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可怎么办呢?”黄蓉看着婴儿,心里已经是百转千回。
“妈妈,你和爹爹都累了,回去休息吧,这个孩子我先暂时照看着,有事情再去找你们,等到他醒了,再做打算吧。”郭芙抱着孩子对着黄蓉说
“也只有如此了,那就辛苦芙儿了。”黄蓉愁眉略微舒展,摸着郭芙垂下的头发轻轻的说。
就这样,郭芙把孩子抱到自己的卧房,只是这个孩子睡觉的时候很少,总是醒着哭闹,郭芙基本一夜未眠总是抱着他,哄着他,哭了给他喂米汤,若不吃,便哄着抱他,实在不行就唱黄蓉给她唱的儿歌。每次觉得乏累,就想着这孩子身上毒都是小龙女身上的,当日见小龙女已是风中之烛一般,这小小的孩子怎么能承受的了呢,又想着该有个怎么样的法儿能解了这个孩子的毒呢,他这个毒是与生俱来,怎么能有个根治的方法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只有妈妈和外公能救他。整整的一夜就在这样的苦熬下度过了。
☆、活
谁知道,杨过这一到下就是两天两夜,郭芙总是过来看看,见杨过梦中总是眉头深皱,头上细汗紧紧,郭芙便喊来破虏,给杨过简单擦拭,拿了耶律齐的衣服从内而外的换上,才见杨过睡的舒服了些,又命人端来米汤稀粥,让破虏扶起杨过,端着碗要喂,但是勺子到了嘴边就不见杨过张口。“破虏,你捏着他下巴,不吃也要灌下去,这两天滴水不进,再不吃恐怕要成神仙了。”破虏依言照做,可汤水到了杨过口中却不见下咽,郭芙真是着急,拿着碗就想往杨过嘴里倒,碗已经到了嘴边,郭芙确突然停下,“破虏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说着放下碗,就跑了出去。“大姐,大姐,我怎么办啊。”“破虏,你喊什么?”只见郭靖走了进来,“大姐刚刚再喂杨大哥喝汤,杨大哥不咽,大姐眼看就要拿碗灌了,却停下了,要我照看着,就跑出去了。”说着把杨过交给了郭靖,郭靖随即坐下,伸掌便给杨过调息,行走了一个小周天后,轻轻放平杨过,”没事,就是身体太虚弱了,要好好养养,只是这不吃不喝只是睡,该怎么办呢?“郭靖正自顾自的说着,这时郭芙跑进来,端着两个瓶子,拿过盛着汤水的碗,顺手将汤水泼到屋外,倒入瓶中玉浆,又倒了些水,用汤匙慢慢搅匀,端着朝杨过这边走来,“破虏,你喂他试试。”“哦,好,大姐”破虏接过碗来,用汤匙盛了一小口,送到杨过嘴边,郭靖在身后托着杨过的头,用手绕过肩膀捏着杨过的下巴,这一小口,到了杨过嘴里,慢慢的,杨过竟然咽了下去,“好,破虏,再喂啊。”郭靖看着杨过,高兴的对破虏说。就这样,竟然喂了两碗下去。就在快喂完第二碗时,杨过的嘴动了动,说着,“姑姑”。“过儿,过儿”郭靖摇晃着杨过,可是杨过就是不睁开眼睛,“爹爹,我看杨大哥是累的紧了,让他休息吧,他已然吃了东西,应该不久会醒过来的。”郭芙对着郭靖说,“爹爹在军营肯定是累了,去休息吧,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送到爹爹的房间了,刚刚妈妈也催着爹爹回去吃饭了。”“好的,那我就先去了,等下再过来,破虏,你照看好你杨大哥啊。”“知道了,爹爹。”说着,两人均起身送郭靖出了房间,郭破虏回过头来,走到桌边,端起碗来,用汤匙盛了一点,就放在嘴里,“大姐,好甜啊,这是什么啊。”郭芙在她身后,乐呵呵的看着他:“是□□。“”啊“一声惊呼,手中的汤匙掉在了碗里。”哎,你呀,有你不敢放嘴里的东西吗?小的时候,吃过多少亏,还不记得,你啊,舔过打狗棒,被我打的事情都忘记了,真的是大馋猫一个啊。给你,这不是给你留了吗。“郭芙说着,拿着一个瓶子便给了弟弟,“是蜂蜜,大馋猫,自己用水调开喝啊,哎,不许直接喝,齁死你。”说着打着破虏要把瓶子往嘴边放的手,“好了,你留下吧,我还得去看看那孩子,”郭芙走回房间,看着丫头正在给孩子喂米汤,“怎么样,还乖吗。”“大小姐,喂了两回了,这孩子挺能吃的,就是睡觉看着不踏实,总是动,尿湿了两个垫子了。”“恩,好,今天比昨天好些,希望一天天好起来,好了,你喂完后,就去吃饭吧,我吃过了,我来看着他。”丫头喂完孩子后,便出了卧房,郭芙从一个锦匣中拿出拿出了一瓶药,刚打开塞子,又放下,走到盆前舀了些水,洗了洗手,拿起了药瓶,坐到了窗前的椅子上,将瓶子倒转了两下,把塞子打开,用塞子轻轻的对着铜镜,按在自己脸上,重复着这个动作,从脸上到手上。弄好后,又将药瓶放回锦匣中。便走到床边,对着正在熟睡的孩子发着呆,只听飘然而至的箫声,阵阵响起,忽远忽近,飘飘荡荡,“外公”,郭芙喊着便抱起孩子跑了出去,
只见一位青衣老者,白发及腰,目光炯炯,手持的一柄碧玉长萧,飘然而至。“爹,你可来了。””见过岳父大人”“外公”来人正是东邪黄药师,“啰嗦,想来自然就来了。”“女儿是说,我正想着怎么找您帮忙呢,您就来了,可见还是爹爹最知道女儿的心。”“恩,嘴上又吃了蜜糖了吧。”“爹爹,不和您乱说,过儿在我们府上,他的儿子还未满月便身中剧毒,您给看看怎么有个办法呢,””恩,那我这个朋友带来的也对了。“黄药师说着便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位暮年僧人,念着佛号,手持佛珠,漫步而来,”药兄,贫僧到了。““这可太好了,大师也来了,看来这个孩子有救了。“黄药师看了郭靖一下,便拉着黄蓉,一路去往杨过房中,路上黄蓉将杨过和小龙女之事简单的说给黄药师和一灯大师听,两人均不约而同的感叹,郭芙也抱着孩子随后跟着,一路走来,大家行至杨过房间,杨过仍未醒来,这一行人,只是说了说,一灯和黄药师都探了探杨过的脉搏,都说不碍事,又看了看郭芙怀中的孩子,两人都没有说什么,黄蓉看父亲和一灯大师的神情,便说夜深了,先安排两人住下,明日也许杨过就会醒来,到时再说,一时无话,大家边各自歇息去了,只是郭芙让破虏又给杨过为了些蜂蜜水,这才回屋歇息。
☆、医
翌日一早,杨过果然醒来,只是刚刚一醒便跑了出去,吓得郭破虏赶紧大喊着跑向靖蓉那里报信,黄蓉却慢慢的说道“不碍事的,等下过儿便会回来。“”蓉儿这是怎么回事?“郭靖不解的看着黄蓉,黄蓉笑着一手摸着郭靖的肚子,一手端着自己的下巴说,“要是你,喝了一缸水,又不曾出汗,第一件事是想什么?”郭靖红着脸说,“是这样啊”
“走吧,去看看你的过儿,有没有被憋坏了。”
话说大家都到了前厅,杨过便将小龙女之事和黄药师、一灯大师说了,二人嗟叹了一番,正说到孩子身中剧毒,郭芙便把孩子抱了出来,郭芙抬头一望杨过,便如世间万物都静止了一样,只见杨过穿着蓝布长衫,这是耶律齐最爱穿的颜色,只是这件郭芙刚刚做好未曾上身,远远望着就好像耶律齐站那里,玉树临风,霎时间,像是回到了年少初见的情景,不自知,停下了步子,眼中竟有热泪留出。“芙儿”黄蓉一声轻唤,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郭芙身上,杨过也望向她,郭芙一身淡青色长裙,暗绿色短褂,梳着简单的发髻,露着洁白的额头,头上戴着一只发簪,发簪上只有一颗粉色明珠,这明珠映着她的双眸灿若星辰,太阳光刚好照到她的位置,仿佛她周身闪着光辉,脸上还流动着两粒光彩,只是细看仿佛有些红点在脸上,杨过看的也出了神,“是啊,想想她也是这般年纪了。”两个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大姐”后面跟来的郭破虏,一句大姐将郭芙拉了回来,“外公,这孩子这两天我一直守着的,现在吃米汤能吃的不少了,但是不爱睡觉,总是折腾,想来是身体不适,总爱哭闹的,只是声音是一天比一天小了,您看看。”“恩,这孩子的毒是从胎中带出的,小龙女当年所中的是情花加上冰魄银针的毒,当时她自己身上的毒都解不了,何况是以血脉为源导入到这么幼小的身躯中。”黄药师说着用手摸了摸婴孩儿的额头“面有青灰之色,眼唇发褐,这毒实在是深入的很。”,”药兄,我来看看。”一灯大师说着,带着佛珠的来到跟前,“孩子是血脉延伸也是天地始新,他虽然体内有毒,但正在自行调转,这正是新旧交替在他体内滋长,要为他解毒,难在这解毒之法,若是用药怕是孩子体力若受不得,若是用内劲,孩子经脉未长的周全怕是难以受力,这孩子……”一灯大师说着眼中竟起了迷雾,“爹爹,靖哥哥快,先稳住大师。”此言一出,黄药师早已伸掌抵到大师胸口,郭靖也跟着伸掌到大师的后背,二人缓缓用力驱动内劲,待一灯大师的气息平稳了,方才退掌,“大师,您还好吧?您说的对,就是您当年肯出手相救,那孩子定是活不了的,那一掌,那孩子的经脉已然费了,您所擅长的经脉轮回之法根本起不了作用的。“”蓉儿,时隔多年,我今天才是真正的解脱了,这孩子助我脱离苦海,于我有启蒙之恩,善念所起,必自始而终,救他之法,我刚刚已经想通了,他中的毒,要找成人来也中此之毒,再以断肠草和解药喂之,我以经脉轮回之法,催动中毒之人的内劲,每□□出毒,中毒之人再以内劲推功换血给这个孩子,这样成人每解一分,孩子便解了一分,只是这成人不可中毒太深,须的有些内功或者有解毒之体,就这样也怕是时间太长,不能得以痊愈。“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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