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言了。”陆建勋探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但冒犯的抱歉姿态也要摆出来。
“不过探听探听就可知道的事,有何失言。”唐苏念不在意的摆摆手,“希望你不要如张启山一样让我失望。”
“必尽全力不负尔望。”陆建勋垂首微笑。
“二月红,你带走审讯,还有陈皮,这小子,也该学着点了,劳烦你教导一下了。”
“这……”陆建勋顿时不明她的意思。
“派人围了张府,二月红身上那点皮肉伤可做不得假,不论是罪犯,还是嫌疑犯,这么大的罪,总该受点牢狱之苦,陈皮……这小子可看重他师娘,又是个倔的,裘德考也不是第一次找到他,总得露出点破绽,才能引得狼入室啊。”
“谢唐长官指点。”陆建勋听懂了唐苏念的言外之意,当天就把二月红扔会了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 陆建勋也是一个狠角色,不然,也不会在原剧逼得张启山失势,虽然时间不长,但毕竟有过……
☆、OP.48 重病?
果然不出唐苏念所料也不辜负陆建勋的期待,裘德考找到了被唐苏念送了一身伤的陈皮,对上他那双带着恨意愤懑的眼神裘德考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在他看来,陈皮绝对是一个比陆建勋更有用的王牌,唯一的欠缺就是权势不如陆建勋,除此之外,身手心计狠辣,那可是一点也不比陆建勋弱,何况还是经过唐苏念教导的陈皮,虽然这无异于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自食恶果,但是事到如今,他也需要一个锤子来敲打敲打陆建勋了,免得他太过得意忘形。
田中凉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对于陆建勋过河拆桥的行为很是不满,然而裘德考却让她稍安勿躁,这样的劝慰并不能让她满意,所幸,陆建勋那儿还有她的探子,她动用了自己的资源趁夜间潜入牢狱果然见到了一身白衣脸上带伤身上染血的二月红。
“二爷,好久不见。”看着落入牢狱的二月红身上染了殷红污渍脸上露出得意和势在必得的笑容,双手环胸,一副欣赏的模样。
“田中小姐,辛苦你了。”二月红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身上的痛意,原本清凉的声音显得异常低沉。
“裘德考先生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二月红老神在在,并不在意田中凉子的举动。
“二爷此话怎讲?”二月红话一出田中凉子脸上的笑容尽失,却依旧保持淡定。
“恐怕给裘德考先生制造麻烦的,是陆建勋吧。”
“你怎么会知道,唐长官告诉你的?”田中凉子放下了双手看了眼面前浑身是伤的二月红否认,若真是唐苏念,二月红身上怎么会有伤,这只能说明,唐苏念早已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否则怎会见死不救!“不可能,她不会告诉你的。”
“我不需要人告诉,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猜。”
得到答案的田中凉子顿时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顾二月红的一本正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再次恢复刚进来时那一副神气的模样。
“我还知道一件事情。”二月红并不在意田中凉子的嘲笑,“田中小姐过来,应该没有得到裘德考先生的允许吧。”
“凭什么这么说。”即便是猜,但不可否认,二月红猜对了,这让田中凉子很是不满。
“因为你的做法。”二月红忍着身上的伤痛,一手扶着肩强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淡然的面容对上田中凉子的眼眸时闪过一丝嘲讽,“实在是,蠢。”而后像是不愿再看到她一般缓慢坐到一旁的粗布木床上。
“我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次来是要跟你做一笔交易,只要你把墓下的情况告诉我,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救出去。”田中凉子脸上闪过愤怒,但她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与二月红谈条件。
“田中凉子还是先自保吧,你没有觉得你进来得太容易了吗?”
“什么意思?”田中凉子经过二月红的提醒显然也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二月红一点也不在意粗布木床惬意躺下,“你还是去问问带你进来的那个人。”
田中凉子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外面就传来清朗的声音。
“田中小姐。”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暴露了,快步走出牢房却被几个手举枪的人逮了个正着,她无法反抗,看着最后背着手信步闲庭般走来的人,恨恨地盯着他。
“你要跟我师父做交易,不先跟我这个徒弟打个招呼吗?”田中凉子回眸朝二月红的牢房一看,果见二月红踱步毫无震惊面色平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原来你们早就布好了圈套。”田中凉子心里虽然气愤,但却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面前的陈皮虽然裘德考想要用,但是她却始终不相信这样狡猾而危险的恶狼。
“呵。”田中凉子话音刚落陈皮脸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在丫头面前的爽朗活泼大男孩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他行走江湖的狠辣真面目,阴险毒辣,一副痞子的模样却不会让人觉得随便,只是面容布满了对生命的蔑视和与自己无关无利所图的不屑。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可没工夫给你布圈套,带走。”陈皮挥挥手,手下的人二话不说就把人带离。
陈皮恭敬的过去搀扶受伤的二月红,带回红府。
这是一个考验,二月红并没有在牢狱中答应田中凉子的要求,在外自然也不会答应,由此可见,二月红并没有勾结日本人。
翌日——
唐苏念一身凌厉军装驾到陆建勋府邸把田中凉子带走,并告诫陆建勋对待裘德考不可轻举妄动,毕竟他始终是美国商会会长,与上峰还有联系,即便是他要拿他性命还需斟酌几分,否则又怎会把人留到现在。
“这上峰也忌惮的人,我如何能……”
“发挥你的特长,陆长官,上峰即便得知你要对付裘德考,会跟你说的,不是不可为,而是不可轻举妄动,懂什么意思么?”唐苏念转头看向一身黑衣的田中凉子,目露厌恶,“带走。”
“是。”唐治押着田中凉子跟在唐苏念身后而去,留下陆建勋自己品味这句话。
唐苏念根本就不认为陆建勋有那个能力能够铲除裘德考,他们之间的差距太过悬殊,陆建勋根本不是裘德考的对手,当然,万一见鬼了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弄死了裘德考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在唐苏念眼里,料理陆建勋比料理裘德考要简单得多了,何况,军中人本就该一致对外么,这也不算利用。
唐苏念带走了田中凉子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更不可能把人好好的还给裘德考,对于日本人折磨了她一年多的事情,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嗯……”田中凉子醒来却发现自己被铁链牢牢绑在椅子上,室内是一片明亮的白日光,周围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那刺眼的灯光照得她难以睁开眼,这还不够,在她四周的墙壁竟然还有零零碎碎的镜子,把刺眼得灯光反射增加亮度,让她的眼睛不自觉的流出眼泪,却难以反抗,双手被捆绑就连遮挡的困难,她烦躁的大吼,回应她的只有一室的寂静,还有她止不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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