个破事,只想安安稳稳的再干两年然后风风光光的告老还乡。看着手下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立刻推了杯茶过去,“来来来李大人,来喝杯茶。喝完茶就快去查案吧,您要是有什么需要调动人手的就尽管用我绝不干预。”

  姓李的官差哂笑一声,摆了摆手连声道不敢。

  高升看他那副模样翻了个白眼也不再逼他,拿回茶杯品了口茶终究还是没忍住感叹:“你知道其他同僚都是怎么说的吗?”看他摇了摇头,高升才幽幽道:“这京城里什么最大?我高升的头最大!”

  在府内躲了一天,高升最终还是躲不下去了,老老实实的带上官帽先往大牢去了——得罪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不成?

  天色陈暮,顾清染蹲在房檐上看天上云卷云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才回过神来,“飞流?”

  飞流点了点头,双腿一盘也坐了下来。看着两人之间空出来的一大段距离,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往她的那边蹭了蹭。

  “你说……”顾清染将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脚下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红瓦,低声呢喃:“事情全都挤在一起了,宗主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飞流略显迷茫的眼睛给了她答案,顾清染发泄似的叹了口气,看看飞流的发顶,手摇了摇还是没有摸上去。敛了嘴角的微笑,眼神淡淡的看向前方。

  昨日宗主与黎纲他们商量对策时,她也坐在一边听了。原本按照计划是应该先利用侵地案割掉誉王军方的一条臂膀,以此来让他更加信任宗主。接下来为了平衡势力誉王势必会对太子手中的爱将下手,如此任他们三头六臂也叫他们一条一条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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