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木剑的剑柄上雕着一头憨态可掬的小羊,正是团子是属相,剑身上雕刻着四个正楷小字“清晏之剑”,清晏正是团子的大名。
“真漂亮,这小木剑哪里来的啊?”对于木剑的出处,秦玖心里有了猜测,可是不敢相信。
“是父君给我做的,父君说我长大了,可以,可以开始习武了。”当团子说出秦玖心里的那个答案时,她不禁为青书高兴起来。
团子被秦玖抱在怀里没一会儿,就闹腾着下去。挥着自己新到手的小木剑左刺右戳,还像模像样的耍了一个扫堂腿。
自秦玖和宋青书成亲以来,宋青书依旧保持着晨起练功的习惯。世人皆知太极剑法精妙绝伦,可是他作为武当的大弟子,却是从来不练剑的。没人知道为什么,可是秦玖知道。那是他前世的心结,从小练到大的剑法,多少汗水和辛勤,多少夸奖和荣耀,都在剑锋刺进莫声谷的身体的时候,成了一场不敢想的梦魇。哪怕重生以后,他弃剑于荒野,良心依旧难安。
如今,秦玖见他亲自雕刻了一把木剑给团子,这也代表着他终于放下心里的重担。
宋青书给团子雕的木剑,是他目前最喜欢的礼物,吃饭拿着,睡觉也要抱着。晚上的时候,秦玖靠在宋青书怀里,和他聊天。手里抓着宋青书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你给团子做的木剑,我也要一个。”
“行,明天就给你做一个。”
第二天,宋青书果然给秦玖削了一把木剑,剑身上刻着“夫青书赠。”不止如此,他还给自己也做了一把木剑。因为这个,京都里还兴起了佩戴木剑的风潮,大街小巷几乎每个小贩的摊子上都摆放着几把样式不一的木剑售卖,不少人还把木剑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心仪之人。
一年后,秦玖生了一个女儿,宋青书恨不得时时刻刻抱在怀里。满月后,该起名字了。为了给女儿起名字,他翻了诗经翻楚辞,翻过楚辞又找汉赋,,翻来翻去,嫌这个字太俗,那个字谐音不吉利,再一个字长得不够好看。好不容易定下来,决定叫“若宜”,秦玖秀眉一瞪,“不行。”
“怎么了?”宋青书不解。
“若宜,若宜,和周芷若一个字,就不行,必须换一个。”秦玖吃醋了,我们的女儿和你前女友的名字有关系,这怎么能行?
宋青书真的没想到,他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只想着哪个字好看哪个字好听,哪个字寓意好了。如果不是秦玖点出来,宋青书根本没有意识到“若宜”的若和“周芷若”的若是一个字。宋青书只得重新又翻了一遍古籍,为自家女儿找名字。
这五年来她和宋青书感情很好,就算偶有口角也是蜜里调油,可是秦玖一直在偷偷的吃周芷若的醋,哪怕在宋青书心里,周芷若已经是过去式了。秦玖这醋怕是要吃一辈子的。
大龄剩女
第94章 潘金莲1
颜棋穿越成了潘金莲,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喜嘛,自然是因为穿越成了一个美人。潘金莲这张脸,素颜有八分的美丽,简单化个妆就有了十分的艳丽。是的,艳丽,潘金莲是那种艳丽型的,美的很醒目的女人。
忧嘛,自然是因为潘金莲她命不好。原本在一个大户人家里做婢女,年岁渐长,容貌越来越漂亮,引得那个脑满肠肥的大户垂涎不已。用强不成、一怒之下,把潘金莲一文钱不要送给了武大郎。
颜棋第一次见到武大郎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一定是他爸妈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吧?不然怎么武松又高又帅,武大郎又丑又挫啊?
颜棋没见过武松,可是能让潘金莲一见就想勾搭的人,除了有一个打虎英雄的名号外,皮相必定也是不差的。
而能生出武松那样的孩子,父母本身的资本必定也差不到哪去,却偏偏生出了武大郎这样一个“三寸丁谷树皮”,古时候都喜欢亲上加亲,所以武爸武妈近亲结婚的可能性很大。
就颜棋穿越过来这几天,她看武大郎这个人,除了长得丑以外,性格倒憨厚老实。有时候颜棋气急了骂他,他也不还口,低着头该扫地了扫地,做饭了做饭。颜棋嫌弃冬天水冷不想洗衣服的时候,他也默默的把衣服都给洗了,颜棋不会烧柴火灶,弄得满屋子烟气,直呛眼泪,气得把一捆木柴扔得满地都是,他笑笑,“你别生气,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做不来这种粗活,慢慢来。”然后挨个的把满地的木柴捡起来重新堆好。这真的是纯纯的老实人,颜棋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太欺负人,一直以来都是她吃他的、住他的,结果还这么欺负他。
可是别看他老实,男人面对美女的想法他一样有。总是用看自家媳妇那样温柔的眼神看她,那眼神又痴情又猥琐,颜棋日日被这种眼神笼罩着,一天到晚都在起鸡皮疙瘩。这个人不止是用眼神觊觎他,嘴上也总是说,“你长得好看,嫁给我这样的人一定委屈。这人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总有捂热的一天。”好像他经常这么说,颜棋的心就会被他捂热,对他温柔软语一样。实际上每当这个时候颜棋就腹诽,“捂热你个球,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迟早让你给捂死。你要是真对我好,倒是把卖身契还给我啊!”
颜棋抱着胳膊坐在板凳上,看武大郎收拾地上散乱一地的木柴,心里的火慢慢熄了下去。可是看到武大郎刚收拾了柴禾,手也不洗,就想切菜做饭时,又让她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子给烧上来了,他之前是在扫地还是擦桌子来着?颜棋大喊一声:“你给我放下!”
武大郎拿着菜刀的手一抖,另一只手里的白萝卜咕噜咕噜从案板滚下来,掉到了地上。“咋啦?”
颜棋气呼呼的站起来,咬着牙问他:“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把手洗干净才能碰吃的东西?你刚才洗手了吗?”捡起地上的萝卜,重新用水洗过,连武大郎拿过的菜刀也重新洗过。
武大郎小声嘀咕道:“像你说的那样,一天得洗多少回手啊?光打水就得累死。咱小门小户的讲究那么多干啥?”
颜棋懒得再一次和他说什么讲卫生的话,说了也白说。指挥道,“你烧火,我做饭。”
“哎,好。”武大郎高兴的应了一声,蹲下身去烧火煮饭。
妈的!又用那种眼神看我!颜棋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瞪他,可是武大郎专心烧火根本看不到。只能把火气放到菜刀上,用力的一刀一刀剁着手里的萝卜,像剁肉一样。
武大郎把火烧起来,蹲在灶膛边嘱咐道:“你力气小一些,切个萝卜不须这样用力,案板容易坏的,少不得又要花钱买。”
自她穿越过来,就是和武大郎分房睡的。这一天,颜棋吃过晚饭、洗漱过后,正要回房去睡觉,冷不防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推进屋子里。颜棋用力的挣扎,“混蛋,你放开我。”武大郎哪里肯放开怀里香香的美人,颜棋对他又踢又打,两个人滚到地上,厮打起来,“救命,救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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