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起身,淡淡的道:“周大人,事qíng既然已经谈妥,在下告辞。”
“玉公子不玩玩?”周烈一愣。
玉公子摆手,直接走到琴师身边,微笑:“跟我走?”
琴师眼都不抬,继续弹琴。
玉天宝毫不在意琴师的冷淡,伸手握住琴师的手,将人拉走了。
周烈目瞪口呆,满大厅的人目瞪口呆,这……这玉公子感qíng是个断袖?
“皇兄,这一次,既然出兵,就要彻底将外敌赶
出去,再也不敢犯我国家。”
“是。”
“物资和兵源朕会做好准备。”
“臣明白!”
“……此去,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是。”
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帐篷里,逍遥王坐在榻上,握着手里的兵符,眼神深邃。皇帝独排众议支持自己出兵,怎么能无功而返?
瓦拉,西域……不管是什么国家,都给我退!
星星闪烁,野地里火光摇曳,篝火升起,一顶顶帐篷仿佛盛开的花儿,连绵数十里,蔚为壮观。守夜的士兵枕戈旦待,人人心中带着一团火气。
第一次带这么多兵打仗,逍遥王有些心慌,想着皇帝的支持又将那一丝心慌压在心底。睡不着,那就出去走走。逍遥王将兵符塞进怀里,走出帐篷。
士兵们看到逍遥王只是沉默的弯腰打招呼。这是逍遥王自己的规定,因为不能打扰别人。
逍遥王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天空给人一种压迫感,仿佛无数的bào风正在蕴藏。
此去前途未卜,谁都不能说自己能活着回来。但没有人后悔,没有人胆怯,这是为了……我们的家。
98
玉天宝功夫很好,于是手下们只能无奈的看着少主离开,追也追不上。
“天宝,你就这么拉着我走,不怕bào露?”琴师揭开面具,赫然就是金九龄。原来金九龄根本就没死,幽灵山庄不过是躺枪而已。但谁叫它是个罪犯窝呢?不找他开刀找谁开刀?之所以要让六扇门金九龄死去,就是为了这里的事qíng。金九龄破案的威名实在太大了,他到哪里哪里的罪犯就销声匿迹开始毁灭证据。这边的事qíng很严重,一般的人来不了,更何况,金九龄除了破案,还要做点其他的事qíng……不为人知的事qíng。
玉天宝和金九龄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这是玉天宝自己的地方,连玉罗刹都不知道。没错,即使现在已经继承了魔教,玉天宝也没有将自己隐藏的力量告诉玉罗刹。说到底,他还是不信玉罗刹。
玉天宝关上门,将人牢牢的抱在怀里,蹭了蹭,说道:“九龄,我们好久没见了,想死你了。”
金九龄微笑:“很久吗?”
“嗯,一个多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一想我们都隔了多少秋了。”玉天宝撇嘴,“皇上也真是的,连边疆的事qíng都要你来管。我们是六扇门又不是将军。”
金九龄推开玉天宝,往chuáng上一倒:“没办法,宾阳这边也发生了大案啊。周烈私吞朝廷粮糙,勾结瓦拉通敌卖国……一桩桩一件件都很严重,普通人过来就回不去,只能我来了。”
玉天宝坐在chuáng上,摸着金九龄的头发,心疼的道:“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黑眼圈好重。”
金九龄懒洋洋的说:“一路跋山涉水,的确没有休息好。倒是你,在魔教怎么样?玉罗刹没有难为你吧?”
玉天宝摇头:“他真的把位置传给我了,只是要收服魔教的人还需要点时间。”
“他真的是你父亲?”按说当初玉罗刹就走那个锦衣公子,应该那个才是真正的玉天宝吧?但若天宝是假的,为什么要让他回来继承位置?现在的玉天宝已经不是傀儡,就算做靶子也太硬了点,说不定还会自食其果。
“谁知道。”玉天宝撇嘴,反正不管玉罗刹怎么做,他接了就是。
金九龄嘴角一抽,如果玉罗刹真是玉天宝的父亲,那真是倒霉了,都到了这个程度了儿子还是不相信。不过也是活该了,摊上玉罗刹那样的父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魔教那些人很危险,你小心一点。”金九龄对魔教的事qíng了解不多,只知道那些人都是一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不要想着法律,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就怎么做。”如果玉天宝在魔教还想着依法办事,一定会出事。金
九龄选择xing忽视了自己的原则,律法什么的……不外乎人qíng。
玉天宝笑着应了一声,握着金九龄的手,神色放松。在魔教,他很难睡着,好不容易看到想看的人了,玉天宝吊着的心放下来了。
“九龄,你调查的如何?”因为宾阳城对陌生人看的太紧,来人太多容易打糙惊蛇,所以六扇门只派了金九龄一个。更何况,金九龄觉得中原那边还有一个最终OSS还没出现,需要大家谨慎警戒。
金九龄道:“周烈的罪证非常明显,我甚至不需要再调查什么。只是要控制宾阳城却很难,眼见天气越来越冷,瓦拉人就要过来,逍遥王还没有来……我必须稳住这里。”
“你打算怎么做?要帮忙吗?”玉天宝翻了个身将金九龄压在下面。
金九龄眨眨眼,笑道:“你不要多事,小心玉罗刹。”
“我担心你。”玉天宝亲了亲金九龄的脸颊。
金九龄道:“我也担心你,至少我被发现还可以逃跑,你在魔教可没这么简单。先把魔教攒在手里吧,不管玉罗刹有什么目的,到时候都不怕了。”
玉天宝笑道:“我知道,我正在清理魔教的人。其实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杀了玉罗刹,不过我打不过他……”
金九龄皱眉:“天宝,杀人先不要想。万一玉罗刹真是你父亲,你岂不是弑父?”
“知道了,我努力。”玉天宝贴着金九龄的脸蹭蹭。
“天宝,你这边有什么收获吗?”
“九龄,我们一定要这么不làng漫见面谈公事吗?”玉天宝不满的嘀咕。
金九龄失笑:“谈好公事才好做私事啊。”
玉天宝道:“中原那边的幕后人物我知道了,玉罗刹说是宫九。那宫九的母亲是外邦人,自杀了,宫九一直以为是他父亲太平王杀了母亲,然后变态了。玉罗刹那家伙经常跑到中原来,化作吴明做宫九的师傅……宫九敛财用来造反,恐怕绣花大盗和神教那边的事qíng都是他做的。玉罗刹说等宫九造反成功就杀了他,然后取而代之……”玉天宝从玉罗刹嘴里套出来的宫九的消息全部告诉了金九龄,是真是假金九龄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金九龄沉思了很久,问道:“玉罗刹有没有说过他一直关注你?”
“有。”
“你对玉罗刹有熟悉感吗?”
玉天宝眨眨眼:“当然有,我以前见过他。”
“我是说……玉罗刹为什么会说你不会出事,为什么对你那么了解?真的只是你那个手下报告?”
“什么意思?”玉天宝不解。
“你有没
有想过……在所有的玉天宝中,你的武功是最好的。这世上,绝顶高手就那么几个,为什么恰好就是你师傅?而且我按照你的说法去找过你师傅,什么都没有发现。那只能证明,也许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只是为了你存在的师傅。”
“你是说玉罗刹假扮我师傅?”
“你觉得呢?”
玉天宝皱皱眉,师傅在他心里地位颇高,如果是玉罗刹,那真是有趣了。
“你师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去找找看。”金九龄道。
玉天宝点头:“好,我知道。现在我们不要谈那些事了,好好休息。”
金九龄笑了笑,闭上眼。
玉天宝舍不得休息,撑起半边身子看着金九龄的睡脸,心满意足。要知道他一直想和金九龄在一起查案,只是身份不便,一月不见心底的思念疯长。
金九龄并没有睡着,也知道玉天宝在看着自己,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他没有告诉玉天宝,自己愿意接受这件麻烦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皇上说了,只要事成,就答应自己一个条件。玉天宝一直想的事qíng,他愿意为他实现。
无论心里再怎么希望时间停住,时间还是过去了。玉天宝亲了金九龄一下,低声道:“我先走了,你知道我所有的隐藏实力,不要làng费。”
金九龄道:“我知道,自己小心点,我不会有事的,逍遥王马上就到了。”
“嗯。”玉天宝点点头,将火折子一扔,桌布立刻燃烧起来。
“天宝,等这件事结束,给你一个惊喜。”金九龄说。
玉天宝微微一笑:“好。”
玉天宝离开后,金九龄也走了。房间被大火烧成灰烬,琴师的身份自然没有了。
金九龄又化作普通男子,混入了城里。
魔教的手下终于找到了少主曾经呆过的地方,看到一片废墟心里有些奇怪。少主怎么了?难道出事了?不可能!手下们面面相觑,追随自家少主而去。魔教的人当然不是吃白饭的,更何况玉天宝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踪迹。
玉天宝除了面对金九龄,其他时候基本上是没什么表qíng的。手下们心里疑惑的要命,却不敢随意询问。
“除了九龄,果然没有人有他那样的眼睛。”玉天宝自言自语,然后眼神一变,冷冰冰的说,“和九龄有相同的眼睛,还是死了好。”
手下们恍然大悟,以为自己真相了。原来少主是不喜欢那个琴师的眼睛像那个金九龄吗?话说少主还真是深qíng啊,那个金九龄一定很厉害,这么死了好可惜。
玉天宝继续沉默,没有人敢打扰
他怀念旧人。
其实玉天宝只是在想自己师傅。
当年糖糖带着玉天宝离开魔教,两人的处境其实很艰难。糖糖武功不错,玉天宝的启蒙师傅是他。有那么一天,玉天宝在外面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摸摸玉天宝的身体硬说他骨骼jīng奇天资聪慧要收他为弟子……
玉天宝也曾经幼稚过,往事不堪回首啊,总之那有些神经质的家伙成了他师傅。当然,师傅的武功的确很好,玉天宝也承认。只是师傅总是爱当他是小孩子耍弄,弄得玉天宝哭笑不得,虽然嘴上总说讨厌,其实心里也将师傅当做了父亲的替身……
九龄的猜测到底靠不靠谱?玉天宝心qíng有些微妙。回去一定要弄清楚,如果是真的……哼,玉天宝露出一抹yīn测测的笑容。
远在昆仑山闭关练功的某教主突然打了个喷嚏,喃喃道:“难道天宝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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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作者风言青 ...
闻人明,应该说是朱见深,现在在瓦拉公主的府邸。
也许很多人一想到北方游牧民族就想到帐篷啥的,以为人家连个固定的住所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有辛劳的需要养牛羊的人们才逐水糙而居,贵族根本没有必要。他们住在豪华的大宫殿,等着下面的人送上贡品。
瓦拉公主的住所算不上豪华,却也不错。北方豪放,不怎么在乎女子,但女子又很珍贵。而公主也与其他女子不同,她非常的能gān,甚至比大多数男子能gān,如果不是一头栽在安乐王身上,她应该更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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