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老家伙们,慢死了!”站在大厅里的那个身穿豹纹外套的金发男子把身子转了过来,虽然是逆着光,勇利却清楚,那正是尤里本人。
勇利感觉紧绷在脑子里的一根弦咣一下地断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蓦然想起了枫在临死前和威廉说的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但我现在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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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勇利深呼吸了一口气,问:“这是什么意思?”
“嗯,什么意思?”维克托不明所以,“勇利,你在问什么?”
他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尤里,他的脚边正放着一个行李箱,便问:“尤里……是要住进来吗?”
“是的,我住的公寓天花板漏水了,住酒店又不方便,所以就过来了。”尤里道,“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欢迎我?”
勇利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了维克托,“所以尤里是要住进来?”
“嗯……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这事。”
“屋子本来就是你的,不用道歉。”勇利异常冷静地说,维克托总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然后勇利转过身,噌蹭地跑上了房间,没过几秒,便沉着脸地提着行李箱跑了下来。
维克托连忙在楼梯那儿拦住了他,道:“勇利,怎么了?”
勇利垂着眼,“他进来,没问题,我自己走就是了。”
“为什么要走?”
“不走干嘛,”勇利甚至不想看维克托一眼,只是转过了身子,“不用你开口,我懂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维克托一手就按住了行李箱,不让勇利拖着它走,“我不明白。”
“你放开手。”
“不要,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喂,你们……吵架是因为我吗?”尤里忽然插嘴,“看来是我的问题,你也不用走,我回去住酒店就是了。”
勇利没有吭声,眼镜镜片逆着光,维克托看不清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但他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尤里为什么要走啊,你们俩认识那么早,我才是最迟加入的人吧。”勇利露出个苦涩的笑容,“要离开的是我才对。”
“你在说什么?不,勇利,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维克托连忙看向了尤里,“你到底跟勇利说了什么?!”
“我、我……我就挑衅了他几句啊,谁知道他那么玻璃心……”尤里一脸茫然,挠了挠头发,“喂那个谁,我认识维克托的时间比你长,这不是应该的嘛,你连这个都要生气吗?”
“勇利。”维克托望着他,道,“难道,你是介意这个吗?”
“喂!老家伙,你有告诉过他我俩是什么关系吗?!”
维克托一拍脑袋,“好像真没有……”
尤里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一定是误会了!”。
勇利便说:“我能误会什么?”
“抱歉没有告诉你,尤里……其实是我的弟弟。”维克托诚恳地道,“他一直不大愿意承认我这个大哥,所以我也很少会向其他人提起,当然了,也不让我说。”
……等等,弟弟!?尤里是维克托的弟弟?!
勇利瞬间愣住了,他以为维克托是尤里的情人,结果,是他的哥哥!?
“不对,那他怎么和你不是同一个姓?”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啊,就用了我母亲的姓氏。”尤里耸了耸肩,“所以那个家伙,真的是我哥哥哦。”
“……”无言以对的勇利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脸飞快地涨红了起来,他这才明白自己闹了多大一个误会,自己那逆天的想象能力,差一点毁了他和维克托这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那现在,你还是不能接受尤里暂住在我们家里吗?”维克托轻声问,“如果你实在介意,那我让他走。”
“不不不,”勇利使劲地摇头,然后朝尤里鞠了一躬,“对不起!请你住在这里吧!”
“别了,你要是闹着离家出走,某个老家伙可要烦死我了。”
“我、我不走了,真的。”勇利面带羞赧,旁边的维克托喜出望外,“真不走了?”
“嗯……”
维克托便连忙把勇利的行李箱给抢了过来,“不走就好。”
“尤里也不要走,就住这儿吧,酒店闲杂人太多,确实不方便的。”勇利连忙道。
尤里看了看勇利,又望了望维克托,“那到底,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勇利说你可以留,那你就住下吧。”
尤里便点了点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玛利亚,带他去客房。”维克托又把箱子推远了,仿佛生怕勇利会随时提起它似的,“还有这个行李也放回卧室里去。”
“好的,维克托少爷。”玛利亚力气很大,随手就提起了箱子,回头朝尤里笑着道,“尤里少爷,请跟我来。”
尤里走了之后,整个客厅都清净了下来,只留下勇利和维克托两个人站在那儿面面相觑。
勇利心中后悔死了,平时的他肯定不会这么任性,这回大概真的是被愤怒和妒忌冲昏了头脑,说话语气都有几分重。
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维克托解释这个问题。
勇利像是犯错了的小孩子,站在那儿低着头,一副任由对方发落的模样。
维克托朝他的方向走近了几步,道:“勇利。”
“维克托。”勇利小声地说,他紧张了起来,用手搓了搓衣服的下摆,“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的。”
“你抬起头来。”
勇利只好默默地抬起头,眼神闪烁,却看到维克托一副仿佛是在看好戏的表情。
“我刚才一直没想明白,还以为你是讨厌尤里,现在才知道,你大概是误会我和尤里之间的关系了。”
“嗯,抱歉。”
“你既然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不问我呢?”
“对不……”
“不要说抱歉,我不是想要指责你。”
勇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唯有黯然地垂下了眼。
“你能告诉我,你之前以为尤里和我是怎样的关系吗?”
答案自然是有的,可勇利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抿了抿唇,支支吾吾地说:“就、就……以为……以为尤里是、是维克托的……”
他抬眼悄悄瞅了维克托一眼,“是维克托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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