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巳妈扯淡!小哥不可能做这种事!”其实我一点底气也没有,虽然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可一旦事实真相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无法去坦然面对。
那人无视我的嘶吼,低头自言自语道:“我当初就察觉出不对劲,他们都不信。现在死了,一个不留全都死了。”
“我是最后一个,幸亏那场暴雨,否则我早变成了那怪物的一坨屎。”说完,蛇尾人又陷入了很深的沉默中。
我知道换作谁也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可闷油瓶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即便得罪了他也不会到屠村的地步,其中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原因。现在不能激怒对方,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尽量缓和语气,设法从他的话里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对他道:“我看过那些尸体,长相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那些尸体怎么了?”蛇尾人突然打断我。
我心说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便点头道:“全是一个样子,小哥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那人推着轮椅在原地打起转,像中了魔障似地喃喃道:“他的血不会这么强。难道是那个东西?不不!不可能!那么一小段不可能有这么大作用!”
我听蛇尾人开始语无伦次了,急忙问他:“你说的那东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抬起头冷冷看向我,“这是太久之前的恩怨,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不知所措时,就听旁边传来几声沙哑的咳嗽。蛇尾人压住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怪音,那些长虫居然乖乖地盘到洞口和我的周围。
丫居然会蛇语!
还没等我想明白,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洞口。
“放开他。”
闷油瓶阴着脸朝洞里走,散发出的压迫感令人胆战。
“站在那里别动!”洞里两个人刚才还生龙活虎,这下见到真佛也蔫了,闪电般直往后撤。
我有点幸灾乐祸,心说傻了吧,闷油瓶何许人也,岂是你们两个小毛贼要挟得了的。
海保抬起手向前一吹,我才看清他拳头里握着一只类似笛子的东西。
不好!是吹箭!
我记得日巳本不少武侠片中,忍者常常使用一种名为吹箭的暗器,就是将尖锐的竹签或钢签通过细管吹出去。此箭短小易携带,有时能发出数只,台湾曾出现过‘吹箭之狼’,专袭年轻貌美的女子,我真替闷油瓶捏了一把汗。
只见闷油瓶轻轻错身,那箭叮的一声,多半钉到了岩石上。混蛋海保不甘心,又连续吹出几支,闷油瓶站在原地左右移动肩膀,暗器均落了空,还有两发打出零碎的火星儿。
我看呆了,这动作堪比黑客帝国里基努-里维斯躲子弹的经典镜头啊。
闷油瓶没有停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移到阿保面前,一手钳住他的喉咙,冷冷道:“放开他。”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一秒之内完成,我侧目乐滋滋地看向蛇尾人——小样儿,你倒是得瑟啊。
阿保憋得满脸通红,话也说不出来,用眼神不断向蛇尾人求救。
蛇尾人冷哼一声,猛地伸出钢爪抵住我的脖子,这下子我连基本的吞咽都不敢做了,生怕动作大点就立马玩儿完。
“一命换一命?”蛇尾人的脸笑得像朵菊巳花,“我手里这个比你那个值钱多了。”
干!狗巳日巳的真够丧心病狂!我朝闷油瓶拼命地挤眉弄眼,现在放了海保就是丢了唯一的筹码,到时只怕危险性更大,后果更严重。
“要不我先拿这小子开个血祭?”蛇尾人说着开始收紧五指。
闷油瓶没有说话,松开阿保往我们这边一推。完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心说闷大爷啊,平时见你在斗里果断干练,到了地面机那股灵劲都哪儿去了。
阿保捂着脖子,踉跄几步跑到蛇尾人身后,弓起身子止不住咳嗽。我看他脖子上五个鲜红的手印,可见闷油瓶下手也够黑的。
现在主动权完全交出去了,我们像两只待宰的绵羊。蛇尾人又开始得意洋洋起来,对阿保道:“你放心,有这张王牌在,他不敢杀你。再给他一箭,泄了他的力道。”
阿保喘得够呛,又不敢得罪他,哆嗦着拿起袖箭用力一吹。闷油瓶果然没有再躲开,直接挨上一针,我的心脏瞬间抽紧了,瞪圆眼睛,嘴巴里呜呜个不停。
那箭上不知淬了什么毒,闷油瓶的身形开始变得不稳起来,那些毒蛇重新围上来,仰头吐出血红的信子,准备随时发起进攻。
蛇尾人似乎并不着急杀掉我们,而是对闷油瓶道:“跪下。”
老混巳蛋!我想喊出声,无奈声音被堵在嗓子里,蛇尾人扯下布条,对我道:“要不你劝劝他?”
我本想说“劝你巳妈巳的死瘸子!你说跪就跪,也太给你面子了!你他巳妈谁啊!”可一想这样不妥当,只会刺激蛇尾人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诈人的技巧我不在话下,想了想,便对他道:“叔,你让他跪也不是不行,可事情的来龙去脉总要说清楚。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哥失忆过,连自己祖籍都忘了,你现在就算逼他跪了,恐怕人家心里也不服。”
蛇尾人的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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