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最终她还是诚实地说。
她没有看到横炮望着她紧咬着唇的样子时复杂无比的目光。
————————这里是为了不影响阅读效果放到下面的作者有话说————————
一些题外话
我很喜欢慢慢解读一个角色构建她的人格细化她的思绪的感觉,我揣测着她的想法分析她行动的原因,很多细节虽然没写出来但是已经存在于我的脑海里了【虽然目前还办不到把碎片串起来OTL】,最终角色会变得复杂真实,同时也……
问题满满。【扶额
个人角度来讲,一直的萌点都是有着极大缺点的女孩子,那些问题可能相对现实都有些夸张,但是我的确喜欢看她们被过去桎梏深陷于绝望挣扎着爬向希望的感觉呢~虽然常被吐槽是恶趣味【笑
因为她并不知道她渴求的东西会不会杀死她,那些希望是不是致命的□□。
于是反过来,我所厌恶的就是那种【永远正确】的角色了。
该怎么说呢,无论过去多值得同情,无论性格多值得仰慕,我就是无法喜欢上那类型的角色。立场,观点,决定,他们的行动总是冷静合理客观,不会有一丝一毫冲动,连内心的挣扎斗争都不会有,永远不会犯错,无论被误解被诬陷最后都会被证明他们是对的,虽然看文的时候不会觉得有什么【我属于看文不带脑子的那种】,但是从文字里脱离之后总会莫名其妙觉得他们带着一股子傲慢感。
明明只要是人类都会犯错嘛,因为缺憾才显得可爱,如果他们永远那么正确,那么他们和图灵机有什么区别?
而可爱这点对于男性角色来说不重要,所以……【痛苦】
如果这样的角色是一个人类妹子,我真的只能说一想到她就觉得不舒服……
没错,我说的就是女神苏。
玛丽苏本来就不应该是人啊233
好吧接下来是正事,我需要道个歉……
我果然还是不擅长单纯战场剧情OTL
作为一个用得顺手的风格是偏日常系的抒情风的妹子,大场面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堑……一想到接下来还有大量撒糖的剧情就觉得好痛苦……
明明糖应该在血与火之间撒一点点就好,可是大纲里接下来可是砸糖罐式地撒糖啊……
果然大纲对于卡文毫无帮助……【蜷缩在地上抽搐
下一章柱哥可能……出场……看我拖剧情功力了233
不过接下来应该不怎么卡文了!应该可以更多点!以后应该都是更一整章不计字数哦!
……不过……大概十个左右评论的时候才有动力码字……
☆、光亮
“你昏迷了很多天。”救护车说。
他抬起头,那个人类女孩坐在岩石上,裹着一块帆布乖乖听着他的诊断结果,从他扫描结果来看她的心率血压激素分泌指数一切正常,正常得和她重伤初愈的情况不太相符。
“谢谢你。”她自然地绽放出真诚的笑容,没有丝毫刻意,偏偏那个笑容奇异地像是能够吸引光。
“鉴于缺乏设备以及我对于如何治疗人类没太多研究,这个结果不算奇怪。”停顿了一会,救护车收回目光,平静地开始下一话题,“奇怪的是你活了下来。”
他没说的是当他表示他恐怕对于治愈她无能为力时,横炮那小子一言不发地变形载上她就准备把她送去医院,要不是被他一扳手敲晕不知道那小子还会干出什么蠢事。
……简直难以置信。
“……”她看起来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稍微端正了坐姿,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做出认真聆听的姿态,熔金色的霞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给长发染上了丝丝缕缕的金辉。
救护车略微满意于她的态度,接着说了下去:“爆炸中心离你原本的位置并不远,你的轮椅就在那里,当然,横炮在那里什么都没找到。然而你没有什么严重到无法治愈的伤势,只不过——”他简略地瞥了眼她缠着绷带的手臂和帆布下面的腿,“你的手臂和腿上都有着大面积的擦伤,因为血肉里掺进太多泥沙而感染,导致你发烧昏迷了很多天。”
“为什么呢?”女孩从善如流地问道。
救护车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你不在轮椅上。”
——这是他对她起疑的最大原因。
“横炮说他是在距离爆炸中心近百米的地方发现你的,根据你身上的擦伤来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是在爆炸之前就因为某种理由爬到了你被发现的地方,二是,”他的语气古井无波,听不出一丝怀疑,“你在爆炸发生之后顶着冲击波爬到了你被发现的地方。”
“……”
女孩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迷惑的神情,她迟疑了一瞬,才有些犹豫着开口。
“可能是因为我……”她不确定地说,“我做了一个梦。”
“在战场边缘。”救护车说。
“……Just a dream.”她的嘴角勾着无奈的柔软笑容,声音轻轻的,透着自我安慰的坚定。
救护车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另外,我还有一些问题。”
“请说?”
“横炮说你在他发现你的地方独自居住了对人类来说很久的时间,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的年龄吗?”
“六七岁……?我不记得……但是应该是……”
“根据你的牙齿磨损程度和骨骼闭合情况来看你不超过十二岁。”
“……诶?”
“还有。”确认了女孩流露出的惊讶货真价实,救护车皱了皱眉,终于发出了一声饱含深意的叹息。
“你不是先天残疾的。”
他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漫长沉默。
*
“……所以,你们还带了一个女孩?”
时已近暮,极远的山脉之上的金色云层像是被夕阳的余晖点燃,照耀着这片被风沙侵蚀了数万年的山壁,极淡的金丝沿着岩层的纹理流淌而下,团团簇簇的桤叶唐棣和淡紫色的虎耳草在岩缝间探头探脑,藏在丛丛荒草里,一直蔓延到山坡上的那道怪异剪影脚边。凯德望着山坡上那个坐着轮椅的女孩的背影,真诚且发自内心地感到了困惑。
“啊哈,她有名字。艾裴丽,听起来不错不是吗?”已经收了枪的十字线懒洋洋地说道。
凯德无言地瞥了这个不怎么友善的汽车人一眼,省去了“你可没有询问过我们的名字”的疑问,重新打量着那个女孩被晚霞光辉勾勒出的纤细轮廓,渐渐地,他的神色越来越惊愕以及愤怒,最后他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冲着十字线低吼道:“为什么你们不给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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