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就是一个维克托和勇利制造了很多小猪崽的原因,而且在那个梦里,连安琪儿都变成了小猪。
这个梦太匪夷所思,没想到勇利却如此耿耿于怀,维克托笑得东歪西倒。
“说好的不笑呢!你骗人!”
“哈哈哈,不是,我没想到会那么好笑……”维克托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勇利你也太可爱了吧,你是不是很想生那么多小猪,这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
“才不是呢,再说了,现在哪有时间啊。”
“以后会有机会的,等你拿了冠军之后,我们就来给安琪儿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维克托这话说得坦率,然后在勇利唇上亲了一下,勇利的手攥着维克托的衣领,脸微微发烫,过了一会儿,他便点了点头,说:“嗯。”
得逞了的维克托高兴得不得了。
两个大人还想做点亲密点儿的事情,门就被敲了,安琪儿在门外喊:“爸爸,小维叔叔,我能进来吗?”
勇利便连忙从维克托身上下来,道:“进来吧。”
因为情事忽然被打断了而感到相当郁闷的维克托幽怨地看了勇利一眼,虽然他也很疼安琪儿,但现在怎么感觉心底有股微妙的醋意。那天晚上维克托不死心地挽留勇利,而且劝安琪儿去跟她的爷爷奶奶睡,勇利怎么看都觉得维克托不怀好意,最后抱起安琪儿就跑了。
维克托也不是不喜欢安琪儿,只是最近他只想和勇利一个人睡觉,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然而勇利无论如何都想陪安琪儿睡觉,于是,这就变成一个无解的话题了。
最后维克托看了一眼在那儿摇尾巴的小勇,“所以就只剩你陪我了?”
“汪汪汪!”小勇说。
安琪儿又回去勇利的房间睡觉了,勇利跟她讲了会儿故事,她就睡着了,只是勇利还不想睡,便打开手提刷了会儿SNS。
对于维克托要离开这事儿他不是毫无波动,只是觉得维克托既然家中有事,那么要离开也是很应该的。就是维克托好像从没和他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据他所知,维克托和他家人的关系其实并不相当密切,这么突如其来的说走就走,而且也不告诉他到底是什么,总让勇利有些在意。
更令人奇怪的是既然维克托在圣彼得堡的时候就知道母亲有困难了,为什么非得拖到现在才去解决?
这两者之间,挺矛盾的。
然后他看到尤里刚在主页那儿上传了一张照片,是身穿着狮子头像的T恤的他在一个狮子石雕旁边拍的,相当的酷炫,勇利便给他点了个赞。
没想到尤里立刻私聊了自己,说:“你还没睡啊!”
“嗯,还没有,圣彼得堡应该还是下午吧。”
“晚饭时间呗,刚好训练完了,正在休息呢。”尤里说:“你现在的4S跳得好点儿没有?”
“挺好的,成功几率大很多了,”勇利说:“我还在偷偷练习4F,多谢你的指导了。”
“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偷偷的?到底是多见不得人?”
“我想给维克托一个惊喜呀,如果能跳出来的话,我想把最后的4T改成4F,不知道到时维克托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不是很懂你们俩,为什么老是喜欢瞒着对方?坦率点行不?”尤里完全没发现他说这话其实极其没有说服力。
敏锐的勇利却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你说,维克托瞒着我?到底是什么事?”
“欸!?”尤里说:“啊,我、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你刚刚才说的,别想糊弄我。”
“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勇利皱了皱眉,道:“你知道维克托最近要离开日本的事情吗?”
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知道。”
“我直说吧,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最近的维克托也哪里怪怪的。”勇利说:“他跟我说是家里有事儿了,是他妈妈遇到了困难,所以他打算回俄罗斯,不过他不肯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总感觉像有所隐瞒……”
“而且好像他和他父母的关系似乎也不太密切,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勇利想着想着,便有些许自言自语的倾向,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只是他不愿意不相信维克托。他既然可以和维克托走到今天这一步,那么就该有一定的自信,维克托理应是重视他和安琪儿的,不然那人不可能为了单纯的“补偿”而做那么多事情。
勇利也不笨,维克托是真心还是推脱,他一个活了快30年的人,总归不至于瞧不出来。
他有理由相信他在维克托心中是独一无二的,他爱自己,正如自己爱他。就是他不知道他在维克托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可那也不该是产生嫌隙的原因。
“抱歉,一不小心就自说自话了,”勇利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便道:“我还是相信他比较好吧,不应该自己多想的。”
“别!”尤里一不小心就把这话说出口了。
“你果然知道什么吧,尤里奥。”
“……”尤里沉默了数十秒,才说:“算了,反正我瞒不住的,我就直说吧,维克托压根就不是回俄罗斯处理家事,他就是去美国做手术的。”
“做手术?”勇利异常震惊,因为他一直觉得维克托很健康,也瞧不出有什么毛病。
“他有背伤,挺严重的,本来是打算世锦赛之后就去做手术的,没想到他忽然抛下了这边的一切然后去了日本,我和雅科夫都挺纳闷的,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要做你的教练。”
勇利只感脑海里空白一片,“我、我不知道……”
他竟然毫无察觉,为什么会这样,勇利根本不敢相信尤里的话。他多希望尤里是骗他的呀,他印象中的维克托是那么的强大,他怎么可能受伤。
“这事儿你别自责,你这种单纯小猪,维克托要是真想跟你玩心眼儿,你根本就玩不过他。而且他不但不肯告诉你,也不肯让我跟你说,但我……我就是忍不住了,管他呢!”尤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说:“我跟他也认识那么些年了,看着他一个人过去美国做手术,身边也没个人陪着,也是……挺凄凉的,雅科夫又不止他一个学生,而且残忍地说一句吧,要培养哪个学生就像是一场投资,雅科夫总得选个最有利用价值的。”
尤里这人早熟得很,想法实际又通透,他说得没错,雅科夫也没做错,但勇利却觉得这种现实是多么的残忍。他就是感性,就是敏感,就是感情用事,不然也不会在比赛前轻易崩溃,但同时也是因为这种性格才让他的表演如此动人。
勇利连忙又道:“那他的家里人呢?”
“谁知道啊,我听雅科夫说,维克托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爸离婚了,至于他爸我也不清楚,之前那女人说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所以找上了快三十年没见的儿子,张嘴就是要钱,我要是维克托我就直接把她剁了,维克托也是脾气好才肯给她钱。这种人,维克托要是真的会为了她回俄罗斯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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