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眸看向漫天,心头一暖,笑意立时在眼中弥漫:幸而,天儿并不在所谓的剧情之内。
“哎哎哎,你们还真走啊?”方兰生急得抓耳挠腮,一边还要安慰襄铃,“你别哭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求他们带上你的!”
襄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抽抽嗒嗒地说:“谢谢你了。呃!你……你这个矮冬瓜虽然呆了些,心还是挺好的嘛!”
方兰生:“……”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恭霓、恭霓、恭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令,那篇把画霓写成无天的文,准备修改之后搬过来,CP无天。
文名:〔综〕未妨惆怅是轻狂
郑重声明:其实渣作者并不喜欢双结局,对哪一篇的结局一直很不满意。亲们不要再想这篇双结局了,无垢就是个暗恋的命。
对了,无天的那篇修了一些搬过来了,喜欢这对的,就去看那篇吧!这一篇无垢真的木有男主命!?
欧阳老板:我命由我不由……呃?不对,谢侠士,你还是认命吧?!
☆、尹千觞
虽然拍着胸脯大包大揽了,但实际上方兰生有什么办法呢?
事实上,他既不能说动欧阳少恭,也不能说动无垢。而能让这两人改变主意的霓漫天又摆明了不会再帮忙。
所以说,他是半点儿法子也没有的。
可是,又软又萌的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他,双眼中泪痕未干,甚至还带着些微微的红肿,更是直戳他心中的萌点,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他的内心。
于是,方小公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无赖进行到底:既然没有人说反对襄铃跟着,那就是默认了嘛!
单纯的襄铃小狐狸听了方兰生的歪理,虽然直觉有些不对,但具体怎么个不对法,她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兰生再接再厉地怂恿:“唉呀,你到底还想不想报恩了?”
襄铃立时便用力点头:“当然要报恩了!榕树爷爷说了,做妖……做人要知恩图报!”说完,她略有些心虚地看了方兰生一眼:我停顿的那一下,他应该没有听清吧?
幸而方兰生粗枝大叶,只听见了自己想听的内容。他抚掌一笑:“那不就结了?走吧,说不定,等一会儿少恭就要开船了。”
“那……那好吧!”小狐狸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一切为了报恩!
等这一人一狐蹑手蹑脚地上船时,少恭已经将玉衡的具体作用对三人普及的差不多了。对这两只的行为,也唯有无垢微微蹙了蹙眉心,其余三人皆只做未见。
方兰生冲几人傻笑了两声,带着襄铃躲到角落里去了。
“呆瓜,“襄铃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走路啊?”感觉好怪哦!
“嘘、嘘,”方兰生压低了声音,“因为我们是偷偷上来的嘛!”
襄铃对着手指,满脸疑惑地看了四人一眼:“可是,我们明明已经被发现了啊?”
“啊?哈哈,”方兰生干笑着抓了抓头发,嘀咕道,“这样不是比较有氛围嘛!”
“你说什么?”襄铃没有听清。
“没……没有!”方兰生摇了摇手,“我是说:原来我们已经被发现了啊?”
襄铃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点评道:“真是个呆瓜!”
方兰生立时便苦了脸。
“……玉衡虽然碎裂,却丝毫也不影响吸收魂魄。也因此,在下才急着将其找回,再思处理之法。”欧阳少恭做了个总结,便看着三人,等待他们的决定。
漫天看了看屠苏,见他神色肃穆,显然是已被欧阳少恭的话勾起了心底的正义感。她又看了看无垢,呃?原谅她道行太浅,根本不能从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说实话,她本身不是什么极有正义感的人,这玉衡也暂时危害不到她自身、危害不到她在意的人,再怎么危害巨大,她也不大动容。
但她却知晓,无论是她师尊紫胤真人,还是她师父白子画,甚至是她爹霓千丈,只要得知此事,皆会全力以赴地寻找玉衡,务必将它的危害降到最低!
这三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她在意他们,也就在意他们的想法。这也是她愿意去揭那张侠义榜的原因之一。
至于另一个原因,不过是因为当时的侠义榜,只这一张最有挑战性罢了。
但无论因由为何,都不妨碍她的一脸正气:“这玉衡当真是一样危害生灵的邪物,我辈修行之士,自当义不容辞!”然后,她笑着转向无垢,征询道,“谢先生,您觉得呢?”
在场之人最了解漫天的,非欧阳少恭莫属,他自然也猜得到漫天应承此事的原因。因而,看着漫天满脸的正气凛然,口中说着道貌岸然的话,他忍笑忍得极其辛苦。
但很快,他就不必忍了。
——见一向自我的漫天竟去征询旁人的意见,且这个“旁人”还是明显对她心怀不轨的谢明镜,他顿时便喜意全失,不能言说的妒意升腾而起,口中似吞了一枚青杏子,又苦又涩。
无垢颇为无语地看了漫天一眼,心道: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好意思不同意吗?
恰好他也有意探一探这欧阳少恭的底细,寻找玉衡一事也不失为一个机会,无垢便点头应道:“此事自该义不容辞。只是,这玉衡既是青玉坛之物,又怎会碎裂并散落各处?”
此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欧阳少恭便实话实说:“打碎玉衡的,正是青玉坛的现任掌门雷严。至于为何散落各地……”他露出一个悲悯的神情,“雷严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秘法,以魂魄入药。”
“魂魄入药?”漫天倒抽一口凉气,只觉此事当真是耸人听闻。
屠苏闻言,亦变了脸色:“青玉坛亦是名门正派,又怎么如此行事?”
无垢却是直击重点:“此事该极为隐秘才是,少恭又如何得知?”
他如此直白,且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怀疑,少恭不由心下暗恼。
但此次之事当真与他没有直接关联,他自觉无事不可对人言,便苦笑一声,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舔居青玉坛丹芷长老一职,对丹道颇有些见解。那雷严正是看重在下于此道的天赋,才对在下透漏些许,借此以引诱在下帮他。”
无垢道:“少恭既身在此处,想必是拒绝了他?”
少恭道:“正是如此。”
他看了一眼漫天,神情里多了些缱婘之意,又道:“实不相瞒,在下自幼便痴于丹道,魂魄入药一事虽骇人听闻,但对在下这个药痴来说,却也极具吸引力。只是……”
他顿了顿,凝视着漫天,声音蓦地便轻柔了许多:“在下的心上人或许对此事不喜,在下自然是不会应的。”
漫天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之余,也不由觉得耳际发热。她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问道:“那我们何时出发?又该到何处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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