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澜抽离性器大开大合的重复着破开宫口的动作,郭燃手上忙活他的乳尖,捏揉扯抠无一不用,下身也不甘示弱的反复碾蹭,洛笙张着嘴却只能叫出气音,李君澜撩开他凌乱的长发在欲念翻腾中吻上了他的眉心,几乎是与此同时,郭燃压在他的腺体上吻住了他的后颈,洛笙仰过颈子发出凌乱的气音,起伏剧烈的小腹被李君澜隔着肚皮压住了宫腔,雌穴的尿孔因而潮吹出透明的液体和腥臊的尿液,后穴涌出汁水也将郭燃的性器又浇了一轮。
谁都没有内射,洛笙趴在床上还沉浸在过于激烈的高潮里,瘦弱的身子还在一个劲的打颤,郭燃打了热水和李君澜一同帮他擦拭,洛笙合眼偏头,眼角的红潮一时半会褪不下去,云幕遮被李君澜解开,酸软的两条手臂被他们分别捉去亲吻,洛笙哭红的眼底又有些酸涩,他只能偷偷的咬紧舌尖按耐住翻腾的情绪。
他很快就倦得昏睡过去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将他护在怀里,洛笙睡到天光大亮,睁眼就是披挂整齐的李君澜,他迷糊了半晌明白过来李君澜这是要走了,特意等他睡醒才出发的男人目光温和,他软着身子被抱起拥紧,他们又交换了一个深吻,李君澜抚上他的发顶哄着他可以再睡一会,洛笙摇了摇头坚持要起来送他出门。
洛笙走不了路,他两条腿软得发抖,得郭燃扶着才能勉勉强强的走到院门,李君澜红衣银甲,阳光在他的甲衣上反射出好看的光亮,院外有李君澜的亲随等候,洛笙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本能的觉得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
李君澜却主动将他抱进怀里,又沉声让他听郭燃的话好生休养,英武的天策将军隔着手甲轻轻捏了他的面颊,洛笙僵着身子第一次在阳光下当着别人的面被这样温柔的亲吻拥抱,直到李君澜上马离去他都没回过神来,郭燃装模作样的叫唤着自己吃了醋,洛笙怔怔的回头看他,也被他拥进怀里给予了一个吻。
郭燃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去,洛笙迈过门槛就听见沈辞安在喊他,道子一瘸一拐的从院外的山路上朝他走来,道袍沾了些泥泞像是一大早就上山去了,他左手细白的指节抓着一捧野花,右手则拎着一只肥嘟嘟野兔。
“阿笙——阿笙,你看,我在山上抓到的,中午烤来给你吃好不好?”沈辞安眉眼含笑,素来面无表情的纯阳道子笑起来也算是有惑人心智的清俊,他无视了一旁的郭燃,直接将手里的花往洛笙怀里一塞,面上还流露出那么几分等待夸奖的神情。
郭燃绷着嘴角别过头去,洛笙呆滞了两秒,然后直接神色慌张从他手里把兔子抢了过来,临近的山里有不少野兔,偶尔会窜进院子里的小菜地吃些菜叶,郭燃上次抓到两只想着炖了,洛笙不忍心,给喂了些东西之后又放了,后来野兔时常会拖家带口的往暖阁里来,洛笙只有这时会走出房门瞧瞧他们。
郭燃憋不住笑意,洛笙唯一会有些情绪的时候就是他和李君澜受伤的时候,他们刀光剑影的过惯了,哪怕是内伤都不以为然,洛笙心里异常的柔软,见不得他们受伤,每回都要仔细帮他们上药处理,偶尔托大加重伤势,洛笙会气得边哭边跺脚,咿咿呀呀的说着他们听不清的字句。
他抱起洛笙往暖阁里走,沈辞安玲珑心思,瞧见洛笙眼底的情绪便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他只能硬着头皮瘸着步子赶紧跟上去,完全不知道他带着伤进山已经犯了洛笙的大忌。
第06章
沈辞安身上血气太重,野兔被吓破了胆,洛笙抱着它手足无措的摩挲了好一会才让它从装死的状态里出来,郭燃见状去院子里薅了些菜叶来喂,沈辞安学着郭燃帮洛笙倒了杯水,灰扑扑的野兔蜷在洛笙怀里打颤,长耳朵贴着洛笙的袖子一抖一抖的,洛笙沾了点水喂它,他和山里的兔子还算熟络,野兔胆战心惊的嗅了一会,似乎分辨出他是那个时常会喂它们的好心人,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舔他的指尖。
洛笙长发散下,新换的外袍是淡紫色,内里纯白的亵衣露出小片领子,他低头垂眸认认真真的对待着怀里的小东西,这幅画面放到旁人眼里可能只会被看出些许温软和纯善,可落到沈辞安和郭燃两人眼里便是别样的光景了。
沈辞安盯着洛笙的指尖,纤弱白净的手指修剪整齐,因为偏瘦的缘故,所以洛笙的手指骨节分明,唯有指腹有一点点肉,能看出一个圆润的弧线,野兔毫不客气的舔着他的指尖,柔软的指腹因而被舔得满是水渍,洛笙也不恼,眼底的光亮分外柔和,像是披着阳光的溪水,粼粼碎光,暖入心间。
郭燃不声不响的去拿了个软垫让洛笙靠着,他面上没表示,心里倒是很妒忌那只兔子可以肆无忌惮的依偎在洛笙的胸口,他曾经在一次恶战之后涨着脑袋回来找洛笙,想也不想的一头埋进青年瘦弱单薄的胸口。
那时洛笙还没养好身子,肋骨瘦得硌手,可他蹭着蹭着就觉得心火渐熄,洛笙笨拙吃力的抱着他的脑袋,僵硬的指节一点点顺开他混着血污的发丝,他抬头就陷进了洛笙澄明干净的眸子里,这份安稳与满足是他爬到什么高位都无法尝到的,后来他倒是也可以赖在洛笙怀里吃豆腐讨甜头,无奈有个李君澜在侧他碍于面子,再加上洛笙单薄也确实抱不住他。
郭燃拿个软垫的功夫就听见洛笙哑着嗓子惊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沈辞安吃痛的抽气声,他赶忙窜回去急急忙忙的拥着洛笙检查是不是伤到了,野兔从洛笙怀里蹦出去三步两步跑出了屋,洛笙含糊不清的拍着他的小臂示意他松开,沈辞安的手僵在半空,菜叶掉在地上,喂兔子不成反被啃的道子黑了一张俊脸,被咬掉一块肉的食指滴滴答答的淌着血。
见洛笙没事郭燃松了口气,他懒得管沈辞安死活,洛笙轻轻推搡他让他去找药箱,他看在洛笙的面子上才不情不愿的去了,郭燃嗜酒,他不当着洛笙的面喝,但背地里总是藏着几坛佳酿。
野物弄出来的伤口总要消毒,沈辞安用剑,右手食指自然是十分重要,洛笙不敢怠慢,他趁着郭燃取药箱的功夫跑去后院拿了坛酒,泥封的坛子看不出什么名堂,沈辞安眉梢一扬又很快收敛,仍旧是一副面无血色的虚弱模样。,
郭燃拿着药箱回来就闻到一室酒香,他藏了三年的梨花白就此香消玉殒,洛笙小心翼翼的用绸布给沈辞安擦去血水,及骨的伤口血肉模糊,洛笙心焦的思虑全在面上,郭燃牙根紧要又不舍得发作,只能重重得把药箱往桌上一放,又掏出伤药和纱布,美其名曰洛笙手上不方便,他来帮着上药。
郭燃把沈辞安的手包成了粽子才肯作罢,若非洛笙在一旁看着,他大有用纱布把沈辞安就地勒死的打算,酒味在室内弥漫开,洛笙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大概是拿了一坛了不得的酒,浓郁的酒香熏得他飘乎乎的腿脚发软,他光闻酒味就觉得迷糊。
他知道郭燃好酒,丐帮的武学总是离不开酒坛,他还被养在军帐里的时候曾经偷偷看过郭燃跟人切磋,烈酒浓香,掌法大开大合,兴起之时一坛酒浇上满头满脸,四溅的酒水恍若能杀人的暗器,腾腾杀气雷霆万钧,郭燃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潇洒肆意,他猜想这个能就是真正的君山儿郎,鹰翔天际,威震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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