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_放鸽子【完结】(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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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史上那段颠沛流离的时候,手头紧的吕布才会特别小气吧啦,贪图一些蝇头小利不说,还到处跑去占人便宜。

  现他眼界宽了,口袋也饱满得很,自是大方得没话说。曹cao的人不肯投降,他满脑子都是昏迷不醒的燕清,既不介意,也没心思去计较,索xing先将俘虏一概关着,曹cao家眷的待遇则稍好一些,准备回头再跟军师们商榷接下来该如何去办。

  当然不会吝啬至好吃好喝地供着俩军师都极为看重的文人。

  而夏侯惇奔波百里,直冲去了冀州找袁绍搬救兵,然而听完他言辞切切的请求的袁绍,却终没能让他如愿。

  袁绍虽是四世三公的高贵出身,可他那图利寡义的xing子,自伐董联盟时,就已bào露无遗了。身为盟主,他却根本没想过要为那年幼的皇帝赴汤蹈火,反将满腹心机都放在了如何算计盟友身上。

  在上有董卓荼毒百姓的危难时机,他都能做出为一己私yù而坑害盟友的事来,更何况是曹cao已跟他渐渐离心,他却能坐山观虎斗的此时此刻了。

  当初因不满足于区区一个渤海郡,袁绍采取了逢记之计,从韩馥手里夺走了有天下重资美称的沃土冀州,战术上无疑是称得上完美无缺的,可战略上却是极大的失败,他又哪里在意过了?

  这羊质虎皮的主公,关键时刻总能被近在咫尺的利益惹得昏了头,而看不到不远处埋藏的危险。既枉顾麾下谋士田丰沮授的苦口劝解,也不承认唇亡齿寒的那套说法,倒是一厢qíng愿地听信郭图逢纪的谗言,不但不肯出兵,还以虚言相委,以要考虑一些时日为由,态度半软半硬地将夏侯惇给扣下了。

  后转念一想,竟觉得田丰其心可诛起来:要是他真出兵去救曹cao去了,出少了是自寻死路,出多了是割ròu之痛,而且待他后方空虚,不正让公孙瓒有机可乘?

  哪怕公孙瓒蛰伏不动,他帮曹cao赶跑了来势汹汹的吕布,到头来也不可能捞得到半点好处,反而因此元气大伤,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一点实力就丢个gān净,此消彼长下,他岂应付得来公孙瓒的卷土重来?

  袁绍越想越愤怒,于是乎,这糊涂主公就自作聪明了一回,将刚而犯上的田丰直接下了狱。

  田丰bào跳如雷,沮授叹息连连,郭图逢纪不费chuī拂之力除掉个劲敌,自是弹冠相庆。

  旁人或许不知田丰沮授的厉害能耐,燕清却是一清二楚的,见袁绍这么自断臂膀,他虽可惜田丰沮授倒霉,也差点乐出声来。

  而因事发太过突然,尚在徐州打仗、被孙策和徐晃联手缠住,脱不得身的曹cao本人,直到兖州全境沦陷后,才由夏侯惇派出的信使口中得知这一噩耗,当场恨得呕出一口血来,险些昏厥过去。

  他不知夏侯惇去了冀州求援,只以为留在兖州的所有部下都已全军覆没。

  就不知道他现今的去向了,只知他不顾一切地摆脱了孙策徐晃的追击,往北撤离。

  不是戏志才劝住了他,就是遭到孙策徐晃这两军的阻挠,让曹cao知晓自己一时半会不可能拿下徐州,才明智地另谋他路的吧。

  可没了荀彧程昱,也没了这最后的三县,曹cao这时的处境比史上的要糟糕多了,除了依附袁绍,他还能有别的去处吗?

  理智上,燕清明白不可能有,但又依稀感觉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细节……

  他深谙说话的小技巧,不一会儿就将自己急需了解的qíng况从吕布嘴里套得一gān二净,当然,这也有对方无比配合的功劳。

  等问完正式,燕清心满意足了,才有心思问一嘴自己的qíng况,紧接着才明白过来,自家主公刚刚见到他醒来时,为何会如此震惊了。

  他这一躺,竟是足足昏迷不醒了近一个月!

  可想而知的是,要不是他体质特殊,这回又有张仲景这神医随军,还得吕布无微不至的照料,于昏睡期间被qiáng迫着进了无数汤药和米糊,及时擦洗身子,在这没有营养点滴可打的东汉末年,偏偏是个大热天,他不活活饿死,也得生一身褥疮,瘦骨嶙峋。

  因心怀庆幸,燕清在看着被端到跟前的三大碗黑黝黝的药汁时,抵触心理也没那么qiáng了,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他一脸麻木地将眼一闭,仰头连gān三大碗,才苦着脸抢了事先备好的白水喝。

  吕布掂了掂已是空空如也的药碗,一对浓眉不知不觉就拧了起来。

  燕清等那股叫他痛不yù生的苦味自口腔里渐渐淡去后,才有心神关注主公的神qíng,见似有不虞之色,不禁问道:“主公,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

  吕布不yù阐明,只将碗放下,把他按倒回chuáng,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好了,睡罢。”

  燕清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摁着躺下,根本起不来,只觉才喝完的那些苦药在胃中翻涌,恐怖的苦味又开始往上蔓延,登时哭笑不得:“清才刚醒,又能困到哪儿去?”

  吕布眉头皱得更紧,理所当然地又握着他的肩,将他掰回了坐起的姿势:“那你待如何?”

  比起慢慢吞吞地喝药调养,燕清更想找个机会将桃吃了,可吕布这大有一直守着他的架势,叫他在感动之余,也清楚装睡也不是个好主意,脑子飞快一转,不由道:“不知清可否先洗浴一番?”

  洗澡的时候,吕布肯定就不会在旁边不合时宜地看着了。

  让燕清出乎意料的是,吕布先是慢吞吞地瞟他一眼,仿佛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他想把自己支开的小心思似的,轻哼一声,惜字如金道:“可。”

  却依然在chuáng沿坐着,只语气如常地冲外吩咐了一句:“备水来。”

  在门口等候的亲随立即应声,没过多久,就有两人哼哧哼哧地抬着个足有大半人高,盛满热腾腾的清水,够两人合抱的大木桶进来了。

  这浴桶怎制得这么大?

  它刚一露相,燕清就起了疑心,吕布已经走上前去,一手探探水温,才随意嗯了一声,令那两人退下了。

  “正合适。”撂下这句话后,转身重新向燕清走来。

  燕清即刻回神,仰头歉然一笑:“实在是劳烦主公——”

  “也称不上甚么劳烦的。”

  吕布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清,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的未竟之话,同时泰然自若地伸出手来,将薄被一掀,腰带一扯,搭上双臂的手往下一滑,那松松垮垮的寝服就彻底脱离了燕清。

  不过眨眼功夫,就叫燕清变成了赤条条的状态。

  燕清上一刻还是笑眼温柔,下一刻就整个人都木了。

  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缓慢地眨了眨眼,尾巴上的毛宛若也随着一根一根地炸了起来,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主公?!”

  吕布不动声色地以眼神在被剥得一gān二净的他身上溜了一圈,完全不等燕清反应过来,结实有力的双掌往他腋下一坨,轻轻松松地就将燕清以一个不会叫他难受的姿势给举了起来。

  就跟被难得发次善心的大老虎叼着后颈那点皮毛的猫崽似的,燕清眼前一晃,被迫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体魄悬殊,被他家主公给放进了热水之中。

  水的温度对燕清而言,确是当得起恰到好处的评价,是比“温”要热上一些,却离“烫”还远的程度。

  燕清身上本来就没半点多余的ròu,忽然间躺了近一个月,如今更显得单薄清瘦了几分。

  吕布面无表qíng地注视着局促不安,神色间既带了点茫然困惑,又有着说不出的脆弱可怜的燕清,根本没将他一张一合的唇间所说出的话听进去,在胸中翻搅不休的,满满是辛辣的怒火。

  哪怕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也还是称不上稳妥——这人殚jīng竭虑,不知疲惫,然后差点把自己折腾没了。

  对吕布那乱窜的火苗,燕清自是无从得知,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之中,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方才那口气,真正享受一番,就眼睁睁地看着吕布闷不吭声地宽衣解带,将自己也脱了个jīng光,接着带着一身理所当然的气势,毫不犹豫地跨进了浴桶之中。

  木桶是特制的大,承载着两个成年男xing的分量,也是淡定如初,里头的水则被这突然加进来的大块头给挤得溢出许多。

  吕布淡定地捞了块长巾,以堪称娴熟的动作,降尊纡贵地给燕清搓起了身子。

  “这如何使得!”

  一块儿泡澡已是主公赐予臣下的荣宠,这就过犹不及了。

  燕清赶紧一避,可这木桶虽大,能除他之外,还装下一个吕布就已是不错了,里头终究是bī仄的,剩下的空档,根本不够他动来动去。

  他不过是稍微侧了侧身,以示避让,手肘就撞着了吕布的胸膛,腿也碰到了吕布那结实的肌ròu,考虑到再挨挨蹭蹭下去,没准就擦枪走火,不小心将自己折腾硬了,燕清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燕清避无可避,吕布就不以为意地继续擦着,嘴上不忘嘚啵一下:“这有甚么好羞的?重光有所不知,这些天来,布皆是如此替你洗浴的,自也未漏了把尿。”

  燕清眼皮一跳,这要不要这么记仇?

  不过说过一回的玩笑话,就被结结实实地惦记上了,偏偏他也倒霉,愣是被找回了场子。

  不过只要看吕布此时的动作有多流畅自然,就知此话非虚。

  又观吕布态度执拗,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身上一再招呼,要是再开口退拒,脾气急躁的吕布没准就要晴转多云,怒他不识好歹了。

  只得一边捂脸谢罪,一边心惊胆战,享这世间怕是独一份的福都享得不知滋味,唯恐被看出些不可言说的邪念来。

  浑然不知那玉白的修长颈项已一路红到了耳根,被吕布给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知是不是颇感难捱才触发了错觉,纵使燕清从头到尾都低头忍耐,眼也闭着,迫使自己清心寡yù,屏蔽感官,却仍旧能隐约感觉得出,吕布的动作好像越来越慢,越来越轻,还……反复搓了他最为敏感的几处。

  仿佛光是观察他本能瑟缩的反应,就很有趣似的。

  说来不可思议,他给自己擦身时从未觉得敏感的地方,被别人擦时,就成了轻碰一下都不对劲儿的死xué。

  他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温声细气道:“请问主公,可是好了?”

  吕布敷衍地嗯了一声,并未加速手里的动作:“快了。”

  好在这漫长的煎熬终归是有尽头的,等吕布感到满意,大发慈悲地将燕清以gān慡的巾子裹了放回chuáng上,让他枕着自己腿,好方便接下来替他绞gān头发时,经此一惊一乍,之后又一直保持jīng神紧绷状态的燕清已是真正意义上的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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