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我喝过灵蛇血,百毒不侵。”
“靖哥哥,你内力深厚,只怕推功换血会伤到孩子,还是我来,我在桃花岛长大,爹爹的药我也试过不少,相信能扛得住这情花和冰魄银针,只是,这两样都不在这世上了,当初绝情谷已焚尽了情花,李莫愁又葬身火海,想中毒也难了。”
“蓉儿,所言极是,这两样确是最难,这个人不难找,找个武功尚欠的人,再给他喂食些抗毒之药便是了,只是这毒到哪里去找呢?”
“古墓之中也没有冰魄银针了,当初龙儿中毒,我一气之下便将此毒制法毁了。“杨过说着,便看向郭芙,郭芙此时低头不语,”此毒应不难解,当初义父曾经教过我解毒之法,只是两毒交汇一处,不知能否奏效。“
“破虏去通知丐帮长老,丐帮人多遍布天下,也许能找的到这两种东西”
“靖哥哥这个方法试试也无妨。”
“妈妈,我看大家都乏了,不如先用早饭吧,大家都歇一歇,也许能想出更好的方法。“
“芙儿说的是,大家都先用早饭吧,破虏,你照顾下过儿,靖哥哥,爹爹,咱们把大师扶到卧房暂且休息下,芙儿你把大师的素斋送到大师房中。“
“妈妈,我知道了。“郭芙说着便抱着孩子向后院走去,走了一段,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
“多谢,郭师妹照顾孩儿。”杨过不知何时在身后,微微一低头说道
“师兄,言重了”
“这衣服是耶律大哥的吧,怎么没有见到他人。”
“我遭遇刺客,齐哥追了去,便没了音信。”
☆、人
郭芙说着是将孩子交给了丫头,嘱咐了两句,就走向厨房吩咐了几句,从厨房出来又看见杨过和破虏站在院内,便走到自己卧房,拿出了两套衣服和男子的发带,交到破虏手上,对着杨过说:“师兄,你穿来的衣服都破了,换下来的丫头已经洗好放在你房间的柜子中,这两套衣服是齐哥穿过的,你若不嫌弃,便做替换,你将头发要重新束束,这是发带,让破虏帮你下。”说着便回身走了
“破虏,你姐夫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太清楚,杨大哥,你先吃饭吧,我一点点说给你听。”
“你也饿了,是吧。”
“呵呵,杨大哥,走吧。“
“破虏,这衣服上为什么在内襟都有朵花“杨过一边回头一边问着
“大姐做的都有,大姐说,万一在战场上身首异处,可以凭着衣服找到人。”郭破虏一边拉着杨过向饭厅走去,一边笑笑的说着。
一时间,除了一灯大师和黄药师,大家都到大厅用饭,暂且无话,用完饭后,只见郭芙拉着黄蓉,窃窃私语了几句,黄蓉面露难色,而后,点了点头,郭芙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歇息片刻,众人又到了一灯大师房间
“大师,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蓉儿宽慰,只是现在怎么能找到这两种毒,救这个孩子呢。”
“大师,放心吧,我已有了办法。”
“蓉儿果然聪慧过人啊,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办法?”一灯大师望着黄蓉疑惑的说
“大师不必紧张,且等上五日吗,等到一位故人来了便知
“故人”郭靖摸着头想了半天
“哎,傻哥哥”黄蓉伸着双手朝着郭靖挥了挥
“是他啊。“众人皆是一愣
这五日间,靖蓉在忙着襄阳的事情,老前辈们在商量驱毒之事,郭破虏磨着杨过问武功的事情,暂且不提,话说郭芙骑着马出了襄阳,一路直奔绝情谷,路中换了好几匹马,还遇到了蒙古兵,等到了绝情谷已经过了2日,谷中一切萧条,郭芙手中挥着剑,斩荆除草,谷中真的一片荒芜,没有半点生机,郭芙不禁想到当初那一场大火,那一片火海烧的天都映成了红色,那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起了李莫愁,想起了公孙绿萼,不禁黯然。这谷中看来是没有情花了,走上断肠崖,又想去了小龙女与杨过的十六年之约,“龙姑娘,我这一生愧对于你,如今定要设法救了你的孩儿,你放心吧。”郭芙暗自心想,随即转身便朝着百花谷方向去了
“喂,老头子,是不是有人入谷了“
“外面的五行八卦你不是都摆的好好的,哪会有人来啊。“
“你别刻了,去看看。“
“等下,我马上就刻完了,我把空明拳刻在了花瓣上,回来把他们风干,传给我徒弟。“老顽童,跟我走一趟吧。”
“哎呦呦啊,别拽了,胡子掉了。”老顽童说着便伸手要打,抬手一看是郭芙,便拍手叫道“说这我徒弟呢,怎么徒弟的媳妇来了啊。真是妙哉妙哉啊。“
“师傅,师母,芙儿有事相求,请二位带我去拿情花来。”郭芙说着深深一拜
“什么,情花,我这里可没有什么情花。”老顽童扭着头,摇摇手说
“你没有才怪,你这百花谷若没有情花,就改名叫少花谷吧”
“芙儿,你怎么突然要情花,要来做什么”
“师母,要来救人的,你快带我去拿吧,老顽童,我外公和一灯大师,还有杨过都在我家比武呢,你不去吗”
“去去,瑛姑,快些去拿,咱们马上就去。“
“果然如妈妈所料,这百花谷有情花,老顽童果真爱玩,愣是从绝情谷弄来了,便养活了一株。”
郭芙与瑛姑行至一处隐蔽之所,看见一隅有点点红花,便是情花了。
瑛姑拦着郭芙,“我来吧,小心刺到,这是老顽童养着玩的,说是哪天碰上了高手,变引到这里,我们能避开一难,这东西不知道有多难养活,试了多次才有这一点,芙儿,要取多少。”
“师母,取一株便好。这是金丝绣帕,让我来吧,可以放在这个上面。”郭芙说着边蹲下身来,用绣帕裹着从土里拔出了一根,用绣帕包好了,放在怀中。
三人取马便向襄阳去,一路上郭芙便将事情始末说与两位听,老顽童听后,直摇头,瑛姑却念着:“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可怜未老头先白。”又望向老顽童,口中自念“足矣足矣。”
这日,黄药师,一灯大师,靖蓉,杨过,郭破虏都在前厅,郭破虏且说:“妈妈,五日了,你说的故人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只听得“黄老邪,好兄弟,我来了。”老顽童已翩然入室。
“蓉儿,多有叨扰了。”紧跟着瑛姑也入得房间来,
“妈妈,我回来了。”
“怎样,我的对与不对。”
“蓉儿果然神机妙算。“
“妈妈,这是情花。”郭芙说着,从怀中取出那一株情花,打开绣帕,伸手便拿了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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