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很有才华吧。”
“是!”优子握着拳头说:“我曾经看过勇利跳维克托的经典节目《不要离开伴我身边》,非常精彩!甚至我觉得……”话说到一半,优子忽然就咬了自己的舌头,她露出了有些难堪的表情,便连忙摆摆手道:“哈哈……没什么。”
“你直接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真、真的?”
“嗯。”维克托笑笑说。
“好吧,其实我觉得勇利跳得比维克托的……还要好。”优子小声地说:“太感人了。”
“噢,”维克托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道:“我很感兴趣,但是勇利没告诉过我,请问当时你有录下来吗?”
“有!不过存在了优盘里,那个东西现在在我丈夫那儿,你要跟我去工作室看吗?”
“可以,麻烦带路。”
然后维克托便和优子离开了,正在上课的勇利恰好瞥见了他们俩,不过因为又被学生喊住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便没有多加细想。
优子把维克托带到了工作室,当时西郡正在用着电脑玩游戏,然后优子说了他几句,又表明了来意后,西郡就把那个优盘给翻出来了。
“那么多年前的东西我还在呢,一直没舍得删,还有我们的女儿录的其他视频,我都保存着。”西郡笑嘻嘻地说:“老婆,你看我是不是特别怀旧。”
“是了是了,你最了不起了。”优子道。
西郡为维克托找出了藏在某个文件角落里的视频,位子也让给了维克托,这个视频他俩都看过好多回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可能因为这是勇利的“经典之作”的原因,他们一直没舍得删,现在看到维克托看视频看得那么入迷,神情还有些肃穆,他们俩站在后边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
维克托在他们眼里就跟什么好莱坞大明星似的,他们不敢轻易套近乎,生怕自己会冒犯了人家。维克托这回儿跟着勇利过来到底是个什么回事,他们也不懂,不过既然勇利说是朋友,他们就以为勇利在很久前可能是认识维克托的,然后西郡还嫌勇利怎么不早说,拿个签名也好。勇利只是笑笑不说话,优子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便劝西郡赶紧闭上嘴比较好。
视频不长,很快维克托就看完了,播放器自动重播了一遍,维克托还是没动。
西郡便试着问道:“维、维克托先生?”
维克托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他眨了眨眼,发现眼前视线竟然是模糊一片。
优子说得没错,确实很动人,维克托承认,那种挽留恋人的卑微的姿态,勇利演绎得比总是高高在上的他要好。他是赞同勇利的才华的,只是现在心底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唏嘘遗憾,他想到了很多事情,却又觉得难以表达出来。
他盯着屏幕,道:“请问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优子说:“是他从GPF回来后拍的,说起来,也快5年了吧。”
维克托忽然猛地站了起来,道:“我先去外面走走,如果勇利好了,麻烦让他等等我。”
“哦哦,好。”优子点点头,然后维克托便走了,西郡和她面面相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维克托走出了滑冰场,然后寻了个僻静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面前刚好立着支撑建筑物的石柱,维克托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就在上面捶了一下。
手掌火圌辣辣地痛,他却觉得心里烦躁无比。
他把额头靠在冰凉的柱子上,他知道,是他来得晚了。
是他不明白勇利的懦弱和悲伤。
他想,如果那个视频会被上传到网上,那么他会不会更早地成为勇利的教练?那样勇利不会一个人抚养安琪儿,或许根本不用被迫放弃自己的运动生涯?
可惜,在这个故事里,没有那样的如果。
维克托抬起头,幸亏,还有可以能被改写的未来。即使不能,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也要做到!
勇利在送走最后一个学生后,便在过道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他打算给自己换鞋子,便看到维克托跑了回来,一屁圌股就坐在了他的旁边。
勇利一边解鞋带一边道,“我都说了很无聊吧,你看你都出去散心了。”
“勇利,过来,”维克托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东西?”
“好看的东西。”维克托忽然蹲了下来给他重新系上了鞋带,勇利连忙道:“哎维克托你干嘛呢?!”
“你别大惊小怪,这样比较快,”维克托抬起头,满脸期待地瞅着他,那样子让勇利想起了求吃糖果的安琪儿,然后维克托便重新低下头给他系鞋带。勇利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待到维克托给自己系好鞋带,他就连忙把脚缩回去了。
维克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好了冰鞋,然后他跑到了冰场,挥着手说:“勇利,你那次在圣彼得堡跳的是尤里的‘爱即Agape’舞蹈,你还记得吗?”
勇利走到了冰上,道:“记得,怎么了?”
“那个是我编舞的。”维克托有些骄傲地说。
“我知道呀。”
“但是你一定不知道那个曲子如果用另一种编曲方式的话,可以诞生另外一种编舞。”维克托说:“你想看吗?”
什么,居然还有另外一种编舞?勇利几乎是秒回了他一句:“想看!”
“好,那你就看着吧。”
维克托便让优子把早就准备好的音乐播了出来,他存在了网盘里,所以可以轻易找到。然后他舞动着灵活修长的四肢,那矫健柔韧的身姿便开始在冰面上跃动了起来,随着音乐节奏的突然一顿,他朝着勇利的方向猛然甩头,飘逸的刘海便随之一动,那眼神里瞬间就多了股危险的味道,写满了狩猎者对猎物的志在必得。
那是属于一个迷人自信又成熟的男人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和特有魅力,他站在这片冰场上,就是拥有这样的决心——他要紧紧抓牢所有人的眼光,甚至他们的心。
他是行走在黑夜的撒旦,脸上总挂着笑,冰蓝色的眼底下是一片寒潭,他谁都不爱,危险而又冷漠,可被他引诱的豆蔻少女都会心甘情愿为他献上肉体和灵魂。
看到这样的表演,勇利惊讶又激动。
爱即EROS。
维克托是这样跟他说的,跟尤里所表现的伟大无私的天神之爱不一样,维克托现在要演绎的爱却是关于赤圌裸裸的色圌欲欢悦,狂热色气的舞蹈配合着热情奔放的音乐,勇利脑袋里飞快地描绘出了交圌颈缠圌绵、鱼圌水之欢的淫圌靡场景。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脑补的是赤身裸圌体的维克托在他大圌腿内侧落下轻吻的场景,然后他把白花花的大圌腿架在了对方的大圌腿上,维克托便把他压在了身下,撕咬着他的耳圌垂又缓缓放开,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乖,勇利,腿再张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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