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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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入财大势大名也大的吕布麾下,怎么说都不会比原计划中的跟着袁术要差。

  燕清自认要完成这事儿,难度并不大,吕布就派不上什么用场,可郭嘉却不可能会无的放矢,定有图谋在后才是。

  果不其然,郭嘉很快就道:“前刺史碌碌无为,懦而避战,一驱不走huáng巾,二平不了贼匪。扬州多有轻侠狡桀之士,各自拥兵自重,为祸百姓,极为猖獗,以郑宝、张多、许gān三人尤甚。我等粮糙充沛,士气高昂,兵马jīng锐,何不在平息huáng巾战乱后,一边鼓励农人chūn耕犁作,一边由主公亲自率兵,一鼓作气将这些沉珂顽垢一并讨伐,自然而然地叫百姓归服顺从?”

  燕清的确漏了这些在他们眼中已经沦为肥羊的地头蛇,毫不犹豫地表示了赞同。

  又莞尔道:“我曾观,光是寿chūn城郊就有大量待垦荒田,更何况是整个扬州境内?如此bào殄天物,着实叫清心痛不已。只叹稀缺民夫!这huáng巾军来得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粮食充足,不怕要养多些俘虏,况且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燕清只要他们老实听话,肯恢复老本行,做回土里刨食的生计,就愿意分给他们土地,再免费发放农具给他们垦荒。

  而并无必要把这些人收编入伍。

  光是人数吓人又有何用?不照样被训练有素的正规军打得晕头转向,落花流水。

  史上的曹cao得了这十来万青壮后,也是在他们回归务农这这方面取得良好效果,反观集其jīng锐编成的青州兵,虽被美其名曰骨gān力量,其实战绩惨淡:跟吕布军jiāo锋,就全无斗志,一触即溃;曹cao稍微势弱,就目无军纪,劫掠百姓;曹cao逝世,就没什么人使唤得动他们了。

  郭嘉略作沉吟,也认同了燕清的打算:“要充沛兵员,当从这些颇有战力的贼匪身上下手。”

  燕清深以为然,更觉事不宜迟:“清这就写信,请主公来跑这么一趟。”

  郭嘉却将手随意一挥:“何须多此一举?”

  燕清这就不明白了,惑道:“此话从何说起?”

  郭嘉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会儿。

  直到燕清约莫感到几分毛骨悚然,才慢条斯理地咬定:“依嘉所料,不出三日,奉先大人必将亲至此城。”

  燕清:“……如何见得?”

  郭嘉不理他的虚心求教,直接将最后一个包袱也利索地抖开了:“首位心腹大患,当数曹兖州。去岁可凭一郡之力伐一州之贼,固有帐中能人异士如过江之鲫之故,却也与其勇决有谋、广结豪杰有关。虽现仅乍露头角,甘为袁本初驱使,其心却图谋极大,绝非久居人下之人,断不可小觑!”

  郭嘉dòng若观火,将曹cao所象征的巨大潜在威胁可谓是看得清清楚楚。

  在客观点评完后,郭嘉建议道:“一旦纵他安心休养生息,壮大己势,后果不堪设想!然袁本初与公孙伯圭西胜负未分,自顾不暇,自不会与这位看似安分守己的盟友翻脸;我等虽有击他之力,却师出无名,亦同在站稳脚跟的关头,不宜无故发起战事。”

  在燕清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郭嘉将手中重扇潇洒地唰一声彻底展开,痛快说完:“然曹父早年举家避祸徐州,何不从徐州伯那头寻求突破,伺机买凶下手?”

  第66章 风驰电掣

  燕清表示,对郭嘉的每一条建议,他都会认真斟酌,悉数采纳,严格执行,再亲自保障每个细节都能得到确切落实。

  尤其是最后一条绝世好计,简直不gān不是人。

  就算曹cao郭嘉在之后再在机缘巧合下看对了眼,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哪怕曹cao再见才心喜,梦寐以求,只要他不想被口诛笔伐,唾弃背离,之间横亘着杀父的血海深仇的这俩人就绝对做不成君臣。

  史上张绣降曹时,曾被对方偷袭下打得丢盔卸甲,爱子曹昂与爱将典韦双双丧命的曹cao尚能成大事者不计前嫌,与其一笑泯恩仇,不仅赐以重位,还让两家结了秦晋之好,得句胸怀广大的美誉。

  郭嘉日后要面临的qíng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当初曹cao将父亲曹嵩之死悉数归咎到徐州伯陶谦头上,大肆进犯徐州屠戮百姓,叫生灵涂炭,尽管惹来无数诟病愤怒,可一追究起缘由,难免也觉得为人子女报仇也在qíng理之中。

  曹cao要是连杀父仇人都乐意重用,重孝的世人可不会认为他这是宽宏大度,而是枉顾生恩孝道人伦,是令人心寒发指的豺láng心肠了。

  燕清不料郭嘉一出手就狠厉非凡,不但火眼金睛地识破了旁人眼中尚处蜜月期的袁曹二势实乃貌合神离,还深刻地dòng察了曹cao是支发展前景深不可测的潜力股,又yīn险地想了一招要将一直以来置身事外的徐州牧陶谦给拉下水,彻底将这口池子搅浑后,再隐匿其中,浑水摸鱼。

  最重要的是,郭嘉这下算自发地,彻头彻尾地,切断了日后投曹的可能xing。

  燕清看向郭嘉的目光愈发柔和慈爱起来。

  郭嘉就算再神机妙算,也无从得知燕清的险恶用心,被看得一阵恶寒:“可是重光觉得,嘉之见解有些不妥之处?”

  燕清肃容道:“奉孝字字玑珠,叫清有醍醐灌顶之感,何来不妥?可得奉孝襄助,实乃我主之大幸也!”

  郭嘉却愈发狐疑,微眯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言辞恳切的燕清。

  燕清坦坦dàngdàng,微微笑着,任他看个不停。

  郭嘉没能发现任何端倪,也不再在意这茬,倦意上涌,以扇掩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也不顾忌自个儿仪态,在软塌上舒服地俯卧着,又唤两美貌婢女进来,一左一右,极娴熟地替他捏腿捶肩,显然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倒与老狐狸贾诩在“乐不思蜀”影响下的表现有异曲同工之妙,然郭嘉却是泰然自若,直接在他人府上变成了现实。

  燕清听他舒服地轻轻哼哼,犹如被贴心的主人挠着下巴、开心地呼噜呼噜的猫一样,无奈道:“奉孝果真深谙享受一道。”

  郭嘉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只赞道:“重光府上书美,酒美,景美,人最美,自是叫嘉流连忘返。”

  燕清道:“别驾官邸不是早依着你的心意修缮好了?若惯了这些婢女的服侍,直接带去府上即可。”

  郭嘉却是在他府上赖上瘾了似的,不着痕迹地将这委婉的逐客令给挡了回去:“重光府上也少不得可心人的服侍,嘉怎能得寸进尺,夺人所好?”

  燕清笑道:“相识许久,清还是初次见到奉孝如此客气。”

  郭嘉也笑:“彼此彼此。”

  旁的不说,就看在与自己如此xingqíng相投这一点上,燕清就完全不介意他在府上一直住下去,然而据郭嘉所说,吕布很快就要赶来扬州,届时也会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两人难免就会碰上,却还不是好时机。

  郭嘉怡然自得,丝毫体谅不了燕清的为难之处,等他感觉差不多了,才挥退俩婢,再将随侍的侍从也屏退,冷不防地就抛出一个重量级话题:“重光至今尚未娶妻,可是奉先大人有意将独女下嫁之故?”

  燕清淡定地咽下口中茶水,矢口否认:“绝无此事,奉孝慎言。”

  郭嘉翻身坐起,淡淡地哦了一声,也不明说自己不信,只一针见血道:“那奉先大人为何不愿重光娶妇?”

  “这却与主公无关。”燕清见他误会,便替吕布辩解道:“主公大业未成,清如何有心专注于儿女私qíng?更何况未曾遇见可心之人。”

  郭嘉却是轻嗤一声,意味深长地笑道:“重光究竟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燕清微微蹙眉:“奉孝有话直说即可,却不必以这类言语相激,清何时对你有过隐瞒?”

  郭嘉慡快认错,娓娓道来:“是嘉失言。然重光就真未想过,你年纪轻轻就已身居重职,因惊才风逸而名扬天下,又器宇不凡,有霞姿月韵,即便出身微寒,也不过是不足挂齿的轻瑕微疵罢了。怎会绝了有女在闺中,待价而沽的世家大族yù收这不可多得的良婿之心?定是主公有所授意,存心阻挠。”

  燕清丝毫不觉得自己那明显娘pào过头的yīn柔相貌能算出众,况且郭嘉这话,立即叫他忆起想起有意将嫡女下嫁的顾曦,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他总不好说自己已经拒绝过这么一家许出的美婚事了,索xing走到一闲下来就胡乱八卦自己的郭嘉跟前,曲着指侧轻轻用力,就将那尖尖的下颌抬起。

  他俯身凑近,唇角微微一翘,深感遗憾地轻叹道:“奉孝才貌双绝,又风趣活泼,若是女儿身,清定早来求娶了,何至于依旧孓然一身?”

  郭嘉不愧是不治行检的làng子,猛然间被这么调戏后,不过愣了一愣,半点不气不恼。

  很快反应过来后,他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极其自然地眨了眨眼,试图装出副被登徒子碰触的楚楚可怜的姿态未果,改成握住燕清的另一只手,戏谑道:“不知这位丰姿伟美的俊俏郎君,家中酒窖又有几深?”

  “倘若空空如也,再深又有何益?”燕清深qíng款款道:“清虽出身微寒,倒也习得一手酿酒的好手艺。”

  郭嘉眼睛豁然一亮,迫不及待道:“若重光不嫌妾如蒲柳衰,妾愿以君为夫郎。”

  燕清:“……”

  要真敢讨了这个没节cao的酒鬼媳妇儿回家,早晚要么倾家dàng产,要么头上一顶绿帽吧。

  横竖周围没人,又各自了却心中几桩大事,两人兴致极高,gān脆继续一唱一和,玩得开心而投入。

  浑然不知一尊穿着轻铠的黑沉铁塔此时此刻就杵在门外,远比郭嘉所料的还要神速,正面无表qíng地透过窗户纸被戳开的一个大窟窿眼来盯着举止暧昧的二人。

  直到他们闹够了分开,才漠然移开了冰冷的视线。

  却没贸然进去惊扰,而是放轻步子,转道去了书房的方向。

  徐庶默不作声地跟在主公后面,因看不清吕布的表qíng,心里更是忐忑。

  在不住替燕清打鼓的同时,对带坏重光的郭嘉的不满也到了巅峰——重光一向进退有据,优雅有仪,若非遇友不淑,遭其耳濡目染,怎会学了这些不堪入目的放làng做派?

  吕布闷头大步猛走,直到进了书房,在案桌边坐下,恰见着镇纸压着的那张白纸开头就写着“主公敬启”,笔杆随意搁在一旁,显是一会儿就要回来续写的架势,满胸的风雨yù来才略略淡去一些。

  半晌,他忽将头一抬,以出乎意料的平静语气问徐庶道:“黏在重光身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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