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难耐的夹了夹腿根,他咬着唇角臊红了一张脸,李君澜腾出一只手去摸,晕湿裤裆的淫液似乎比往日要多,他哑声去吻洛笙怎么湿得这样厉害,蓄意压低的声响没有半分侮辱的意思,反倒是满满的认真,正是这种说正事一样的语气让洛笙漏出一声哭也似的低吟,两条腿绷着夹紧,被手指硬挤进去的腿间又哆哆嗦嗦的淌了些水出来。
裤子和鞋袜都被撤下,于洛笙而言反倒是个解脱了,李君澜调整坐姿后背贴到了椅背,他坐得很靠里,这样洛笙可以光着下身依偎进他怀里,两腿屈起,两只白嫩嫩的脚丫还能踩在椅面边缘。
下身大开的窘境没有让洛笙觉出多少羞耻,他上身仍穿着衣服,腿间淌出的淫水沿着密缝落在李君澜的腿上,洛笙眼里只能看见暖洋洋的烛火,被灯罩笼着放在离他远些的那个桌角,灯罩是李君澜带回来的,他有一次靠在他怀里挨着蜡烛看书,看久了眼睛难受揉了几下,李君澜再来时就带了新的烛台和灯罩。
洛笙脚趾蜷起,细瘦的两条腿蒙了些细汗,他仰过颈子绷紧了小腹,李君澜摸上他的腿间辗转玩弄,洛笙异常动情的落了两滴泪,抖个不停的腿根泛滥成灾,他今夜意外的投入,往日里只有李君澜带着手甲摸他雌穴的时候才能让他在开端就流出那么多水。
花唇迫不及待的绽开,狭小的入口贪婪吞进男人的指节,短小的性器软趴趴的伏在那没什么动静,直到被狼毫轻轻搔过才可怜兮兮的颤着变红,洛笙猛地瑟缩一阵睁开眼睛,悬在他下身上方的毛笔不轻不重的抵在他阴蒂和性器之间,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能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君澜……君澜……痒……呜——痒……啊……啊——!”干巴巴的笔尖还很硬,洛笙沁红了眼尾,从嗓子眼里窜出去的字词尽是婉转,干瘪的笔头蹭上他肿起的阴蒂,肉珠沾了雌穴里淌出来的水,笔尖沾水慢慢软下,被浸湿的软毛缓缓分开附着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李君澜手腕一提一转,上好的狼毫就这样在他阴蒂和尿孔上被碾得蓬开笔毛。
李君澜写了一手好字,笔画刚毅有劲,这源于他手腕上的力道收放自如,洛笙思维乱飘浑浑噩噩的抓不住重点,腿间的刺激让他同发情的雌兽一样开始自发的收缩穴口,粘腻的汁液层出不穷,笔毛扎进尿孔的疼痛甚至可以被彻底忽略,他下身痛痒交织,最扛不住的莫过如此。
笔尖冲里,慢慢破开湿软无比的穴口捅进深处,洛笙两腿乱颤着弓起了身子,冰凉的笔杆细长光滑,没有痛苦的入侵让他乳尖挺立兴奋,笔毛吸走淫贱的水渍,甬道变得湿度正好,洛笙张着嘴却只能叫出没有意义的字眼,他两眼空落落的失了焦距,李君澜空出手来捏上他的阴蒂往外轻轻一扯,内里的淫水又不堪挑动的涌出一波,尽数被笔杆堵在半途。
李君澜发誓他只是一时兴起,洛笙难得没有抵触和自我轻贱的情绪,他骨子里的劣性根借故作祟,青年的腿弯被他扶着搭到了座椅的扶手上,雌穴因而更为暴露的晾在空气中,他一手捏着笔杆往里抽送,另一只手力道始终的逗弄着充血饱满的阴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洛笙的雌穴比往日艳红许多,兴许是被他们玩弄的次数太多,就连两片花唇也稍稍肥厚了一些。
笔杆将淫水插弄出轻微的扑哧声,被堵住的水渍每每在笔杆抽离的时候会淌出些许,洛笙两腿敞着无法合拢,苍白光滑的腿面上满是流出来的水痕,李君澜边动边唤他阿笙,柔软沙哑的语气简直能要去洛笙的魂儿,他仿佛是在关怀备至的抚慰他亲吻他一样,仿佛完全没有手上这样恶劣的挑逗。,
洛笙身子抖得厉害,他很清醒自己的样子,柳骞也这样玩过他,他是万花弟子,笔是他的行走江湖的武器,他还是个丹青门下,画笔应当是他绘山绘水的工具,应当沾上墨汁落在纸上,他曾经宁可被满是凸起的玉势玩弄身下两个穴口也不愿柳骞用毛笔插他,可那人永远会碾着他尊严的底线肆意欺凌。
换到李君澜就没有半分的异样,洛笙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很放松的享受情欲,两腿敞着衣不蔽体,甬道被细长的笔杆贯穿抚慰,内里深处由湿透的软毛搔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李君澜往抽插的时候笔毛会穴口挤着逆行着炸开,一根根软毛清晰无比的探过他雌穴里每一处,可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遍体的酥软舒适与零星的羞耻。
食指频繁的点在红肿的阴蒂上,李君澜指甲修剪的平整,他怕伤到洛笙,所以在这类的细节上一向注意,女性的尿孔和雌穴挨得很近,洛笙视线迷离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除去呻吟呜咽之外几乎没了任何动作。
他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青年愈发急切的呼吸和那种骤然凌乱的哭腔,毛笔送进深处去搔到宫壁,洛笙哑声尖叫,两只脚足弓绷紧,细瘦的指节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洛笙近乎泣不成声的喃喃着情色的字眼,他毫无自知之明的乱扭着腰身,看似躲闪挣扎,实则臀肉每一下都正正好好的蹭着李君澜腿间的东西。
“要尿……呜——君……君澜……我不行……呜嗯——!!君澜……啊——啊……呜——!!”洛笙被搔到宫壁自然是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肢体,午后李君澜重新梳的发髻又散了,歪歪扭扭的倒在他瘦削的肩胛上。
他哑叫不止,尾音掺进情欲拍碎理智的凄然,顺顺当当的潮吹让他尖叫着哭泣出声,然而尿孔溅出温热的尿液却恰好被李君澜不轻不重的堵住,无处可去的液体只能四散着喷散出去,腥臊的水渍溅在李君澜没看完的军报上,霎时便湿透了纸张。
小书房到底是施展不开,他抽出毛笔带着洛笙回了主屋,床褥比书桌舒服许多,洛笙陷在高潮后的无力中,乖乖的任凭他压上抚弄,顺带着还分开了颤个不停的双腿,满是水渍的腿间被麦色的手指揉搓摩挲,洛笙抱着枕头抬高腰臀,水光淋淋的雌穴艳丽的绽开,迫切的等待着男人货真价实的侵犯。
李君澜很喜欢洛笙的背,更喜欢自后将他拥进怀里的满足感,他压上青年乖顺的肢体将他彻底侵占,性器滑进泥泞的雌穴挤进深处,毛笔无法满足的甬道被他一股脑的占满,长度夸张的肉刃极其嚣张的闯进最里,毫不费力的抵到了脆弱敏感的宫壁。
餍足是一瞬间的事情,洛笙眉眼舒展满是痴态,他努力跪稳试图让李君澜动得更尽兴一些,男人吻着他的耳背和肩胛,亲吻和抽插一样未曾间断,环在他胸前和小腹的两只手牢牢圈着他的肢体,像是在拥抱无比珍贵的宝藏,至死都不愿放开。
原本是一场完美的情事,洛笙性器抬头一下一下的蹭着被褥,瑞兽挂在他的颈间被汗珠弄湿了,洛笙懵懵懂懂的扭头去跟李君澜讨吻,唇齿相贴的时刻李君澜挺腰试图破开他体内的第二个小口,钝痛顷刻间席卷而来,无法言说的痛苦让洛笙白了面色,他垮下身子一时间连呼吸都被顶得停顿。
像是腹脏被铁杵捅着翻搅一样,前一秒还因为舒爽而发抖的腿根立刻僵着不动了,洛笙哀叫出声,塌下的肢体竟没有再次跪好的力气,变故来得太突然,李君澜收不好力气又不偏不倚的撞到了他的宫腔,第二次疼痛来得极快,惹得洛笙瞳孔紧缩,冷汗混着眼泪一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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