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月直起身,顺手拿起别有洞天,拔出剑又将它入鞘。宝剑轻吟,剑锋寒光照着他面色冷霜:“我信?我拿什么信你?”忽然又笑得别有深意:“不过你下面,我还是很相信的。”说罢将别有洞天丢在一旁,和那堆古琴丢在一起,隔了桌子扯掉了谢剑觞发冠,如瀑青丝坠下,却已经泛着些星星点点的白。
那白刺伤了杨楚月双眼,他不愿去想这两年谢剑觞经历了什么,也不愿想如今他身体还受不受得住,绕过桌子抬起他下巴蛮横吻上。
谢剑觞在他过来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事情是跑不掉了。
他闭上眼,睫羽轻颤。没有抗拒杨楚月的接近。
杨楚月把他圈在椅子上,吻着他开始扯他衣裳。谢剑觞毕竟心疾严重,不过一小会儿就觉得气力不济,开始不由自主挣扎,却被杨楚月按得更紧。
纯阳道袍是这么的繁复,杨楚月好不容易解开他腰带,自己也气息不匀,稍稍放开了他些许。谢剑觞立刻转头,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涨得紫红,嘴唇更是乌青,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地上却有了几点血,嘴角亦有一点红色,他顺手擦去,缓缓喘气。
期间杨楚月一直在他身上压着,冷脸看着他咳,直到他咳出血,才挑眉道:“这些年,你倒是遭了不少报应。”忽然起身放开他。
谢剑觞不解。他如今魔气噬心,做事确实喜怒无常过了头,已经根本猜不到他要干嘛了。
杨楚月却是站起来,捉了他手腕,闭眼给他把脉。
谢剑觞边小声咳着,边悄悄看他。
是了,杨楚月是曾经的长歌首席——长歌莫问相知双心法,他并不是单单莫问厉害,相知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至少当年花间游精通的闻岂歌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不多时杨楚月丢开他手,嘲道:“心疾,肺痨,胃上也有毛病,谢剑觞,你说你如今身上还有什么好的地方?”
谢剑觞收回手,温和笑道:“你都说了,这是我的报应。”
杨楚月冷笑:“自是报应,你是活该欠我的。”忽静了静,还是问道:“这些年你去哪儿搞的这一身病?”
谢剑觞并不想告诉他自己是去寻找给他消除魔气的方法了,只淡淡道:“寻访旧友。”
他不提旧友还好,一提,杨楚月就想起那个实在是碍眼的叶秋潭,心中怒火妒火交织,讥讽他:“是啊,旧友,藏剑山庄的少爷,逐鹿坪督军,有钱有势,长得也不差,关键是事事顺着你心思,不像我什么都没有还强迫你,怕是床上他也这么温柔对你吧?怎么,是我技术好些还是那位少爷的技术更胜一筹?道长有好好比较过吗?”
眼看着杨楚月越说越过分,还扯到了自己和叶秋潭之间莫须有的事情,谢剑觞终于皱眉:“楚月,过分了,我和秋潭只是朋友关系。”
杨楚月讥笑:“你说我就信?”忽伸手猝不及防拽下谢剑觞衣裳,肩膀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力度之大拽得谢剑觞往椅子上一边倒去。他脖颈上一根红绳拴着的陶瓷珠子也露了出来,杨楚月眼尖看到上面的纯阳太极标志,想必是纯阳的东西也没有太在意。他便又伸手抚上那削瘦肩膀,很明显感受到谢剑觞的颤抖和克制。
想来病情带动了动力的倒退,如今他连武人基本控制自己的能力都没了。手滑向谢剑觞胸口,已没有熟悉的触感,所到之处只有皮包骨头,十分硌手。
他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杨楚月忽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把他打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谢剑觞先是感到天旋地转,随即被重重摔上床。力道实在大了,他闷哼一声,杨楚月也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欺身压上去,啃啮他脖颈。
谢剑觞被他啃得有些难受,手撑在身体两边,稍稍往后缩了些,杨楚月却误以为是对自己的逃避,当即怒极反笑:“怎么,上了我的床还想走?”直接扯掉了他腰带,瘦削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却是病态的苍白。
杨楚月坐起身,一只手按着他肩膀不让他挣扎,一只手撑在他旁边,讽刺道:“你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像是仪表堂堂的剑宗首席、风华万千的国师大人?”
谢剑觞轻轻喘气,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能看到肋骨形状的胸腹,脸颊先是飘了几丝红云,再变回惯有的苍白:“你走了,我就把国师一职交给嘉行了,后来下山,也辞了剑宗首席。如今我连纯阳弟子都不算是,不过是个会点医术和剑术的‘雪名’罢了。”
杨楚月倒不知他已经辞了剑宗首席,静了一静,手下也不再动作。
不多时他还是冷哼:“你以为这样可以博得我同情?”他把无力的谢剑觞抱起来,头轻轻搁在他肩上,手下扯着两人的衣服和裤子,却低声轻轻问:“为什么?”
谢剑觞闭眼:“不为什么,你就当是我要你同情吧。”
杨楚月被他一句反顶撞回来,当时有点儿噎着,狠狠扯下他外面的裤子。如今他只有中衣中裤,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件袍子。
谢剑觞蹙眉不知他什么意思,毕竟以前这种事情,都是杨楚月不脱衣服,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做那衣冠禽兽的。
杨楚月淡淡道:“你觉得你如今,还能受得住我干你一晚上?我还不想给你收尸,卧龙坡没埋你的地儿。”却动了动坐正,伸手去按了谢剑觞的头。谢剑觞无力被按得弯下腰,鼻子前面就是杨楚月已经□□在外,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的阳根。
他蓦地明白了,杨楚月是要……想让他口含。
往昔最亲密的时候,杨楚月提过这种要求,但他一直是不愿意的,总觉得作为男子雌伏已经是让他接受的底线,再为别人口含,哪怕那个人是杨楚月,他也颇有心理障碍。
所以谢剑觞其实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只不过恰巧喜欢上了杨楚月罢了。
他脸色当即煞白,抿了抿唇。
杨楚月却按着他愈凑愈近,声音冷漠:“你如今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还想反抗我的指令?”
是了,他现在不过是卧龙坡督军的俘虏罢了,还有愧于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反抗和拒绝呢?
谢剑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闻到那熟悉的淡淡麝香味,薄唇轻张,似是试探般伸舌尖舔了舔,又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杨楚月阳根,含了一个头进去。
杨楚月那物并不算很大,但谢剑觞初次为人口含,实在不懂技巧。刚刚含住一个头,就不知如何动作了。
杨楚月还半是调情半是讥讽:“动啊,道长,往日不是这么厉害,区区口含都不知道怎么含?”
谢剑觞为难,像吞咽食物般往里面吞了下,又吐出来。反复多次他清楚感到原本软着的阳根在自己嘴里渐渐涨大,温度渐渐升高。
杨楚月亦眯了眼,似是还算满意,不说话,但原本冷漠带点讥笑的表情放松下来,恢复平和。
谢剑觞又动了动,握住阳根无师自通般慢慢用舌头舔着。他多年禁欲,于□□并不了解,以前在床上都是杨楚月主导,加上每次多多少少杨楚月都要下点药给他或者直接强迫,才能勉强迎合。所谓两人水乳交融的情形,实在很少。毕竟本来纯阳修道就是要禁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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