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我心说,因为我是杭州人才把我当成许仙么?
“不用想了大少爷。”那人示意海保松开我口里的布条,我赶紧呸了两下,嘴巴里臭哄哄的,心说别是临时偷的谁家袜子吧。
“在森林里咱们就交过手了。”
森林里?我心里大惊,脱口而出道:“是你!那个怪物!”
“你的伙计不赖,老子差点被捉住。”蛇尾人可能气管受损,两句话就要喘上半天,“我警告过你们不要跟来,你们偏不听,怨不得我们不客气了。”
他说的是“我们”,果然帮凶是阿保没错。看来是我们无意间闯入了对方的圣地,所以他们才一直等我独处的机会伺机报复。
于是我马上换上一副笑脸,乖巧道:“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您老人家,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东西全在竹楼里一点儿没动,您看得上赏脸全拿走也成,放了我吧。”
我想我的表情应该非常到位了,谁知蛇尾人听完怪笑起来,喘得也比刚才还厉害。一旁的阿保急忙帮他顺胸口,说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实话告诉你,目标不是你,只是请你来帮个小忙,完事肯定放你走。”
这他巳妈法律上叫绑架!我心里早骂开了,傻逼才会相信这番鬼话,电视剧里一出现这种对白,铁定没好事。
我不作声等他说下去,就听阿保继续道:“你帮我们引来那个小哥,我们解决完自己的事就放了你。”
“等等!你们找小哥想干什么!”我突然预感到不妙,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原来是让我充当诱饵。这怎么行,谁知道他们会对闷油瓶做什么。
两个人都不接茬,蛇尾人对阿保耳语几句,阿保点点头,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就往边上拖。我的手脚被捆着无法动弹,在原地拼命乱折腾,嘴巴里也不消停,大骂他们不是爷们,使这阴招当心生儿子没屁眼儿。
阿保被我激怒了,一拳捶在我的腹部,恶狠狠说:“再他巳妈废话,拔了你的舌头喂野狗!告诉你,这荒山野岭死个把人没人知道,小心点。”
我疼得蜷起身子,立马闭嘴了。倒不是我多贪生怕死,只是因此丧命的话,闷油瓶绝对会内疚一辈子,于是赶紧点点头道:“放心,我很乖的。”
海保冷哼一声将我拴到洞里的一根柱子上,再三确认捆绑结实后才匆匆离开。
一通折腾下来,我浑身酸痛无力,垂头默念着闷油瓶千万别过来,权当我是兼职失踪人员吧。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那两个王八蛋肯定留下标记引他上钩,此时人被束缚住,什么都做不了,心里面火急火燎的。
长时间站立让我两条腿开始止不住打颤,蛇尾人转动轮椅挪到我的面前,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道:“别着急,快了。”
我已经有气无力了,低头一看他的手,才发现手指部位用类似飞虎爪的东西代替了,整条胳膊根本就是假的。
蛇尾人读出了我的心思,在我眼前晃动几下假肢,忽然直冲我的眉心探了过来,我赶紧把头一偏,飞虎爪险险擦过我的耳朵伸出老长,瞬间又缩了回去。
孙子!孙子!孙子!
我被他的举动惊出一额头汗,心脏像出征的战鼓擂个不停,又不敢出言得罪他,只憋在那里气个够呛,蛇尾人则哈哈大笑起来。
我心说难怪他爬树这么快,原来是利用这种伸缩的弹性装置。就见他又慢悠悠地移到角落的一个大木箱前,从里面翻出一个细长条包裹,用手夹住后转回到我这里。
“怎么样?”他打开包袱露出一对金属假肢,尖端呈黑蓝色,在阳光下闪出幽暗的光。
“纯钢锻造的,淬了蛇毒,特意送给你那位小哥。”那人边说边退下原来的手臂上这副新的。
我完全清醒了,也不管嗓子会不会哑掉,破口大骂道:“我巳操巳你巳祖宗八辈,你他巳妈巳禽兽,就不怕绝子绝孙!”
“绝子绝孙?”那人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一把顶住我的下颚,说道:“他当初害了我多少兄弟姐妹,我活到今天就为等这一刻。你咒我绝子绝孙?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话音未落,他将那条尾巴用力一扯,竟扯了下来。原来只是个尾巴形状的套子,里面的黏液淌了一地,洞里立刻弥漫一股腐烂的味道。
再看他的下半身,已经不能称之为腿了,小腿和两只脚不见了,隐约能分辨出大腿的位置,上面还留有坑坑洼洼的痕迹,断口处像是被外力撕裂的。因为长期浸泡在液体里,肌肉严重萎缩,肉红色的断面用几条粗麻线胡乱缝上粘连在一起,像极了传说中的糖三角。
我几乎呕出来,立即联想到墓里的那些尸体,整个人僵在原地,心里一下子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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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小三爷被蛇尾人绑架,目的是引小哥出现杀掉小哥。
蛇尾人说:“他当初害了我多少兄弟姐妹,我活到今天就为等这一刻。”
并扯下蛇尾,小三爷看到了蛇尾人惨不忍睹的下巳半身。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章 苗寨与闷油瓶
那人不紧不慢地重新套上尾巴,略带讽刺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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