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小声地应了一声就任由维克托抱着自己,不说话了。
维克托高兴地拉过勇利已经将戒指按照一般习惯,换上去的左手,自己也伸出戴着戒指的右手,比出一个爱心,然后迅速地打开手机拍了下来。
于是,五分钟以后,全世界人民就都看到了这样一则ins——
“一个月以后,这两只戒指就要变成项坠了哦,好期待勇利换上结婚戒指的样子啊!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配图是一张两只带着金色戒指的手比出来的心形。
下面有一条来自勇利的评论:“诶诶诶诶诶?你怎么就这样发出来了啊!”
再下面是维克托的回复:“乖!”
全世界人民除了从这条ins里得到了非常大的信息量以外,还感觉……直接被糊了一脸冰冷的狗粮。
嗯,至少季光虹表示,他的师兄们都是这么说的。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勇利感觉维克托突然忙了起来,不过每次他一问起来,维克托总是两个字,“保密!”
当然勇利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在愉快地准备他和自己的婚礼,也就乖乖地没有问,虽然很好奇,但也保持着这份神秘感。
一个星期以后,维克托拿着几十张自己已经签过了字的请柬回到了家里,请柬是三折叠式的,用纸艺绳精细地捆着,打开后左侧封着一支红石竹和一支樱花,中间部分竖折叠部分拉开,上半截用爱心在下个月的月历上圈出了日期,下半截印着邀请的话语,最下面留出了位置以供签字。而右侧的位置则印上了一张照片,正是心形手的那张。
还好没有很多人啊!因为来参加婚礼的有不少欧洲各个城堡的血族,因此上维克托和勇利需要按照习俗亲自签名,以示庄重。黑发的青年感叹着这个工作量,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地签名。和维克托华丽优雅的俄语签名不同,勇利的日语清秀而可爱。维克托一边检查着仪式的流程,一边陪着正在挥着笔勤奋签名的勇利。
“呐!勇利,我们在城堡里的冰场举行婚礼哦!”银发的男人对着勇利晃了晃手指。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维克托请莉莉娅老师来给勇利打理发型了。勇利这才仿佛知道了为什么维克托在转化完成以前,发际线会堪忧的原因。他一连好几天,都被这个严肃的女性将头发揪来揪去,最后还是用了一开始的方案,将头发梳上去一半,然后打打定型水。
所以说,中间那些头发被揪来揪去的过程,其实可以没有吗?
然而,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莉莉娅老师在第四天的时候,带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皮包来到了他们家。打开皮包以后,一看见那些数不胜数的瓶瓶罐罐,勇利直接就要晕掉了。
天啊!这些……
还没有等他感慨完,莉莉娅就熟练地取出一瓶向他的脸上招呼。“莉莉娅老师,这是?”勇利有些害怕地问。
“皮肤护理!”严肃的女性扔下了这样一个词,就不说话了,继续往勇利的脸上抹。
他都不知道莉莉娅是怎样记住这么多的护理品的。
勇利每天晚上都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向维克托诉苦,这样的护理,简直就像是在对待真正的女孩子。可是他是一个绝对的boy啦!
维克托非常同情无奈又心有余悸地摊摊手,“没有办法,莉莉娅一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来着。”
然而,在勇利问维克托为什么不用被这么折腾的时候,某个男人抱着马卡钦的抱枕,窝在沙发上,“勇利你忘了吗?作为哪怕是半血族的我,也不会让莉莉娅挑出什么毛病呢!”勇利瞅瞅这个完美的家伙,扭到一边去了。
到了还有两天就要举行仪式的时候,维克托照样忙得脚不沾地,勇利却有点感觉不对劲了。和前一阵期盼着一天的到来不同,这两天他有些慌,并且越来越忐忑,害怕自己弄砸了和维克托的婚礼。特别是到了还有两天的时候,简直都要睡不着觉。
维克托当然发现了这一点,并且他也很清楚自家的小猪在害怕忧虑着什么。没办法他只好一边做着最后的确认工作,一边把人搂在怀里亲一亲抱一抱,尽量安抚着某人的情绪。没办法,他就是看不得他家小天使一样的勇利不高兴。银发的俄罗斯人在晚上抱着勇利哄他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明天要按照规矩一整天都不能见面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维克托正要出门和去接待客人,还要先将从长谷津来的家人还有西郡一家接到勇利那去。还好,当勇利正在睡觉的时候,披集、克里斯、季光虹还有尤里——也就是勇利的伴郎团——就早早地出现在了他们的公寓楼下。他要去机场和自己的同门波波维奇汇合,否则一辆帕加尼是装不下九个人的。
“老头子,你家猪不会这个点了还在睡觉吧?”尤里跺跺脚,又气愤地压低了声音。这几天跟着披集他们吃了无数狗粮的金发少年这样说着,不过他这两年比起小的时候已经算是沉静了许多了。
维克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嘘!我带你们上去吧,不过要轻一点,勇利他这几天很紧张,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啊!”他扬一扬手上的车钥匙,“那么,我要去谢列梅捷沃机场了,客人们今天就到了呢。”他说着抬步就往回走。
披集他们四个跟着往楼栋里去,“啊,没有睡好啊!勇利真的好紧张。”披集和季光虹小声地感慨着。
“这是小宠物终于要被主人吃掉了的不安吗?”今天的克里斯依旧慵懒地散发着荷尔蒙,嗯,大概是海因里希不在的缘故吧。
而尤里则“啧”了一声,却更加压低了声音,“果然是没用的小猪什么的,结婚还这么紧张做什么!”看到维克托不乐意地瞪了自己一眼以后,尤里息事宁人地表示服了他。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从鼻尖喷出一口气。
再次回到家里,让勇利的伴郎团们坐在沙发上,又给他们拿了零食解闷,维克托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昨天很晚才睡着的勇利果然还没有醒,他亲一亲黑发青年的前额,又说了一句“明天见,我的勇利。”就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哈啊,这次真的得出发了呢!”银发的男人站在玄关处朝着熟识的青年和少年们挥手,“明天早上莉莉娅会来给勇利做造型,所以在那之前,会有人将礼服送来的。”之后才又一次牵着马卡钦下楼开车。
嗯,就是那辆帕加尼风神,去接勇利的家人当然要最认真最隆重了。
事实上,早在小半年以前,在定制婚礼所用的礼服时,维克托就到英国萨维尔街去实地“考察”了一番。这是一年以前他和勇利在去德国时,在霍森菲尔和莫洛斯的安排下,领了那个叫做结婚证的小本本之后,就已经开始着手考虑的问题。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开始在Anderson&Sheppard和Hunt□□an&Sons之间考虑了一段时间。
然后因为顾及到到Hunt□□an&Sons经常将口袋做得过浅,并且在三件套的制作上没有前者擅长,他最后还是联系了Anderson&Sheppard的设计师,带着勇利去量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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