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_李禾苗【完结+番外】(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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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坐起身,听着屋外杂乱的跑动声,宿醉的头更加痛了,嘴里骂道:“一个个的都没规没矩。我不住这里,你们一个个的不把六娘当回事,看来是时候给你们松松痒了!”

  ☆、第 41 章

  西门庆正在骂骂咧咧, 李瓶儿端着茶盏进来, 笑道:“老爷醒了, 头可疼?我泡了蜂蜜水给您解解酒。”

  西门庆收起骂声, 换上笑脸:“正口渴呢, 也就只有你才会想着我。”接过茶盏,先尝了一口, 甜甜的, 顺着干涸的喉咙而下, 滋润极了。他一饮而尽, 赞道,“这个好,头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李瓶儿接过他手里的茶盏,笑眯眯道:“老爷喝着好,等下连罐子带回去。平时喝了酒就泡上一杯, 对身体也好。”

  西门庆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怎么能抢你的东西呢?还是留给你吧。”

  李瓶儿:“那我让绣春分一半给您带走。我们一人一半, 大家都有得喝,怎么样?”

  “这样好, ”西门庆温柔地看着她, “我和六娘同享一罐蜜, 想起来心里都是甜的。你不知道,最近事多,日日都有人请客,酒席不断。可能是连番劳累, 总觉得身子困乏,头脑昏沉。”

  李瓶儿闻言,端详了他一眼,见他眼皮有些虚浮,眼睑下隐隐有青黑色,只道:“老爷多注意身体,保养好自己,不要太劳累了。”

  “我知道。”西门庆搂着她一路回了上房,喊丫头服侍他洗漱更衣。

  用早饭的时候,倚翠没有来伺候主子,仍然躺在绣春的屋子里歇息。西门庆也不在意,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不一时,用过早饭,他让玳安去备马,准备打道回府。

  临出门前,西门庆握着李瓶儿的手,仔细叮嘱了好几遍:“等我忙完这段,过几天就来看你。”他捏捏手心娇嫩的小手,调戏道,“等那时,你身上也该干净了。”

  李瓶儿不好说什么,只低着头装娇羞。

  “申二姐的曲唱得还不错,你若喜欢就多留她几天。”

  “不用了,您把她带回去吧。”李瓶儿对她唱的各种曲不是很热衷。

  “那好吧,就让她跟我一起回城。”

  李瓶儿又赏了申二姐五钱银子,并一匹缎子,喜得申二姐磕头道谢,然后才起身坐上了回城的小轿。

  西门庆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回城的路上,众小厮坐在后头的骡车里紧紧跟随。

  他心里得意极了,只觉天宽地广,虽然秋风冷冽却更让人心旷神怡。他骑在马上,摇头晃脑地回味李瓶儿的音容笑貌,时不时发出阵阵淫|笑声,惊得路旁树上的老鸦桀桀怪笑着飞走。

  他放慢马速,和后面的骡车并行。骡车里的玳安听见老爷的怪笑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伸头出来瞧。

  “玳安,你小子可有心上人?”西门庆眯着眼问他。

  玳安吓了一跳,心跳如鼓,诚惶诚恐回道:“还没有。我这样的,哪有姑娘看得上我?”老爷啊,我可没有随意勾搭府里的女人啊。

  “看你这小胆儿!没有贼胆,连贼心也没有。”西门庆看不上他这模样,“等再过几年,我替你寻一个,包你满意。”

  玳安凑趣跟着笑:“谢谢老爷的大恩大德。”

  西门庆不再理他,轻夹马腹,又跑到了前头。

  女人嘛,光是温柔如水也没意思。就像月娘,时时谨记端庄大度,就少了许多情趣。再比如潘六儿——金莲小名六儿——她倒是不端庄,在床上也别有一套,可是尽爱使小性子发脾气,还得像李瓶儿这样才好,既能温柔似水,又能稍稍反抗他一下,显出另类风情,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哈哈!”西门庆大笑一声,打了马一鞭子,朝前跑了。

  “老爷怎么了?”来安问玳安。

  玳安:“谁知道呢。快跟上,快跟上。”

  西门庆回到家,先是给谢希大暖屋玩了一整日,过后又忙着打理铺子。等到这五六日忙完,西门庆想起李瓶儿,心想她身上必定干净了,正欲往庄子上走一趟,谁知府里却出了一件大事,一向在书房伺候的小厮书童竟然卷了许多钱财跑了!

  原来那几日,西门庆因格外想念李瓶儿,竟一连留宿在书房三夜。见识了李瓶儿的风情月貌,西门庆现在对着府里的一众老人没一个有胃口的。

  后院的女人们使出百般办法,都没能留住老爷。吴月娘仗着有官哥儿在手,倒能经常请到老爷去上房用饭,虽然她夜里也不敢强留老爷。

  玉箫因这几日被月娘派来书房请老爷去上房用饭,和书童打得火热,趁着没人就调笑几句,你摸我的脸,我捏你的手,不亦乐乎。

  潘金莲心里最不忿,大家都是老爷的女人,凭什么就你一个人霸占着老爷?

  所以,这一天早上,她起得格外早,洗澡熏香,描眉搽粉,打扮好了才赶早往书房去找老爷。

  丫头玉箫比她更早,前一夜,老爷终于留宿在上房。她趁着大家还没起身,偷溜到外院,和书童打了个眼色,两人趁老爷不在,躲进书房干那不可描述之事去了。

  潘金莲打扮得很美,想得也很美。老爷连着旷了好几日,正是需要女人替他纾解的时候。早晨的老爷是最龙精虎猛的,她不取这个巧难道还傻等着?谁知竟当场撞破了书童和玉箫的奸|情。

  潘金莲气极了,狠狠骂道:“找死的奴才,竟然在老爷的床上胡搞!看我对不对老爷说,到时扒了你们的皮!”

  玉箫吓得战战兢兢,胡乱套好衣服,跪在地下哀求。书童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吓得面如土色。五娘是最爱跟老爷告状的人,动不动就说“看我叫老爷打你”之类的话,满府里的下人,谁不怕她?

  潘金莲撂下这句狠话,转身就走。玉箫一骨碌爬起来,紧紧跟在五娘身后。

  潘金莲气得花枝乱颤,尤其是得知老爷昨夜歇在了上房。她回了自己屋子,等玉箫进来后,让她关好门。

  玉箫刚进来就扑通一声给她跪下,苦苦哀求:“求五娘行行好,千万别说出去。要是老爷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们两个的。”

  潘金莲坐到炕上,慢悠悠喝着茶,打量了玉箫好几眼,才慢慢道:“要我不跟老爷说,也行。以后你得听我的话,我若要问点什么,你得老老实实对我说。我若要干点什么,你得……”

  玉箫嘭嘭地磕着头:“奴婢一定听五娘的吩咐,不敢不从,只求五娘给条活路。”

  潘金莲得意地笑了。

  玉箫是月娘的大丫头,现在却被她握着这么大的一个把柄,不愁将来用不上。

  潘金莲:“那你先跟我说说,明明大娘好几年都没有身孕,她怎么忽然就怀上了?”

  玉箫便把月娘从薛姑子那买药,用别人生的头一胎男孩儿的胎盘,拿酒洗净,烧成灰,配上符药,挑个壬子日,空腹用黄酒送服,再和老爷春风一度,不出一个月,保管稳坐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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