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咬唇,道:“你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的……”
还未说完,工藤新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中全是他的模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买一送一了,你现在还说什么?”
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眨了两下眼道:“我道歉。还有……”“大家都是成年人,xing伴侣很正常……”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刚刚在浴室里编好的借口。
工藤新一一笑,道:“你想当我情妇么?”
心口一拧,宫野志保从他手中退离,漠然的看着前方,“反正我单身,反正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如果你想……”
“你愿意么,我只问你,你愿意么?”身后男人的声音有种意料之外的不安和隐约的愤怒。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天花板,裹紧浴袍,淡淡道:“虚情假意才是……应该的吧。”
“什么,是这样啊。”他缓缓低沉下去的声音如意料之中那样变得失落,变得颓唐,宫野志保心中顿顿地疼起来,却不敢转身看他的表情。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如同惊雷乍响,宫野志保有些没底。
“不愿意的话,神志不清的我你为什么没有推开,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你……记得。”她猛然转身。
工藤新一笑的讽刺:“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能让你留下那些痕迹的人……我该认为是谁呢?”工藤新一将毛巾一扔,起身,居高临下,“宫野志保,告诉我!你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又来了又来了,孩纸们不会都放弃了吧,奴自怨自艾
第49章 第 49 章
这是48章,孩纸们请忽略
第50章 爱她有很多理由
“工藤新一,你哪来的自信!”她这么说的时候。工藤新一一把掀开了搁在不起眼角落的一张蒙住不知名物体的百布,飘扬的白布划出海浪的弧线,干扰的……不知是谁的视线。
宫野志保抿住唇线,茫然地看去,那是……
三年前的那两年,她还在伦敦。
她生下工藤今川没多久,那时的她在得知了生下来就幼弱得可怜的孩子先天不足,身体里甚至残留了她一小部分药物积累的毒素,忧郁症便越发严重了。
她知道,若她没有那份自私,这孩子或许便不用受这样多的苦。
她心里疼得厉害的时候,也不会哭,只是爱上了画画。
素描而已,小泉红子帮她带孩子,她就每天坐在窗前,在伦敦柔和的暖阳下一幅一幅不间断地画着,三层公寓,楼下的景色很多,每一对携着孩子的父母走过时,她都会画下那样遥不可及的即将远去的背影,下一张画上,便是一样的场景,每一个人却都是正面的模样,只不过那上面的人是工藤新一和她,那个孩子是仿柯南画得笑得聪明而讨喜的她的——儿子。
除此之外,她更多的画的是那个小小的却依稀可辨是他的模样的孩子。
睡着的,睁着眼睛的,吐泡泡的,张牙舞爪的,赌气的……
每一幅画上都写着她的当时的心情,简直就像是生动的日记。
但是,那些不能让人知晓的画应该已经被她当成一个秘密锁在了那间公寓,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回去的公寓……
小泉红子,我真是作孽才认识了你。
与此同时,在不知名的空中楼阁俗称天台的地方,红发妖娆成一种标志性美艳的女子正靠在某个神似工藤新一的男人的修长腿上,神态安然自得,恣意而张扬,一双美目流露着一种算计和祝福。
“别笑了!”某个男人有些不爽。
“为什么?你嫉妒我?”
“你笑得时候……我忍不住……想亲你!”
于此,那些心情,那些压抑的苦闷的,不愿意表现出来的心思被无遮无掩地重现在她甚至是这个男人面前,该是怎样一种震惊亦或是茫然?她难得有像这样一时间脑子空白,琐碎的记忆如浪花般被海水卷去……
呆呆地,却仍自不由自主地下床,赤着双足,一步一步走得艰难,挪到了那些被曾经凌乱地堆在屋角,如今却已整整齐齐装裱在精致的白木相框里,一张挨一张叠成多米诺骨牌的模样,被安置在木架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每一张画上写得潦草地字迹。
“我要是没有生下他该多好,对不起。”
“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为什么我们会相遇,就像命运一样。”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和你成为命运共同体。”
“为什么,我不能在你身边,为什么在你身边的不是我!”
“青梅竹马啊……”
“想你啊,大侦探。”
“那小子会爬了,但是,也只是会爬。”
“如果是这个孩子,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你会要吗?”
“工藤,我要不起你,但我以为,原以为,我至少要的起这个孩子。”
“大侦探,我一直没给他起名字,我私心里,想让你为他正名……说笑啊,别当真”
“真想让你看看你儿子的倒霉样子,跟那时候的你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春天了,太阳出来了,暖和。”
“你说,如果我们要是结婚的话……这个世界要天下大乱了。”
“大侦探,又想你了”
……
她的指甲很白,没有那种正常人该有的血色,淡淡的苍白,指贝圆润,轻轻拂过两年里每天每天的烙印,久远的记忆,一瞬间重启。
她将突然右手食指蜷曲伸进口中,牙齿咬住关节,仿佛这样,便没有那种绞痛,那种被记忆反噬的痛楚。
工藤新一眼中有利光一闪,人,已经闪身至宫野志保身侧,捏住她的脸颊,迫她张口,用自己的手指替换掉她的手指,而那久远的声音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沧桑,像是神社的钟声,“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我认输好不好?”
认输的工藤新一被匆匆喊下楼来,只因为气势汹汹的妃英里杀上门来了,连带着拿着菜刀正要来砍人的毛利小五郎,两撇小胡子瞪着两撇小胡子,两只眼睛瞪着四只眼睛,烽火乍起,硝烟弥漫,端的是战火绵延,生命肃杀之地。
被有希子强行按在沙发里,身子单薄得近乎脆弱的毛利兰,眼圈微红,却没有落下泪来。
看到工藤新一下楼,她警觉地起身,意料之中,工藤新一停住脚步,站在她两米开外的地方,歉意地看着她。
“我不需要道歉,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再是我了,新一。”她一向乐观积极,坚定执着,她一向不轻易示弱,更不轻言放弃,所以,作为一个被自己的所爱抛却的女人,她只求一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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