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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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洗白就洗白,我们吞吞是好人!(挺胸
大概就是,学校和茨爹觉得两人在一起影响不好,正好又闹了这档子事,就要挟吞让两人分手,要不然就把茨宝开除了,吞吞无奈之下只能先耍个手段让两人分手,保住茨宝之后再找证据
怎么这么狗血!(不
(14)
我怎么忍心虐他们!
当然是要甜回来啦!
请千万不要介意剧情发展太快!因为我现在只想让他俩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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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黑早晨买了饭回来的时候,发现茨木已经醒了。小家伙正猫着腰在桌子底下收拾东西,卫衣在动作起伏下掀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
“醒了?还难受吗?”鬼使黑在后边拍了拍他肩膀,“我买了小笼包和豆腐脑回来,来吃早饭吧。”
茨木乖乖站起身来,洗了手坐在桌旁吃早饭。他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没精打采地缩成一团,安静又可怜的模样。
鬼使黑看他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包子玩,抬手就是一个爆粟:“快吃饭!闹什么呢!”
“哥,”茨木吸吸鼻子,“学校不会真的要开除我吧?”
“现在情况的确是对你非常不利,”鬼使黑挠了挠下巴,“明摆着有人要陷害你,证据一时半会找不出来,还是先避避风头的好。”
“我也这么觉得,还是先躲两天吧。”
茨木吃饭跟小鸡啄米似的,挑挑拣拣随便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鬼使黑叹了口气,任命地拉过饭盒来替他解决残羹剩饭。
“正好,跟我爹也闹掰了,不用回家受白眼。”茨木爬上床去把床单扯下来,“我回老宅那边住两天,反正离学校也不远,有事我再回来。”
鬼使黑叼着筷子,看他在身前忙忙碌碌,终于没忍住,脱口而出道:“那酒吞那边……”
茨木停下手里的动作,垂了头不说话。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鬼使黑连忙趁热打铁劝道:“昨天他来找你,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你再给他个机会——”
“哥,”
茨木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他。
“其实睡了一觉之后吧,我也想清楚不少,这个事疑点太多,我现在也不清楚酒吞究竟想要做什么。”
鬼使黑不安地看着他,他觉得面前人有些变了,但是真要说变了哪里又说不上来。茨木倚着墙,远远看着窗外,眼底阴沉沉的,仿佛山雨欲来的黑夜。
“但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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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熬了整整一夜,等到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抬起头来,熹微的晨光已经透过玻璃落在了窗台上。
他有些恍惚,站起身来的时候差点摔倒,带翻了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精力透支和尼古丁让他困倦却诡异得清醒,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痛,心脏因为骤然升高的血压几乎要跳出胸膛。
无功而返的一晚,他几乎将录像带翻了个遍,却根本没找到像样的证据。他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几乎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了茨木,而他坚信小家伙是清白的。
酒吞今天没课,学校里调查的事在他的坚持下也暂时告一段落。他回到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却在路过男生宿舍的时候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他看到了拉着箱子往校门口走的茨木。
天气很冷,小家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牛仔裤下边露着细白的脚踝,迎着风埋头大步向前走。酒吞一个晃神,下一秒却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把人拉住了。
茨木被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掀开兜帽:“谁——滚开!”
看到来人之后茨木一秒变脸,面无表情甩了人就想走。酒吞锲而不舍地拉上去,语气几乎是在恳求:
“等等——茨木,你听我说一句——”
茨木又甩了两下,谁知道这家伙就跟橡皮糖一样黏在身上不松手。他看了看周围窃窃私语的路人,咬牙切齿:“你不要脸我还要!”
酒吞立即从善如流:“那我们找个地方说。”
茨木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酒吞当真是豁出去了,视死如归地杵在那里,眼神灼灼盯着他。
他能拿这老无赖有什么办法?
茨木捂了脸长叹一声,终于败下阵来。
酒吞生怕人反悔,出了校门就打了车把人塞上去。想要再让小家伙同他回家是不可能的了,他就挑了个折中的地方,拉着人到高教园的美食街去吃麻辣烫。
食物的香气不仅能抚慰空空如也的胃袋,更成功地让茨木脸色缓和下来,小家伙瞥了一眼窗外,有些惊讶,他从没想过一本正经的酒吞教授能吃这么接地气的东西。
酒吞仿佛猜透了他的想法似的,扭过头来笑道:“怎么?很吃惊吗?”
茨木重重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麻辣烫的店面不大,但是却很干净,老板两口子看着有客人,赶忙笑着迎上来招呼。
酒吞揉了揉小家伙的发顶:“乖,找个地方坐,我来就好。”
茨木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往手里哈着气一边看酒吞在前面忙碌。他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前天两个人还滚在床上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疯狂做/爱,昨天两个人就大吵一架分道扬镳,谁知道到了今天,他们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
酒吞端了煮好的麻辣烫回来,看着他愣神:“怎么了?”
茨木回过神来,也没理他,掰了筷子埋头吃。
酒吞在对面看着他,不自觉笑出声:“慢点吃,小心噎着。”
茨木终于忍无可忍,啪一下把筷子摔在桌面上,冲对面人瞪眼:“你究竟要干吗!”
“我后悔了。”
酒吞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人气鼓鼓的小脸,心都颤得疼。
“我后悔了,茨木,我不想离开你。”
“别在这里装情圣,”茨木黑了脸,拖过对面的碗继续吃,“有事说事,有屁快放,我心情不好,只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酒吞敏锐地从他的话音里辨别出一丝其他的意味来,他小心翼翼伸过手去拉住人,试探性地问:“你——不生气啦?”
茨木放下筷子,舔了舔还沾着汤汁的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来:“哦,那就看你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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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一直把茨木送到老宅门口,拎着箱子走到台阶上,被茨木一根手指抵住胸膛推回来。
“干嘛干嘛,别得寸进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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