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承认这份心情,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和敦贺莲叫板?凭什么让那个男人不再靠近恭子?凭什么让恭子再一次迷上自己?
(可恶——)
质问冬月“所以你支持恭子那家伙和敦贺莲在一起吗?!”等于承认了敦贺莲能令恭子幸福的机率比自己要高。
反驳冬月等于认同了冬月的所有话语。
(可恶——!!)
一拳捶在走廊的墙壁之上,尚快步离开了冬月的居所。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恶劣的人类,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恶劣到这个地步啊。”
从虚空之中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奇奇甩着自己长长的尾巴。
“是么?我倒是自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呢。”
冬月不甚在意的笑笑。
瞥了一眼冬月,奇奇道:“……果然很恶劣啊。”
给不破尚施加足够的压力,接下来不出所料不破尚会去挑衅敦贺莲。
虽说连绯闻都没有的敦贺莲早已丧失了其雄性本能,但发现自己手中的宝物有被人抢走的危机,就算是中了不会醒的魔法的恶龙也该醒来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奇奇开始有些期待看到接下来的事情。至于事情的发展能不能如同冬月所想的那样,恭子和莲能不能得到属于他们的happy ending奇奇并不在乎。
毕竟最终它的目的只不过是捕获驱魂而已。
☆、第19章 VS绪方启文FinalRound
“那部经典名作居然要重拍……”
“实在是难以想象。究竟是多有大的胆量才敢去挑战那种传说级别的名作?”
“不是有勇无谋,就是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以此为噱头准备打响自己的名声吧?”
“毕竟这可是要重拍那部难以超越的名作、《月晦》啊——”
纷杂的脚步声、谈话声持续不断,整个大厅里到处都是三、两成群,各自议论着的人们。从这些人们胸口上的挂牌来看,他们是分别隶属于各家报社、杂志、电视台的记者们。
能将这么多媒体集中在一个地方、座无虚席,可见今天在这个大厅里即将发表的消息会对外界产生多大的影响。
时隔二十年,一部电视剧的发表会能够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号召力,这还是继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月晦》之后的首次盛况。
而今天发表的这部电视剧的正好就是,被冠以《Dark moon》这个新名字的《月晦》时隔二十年的重拍版。
身材纤细,整个人的存在宛如童话中的公主一般梦幻,一身白色西服的丽人脸色晦暗的坐在椅子上,让人有种他随时会就这么晕过去的错觉。
“导演……没事吧?”
“真是不靠谱的导演啊……”
“不会有事吧?有这种不可靠的导演……?”
“……第一次看到他我就很不安呢……”
“……要我说,他有机会拍《月晦》纯粹是因为‘那个’吧……”
窃窃私语声渐起,所有人都十分担心的望向这位脸色不佳的丽人。
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这位丽人是体弱多病的女星。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宛如童话中公主一般梦幻的丽人其实是逐渐在演艺圈中展露出头角的新锐导演、绪方启文。
而绪方启文也不是女性,虽然他纤细的仿佛一碰就会凋零的白花,脸孔端正、五官精致的让某些依赖整容的女星再怎么不停的磨掉脸骨、垫高鼻子也比不上。
绪方启文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也是二十年前拍摄了《月晦》的大导演伊达大尊的亲生儿子。这种微妙的身份正是此时令他脸色如此不佳的原因。
“导演,茶。”
一个带着温度的杯子被送到了启文的手里,那微烫的温度让他猛然回神。
“谢、谢谢……”
薄荷清甜甘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为之精神一振。抬头的启文正好对上了把杯子递给自己的人的视线。
“星野小姐……”
数天前,当恭子和莲先后决定参演《Dark moon》之后,启文便带着他们去见已有的工作人员们。
当恭子见到睡眠不足,挂着黑眼圈的冬月的时候,恭子几乎尖叫起来。
『冬、冬月酱?!』
『星野小姐此次是《Dark moon》的担当。所有有关剧本的问题你们都可以请教她。』
看到恭子那惊讶到可以说成是惊悚的表情,启文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继续介绍道。
『剧本和原作有所不同。对原作的理解固然很重要,不过也请明白,各位现在拍的这部片子名字叫做《Dark moon》,而非曾经的月晦。』
朝着莲和恭子伸出手来,和两人握了握手的冬月微笑:『今后一段日子请多指教了。』
『请多指教。』
『请、请多指教!』
跟在莲的后面,恭子也迅速的低下头,朝着冬月微微鞠躬。
年轻的导演,年轻的演员,年轻的编剧。
说《Dark moon》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剧组一点都不为过。
这样年轻的剧组说好听了是有活力,说难听了是缺乏经验。
谁都不知道这个剧组能否在拍摄现场拍出好作品,就算是剧组里老资历的工作人员也忧心忡忡,怕电视剧进展不顺,最后没米下锅、自己做白工拿不到应得的那份工钱。
再准确一点或许应该这么说:要是启文的父亲不是那个有名的大导演伊达大尊,《Dark moon》这个剧组根本就无法成立。
启文自己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于是他愈发的感觉到来自外界的压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导演是不讨厌甜食的?”
朝着启文微笑,冬月一边说一边眨了眨眼睛。
“喝点甜的有助于待会儿应对那些缠人的记者们。”
“嗯。”
先是一怔,后复一笑。
有点害羞的低下头去,启文笑道:“我不讨厌甜食。”
不必再去听周遭的人那些有意或是无意的交谈,启文被冬月那随意的神态和轻松的笑容暂时从他人的闲言碎语中解放了出来。
哪怕这样的时间只有一瞬,启文还是觉得自己得救了。
心中的压力一轻,憋闷的像是无法呼吸的胸口再度稳当的鼓动着,启文仿佛置身于清风之中,得以自由畅快的呼吸。
(只是随意的说说话,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也不是在说什么非常有意义的事,更不是在讨论什么重大的问题。启文和冬月谈论的都是些诸如昨天的晚饭吃了什么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不过对于启文来说,这种没什么重大意义的闲聊正是他一直所渴望的。
——在冬月之前,没有几个人乐意花时间和启文进行这种没什么意义的闲聊。只因为启文是大导演的儿子。
很多的人都希望“有效的利用时间”,尽快和启文还有他的父亲攀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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