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_君子在野【完结+番外】(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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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了西藏,住在镇上的藏民家里,租了一匹叫做月光的马天天出去闲逛,这里的藏民看起来凶悍,但实际上既淳朴又热情,发现小哥会说藏语后每次遇见都扯着他闲聊。进墨脱前的一天晚上我们出门散步,专拣偏僻地方,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每隔一段便停下来接吻。

  我们在一大片枯树林里迷了路,深夜才转出来找到一户人家休息,我饿的前胸贴后背,在夜幕里跟主人家的牦牛并排坐在门口等食物。小哥从帐篷里钻出来,给了我一只刚出炉的饼子,咬着很硌牙,我一边嚼一边皱眉头,说这东西吃着有股怪味,小哥抱着膝盖憋笑憋的全身发抖,我看看手里的饼,又看看他,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忍着笑把我带进帐篷,跟女主人打了个招呼后让我观摩做饭的过程。

  娘的抓一把牛粪扔火里,连手都不洗就和面是怎么回事?再抓一把牛粪扔火里,依旧连手都不洗就把半熟的饼掏出来揉搓是怎么回事?

  合着手里的饼是个粮食与牛粪的结合体,我冲女主人装模作样的干笑两声,把小哥拉出帐篷,咬这牙骂道好你个张起灵,一使劲把他撂地上,两人掐着闹着笑成一团。月光明晃晃的洒在地上,两头牦牛睁着柔和的大眼睛看我们胡闹,我愤愤不平把小哥压在下面,扭脸冲它俩吆喝说快走快走,惹烦了小爷拿你们做点心,他便抬头很轻的吮我的嘴唇,低声说这里除了我没人听得懂你说话。

  后来我还是把那个饼跟小哥一口口分吃完了,因为他告诉我这种东西是当他一个人在西藏时能找到的最好的食物,至少它是熟的。话说的很轻描淡写,那时他枕在我腿上仰起脸看我,黑眸里浮荡着记忆深处的沧桑和疼痛感,我一直觉得他的目光该是这个样子,这至少代表他肯将最脆弱的部分表现出来,而不是一直自己承担着,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看尽人事的淡然。

  我低头吻他的眼睛,说小哥你放心不会再有那种日子了,你没有的我都给你。接着一边随手拨弄他额前的刘海,一边做天下的情侣都哭笑不得的浪漫事情,在高原的星空下进行一场牛粪饼的约会,我的手背抚过他的眼角时忽然被冰凉的水汽所震撼,我捻弄着那一点水光诧异的说小哥怎么了,我还没来得及虐待亲夫呢。他迅速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可爱的样子活像个青春期的骄傲少年。

  那一刻真是又心疼又想笑,我俯身揽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哥你是我的命啊。

  高原的寒夜见证我们的誓言,我从未如此坚信过呢喃和拥抱可以长久不变,但这世上谁能比他张起灵更加坚忍和长情?谁能比吴邪更固执,更能在经历过比鬼神更叵测的人心后还可以给予人信念,说天可以长地可以久,一个人的一生要从一而终?

  他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一张带着笑和泪的清俊面孔,像世间最美的风景。

  再后来我们回了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又过了几年,西泠印社的屋子对俩年过三十的男人来说明显小了,我们买了一栋二层小楼,把黑金古刀放在客厅里镇宅。小哥……哦不,那时候我很少叫他小哥了,总是起灵,起灵的,哄着我家闷王扫地拖地倒垃圾,以前总觉得不吉利,叫的多了反而习惯了。要知道一切昵称都不如本名,爱人的名字是温暖的枕头,可以用来拥抱,可以用来倚靠,那是美梦的温床。

  至于“小哥”,这两个字总出现在某些特殊的时间和场合,嗯,某些美好的室内活动中间。

  那时三叔和文锦家的金毛生小崽子,我抱了一只来,恶趣味的叫它小粽,每天清晨起灵带着狗出门跑步,我准备早饭,一开窗户便看到他俩在院子里奔跑嬉闹的景象,草坪的喷灌正在浇水,他全身湿漉漉的坐在草地上,胸膛一起一伏,小粽狗模狗样的在他旁边伸舌头,起灵扯着它的项圈抬头对我微笑,漆黑的眸子里揉碎了初秋微凉的阳光。

  那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保存了许多年,一直到我们的脸都爬满皱纹,每次回想却仿佛依旧站在原地,我向尽头一直眺望,便见到两个年轻人的身影,一个面无表情穿件蓝帽衫,另一个有点呆头呆脑,相互牵着手行在一条短暂却温暖的路上。

  ————————————————the end——————————————————————

  我们所有值得记录的故事到此就结束了,但生活还远远没有,我们依然在杭州的某条街道过我们的小日子,睡懒觉,拖欠王盟工资,吃过晚饭后在西湖边散步。不要妄图打听我和闷油瓶子的新住址,邻居们都被我的好人缘收买了,如果有人想入室偷拍,老闷那双过去用来拧粽子,现在主业拧罐头的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闯进来的有生力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我会告诉你么?

  ------小三爷日记之《我家有个闷油瓶》片段1

  看着我吧,就像你我初次见面。

  对我说吧,即使你沉默过那么多年 。

  想起我吧,在北方一个个寒冷的夜晚。

  对我笑吧,在你感到变老的那一年。

  抱紧我吧,只要你记得如期而至,我们就永远未曾离别。

  ------小三爷日记之《我家有个闷油瓶》片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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