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胖子气喘吁吁地骂道,“成熟男人的选择,哪是你这种小毛孩能理解的。”
我摊了摊手。不过他之前说的挺对,这小姑娘在藏族人里算是清秀的了,地位恐怕也不低,要光冲着财,估计确实能满载而归。可惜我们这次亏了那么多钱,最终也补不回去,就算能活着回家,也要面对六位数的账单,卖了我也还不起。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越接近地面就越接近现实,考虑的问题也俗起来了。
“反正分开太危险了,等他学完再找出路吧。”
“能记住么……”胖子哼了声,“睡一觉就忘了学个屁啊。”
闷油瓶横了他一眼,我没办法,只好装作没听见,顺便幻想一下他跳神的样子。虽然不想往歪处想,也不得不承认这舞蹈有几分邪性。那种不加修饰的性`感和魅惑,不是每个人都能抗拒,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抗拒的。加上那诡异的铃声,完全就是专业级的洗脑。看那些苯师们痴迷的眼神,我估计就算一刀捅下去,他们也不会觉得痛。
这说不定就是它们至今还在这里游荡的原因。
胖子听了我的猜测,张着嘴好久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心向往之还是心有余悸,末了趴在我肩上说:“这下好了,小哥以后不光是近战牛`逼,还会远程攻击了。”
我其实也挺高兴的,但心里还是没底,尤其是他们的咒术如果真那么厉害,怎么会死掉呢?如果他们死后一直在重复生前的行为,那前面无疑就是仪式的终点了,会不会那个导致他们集体死亡的原因,还在原来的地方?那我们这样傻乎乎地跟过去就太蠢了。
我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胖子也有些犹豫,打了个手势,退回去检查后路,我则绕过闷油瓶往前探查。身边是货真价实的鬼影幢幢,真正的威胁却还在两边的黑暗中,这实在有些黑色幽默。
地缝往里渐渐收窄,尽头是个接近三角形的小空地,整体呈椎体,就像毒蛇的脑袋一样有个脖子,信子就是对面的缝,不过只剩下不到五公分宽,就算有缩骨也没法再往前了。
我走到裂缝边,两面都有浮雕的神像,奇怪的是地上有一滩很大的污迹,边上还丢着烟头打火机包装袋之类的垃圾,甚至还有个脏兮兮的编织袋。
这八成还是解连环和潘子留下的,可他们来这里干嘛?我用指甲刮了刮那片污迹,黑中带褐,是干掉的血。能留下这么厚的血垢,量一定特别大,不像是意外。捡起编织袋,破口附近都变色了,一摸就碎成了粉末,简直就是胖子那条登山裤的翻版。
难道是尸蟞酸?有人在这里用血引尸蟞?
我背后蓦地升起几分寒意。先不管是不是咱们的老熟人,他们怎么会知道尸蟞的?而且有什么目的呢?
如果他们真的早来过这个地方,连尸蟞的习性都知道,事情就不单纯了。
我越想越没头绪,正想出去通知他们,就看到女鬼已经来了。
“有人来过,地上有血。见鬼,他们怎么知道这地方?”我把编织袋指给闷油瓶,突然觉得不对劲,“其它鬼呢?怎么就你们俩?”
“你丫才是鬼呢,找抽吧。”胖子远远地吆喝了一句,“你以为潘子是傻的啊。那解连环不是病入膏肓吗,没准早就能看见了,他肯定是跟着这群鬼进来的。”
这群鬼?
我有些茫然,“你的意思是,它们每天都要这么演一遍?”
“一天两天的,谁知道呢,反正我们碰上了,他们也能碰上呗。”胖子挠了挠鼻翼,“你们别担心,等我出去,找着他好好审一顿。”
我笑了下,看来胖子还是很信任朋友的,哪怕嘴上说的凶,也没真的怀疑过潘子。
闷油瓶用大拇指比了比后面,推开我走了进去。我探身往外看,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估计这里面很神圣,凭他们的身份不能再往前了。
“其实也不见得就是潘子,”我搓了搓手,“除了刀也没决定性的证据,而且他们要是早知道,怎么不告诉三叔,还跟着他乱跑呢?”
“你怎么知道他没说?”闷油瓶回头看着我们,“吴三省骗你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一愣,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确实我三叔的话一直都真真假假的,他说解连环在逃亡途中尸解了,但我们能确定的只有解连环真的成了伥鬼而已。他究竟是怎么变的,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
“你怀疑三叔在撒谎?”
他摇了摇头,把编织袋翻了过来,里面明显烂得比外面更严重。
“我靠,他们是用这个装尸蟞的?难道他们知道怎么提取麒麟竭?”我也搞不懂怎么回事了,这只能是从里往外腐蚀的。可未免太奇怪了,闷油瓶是张家的猎手,知道内情毫不出奇,可为什么还会有别的人知道?
更重要的是,他们到底成功了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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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觉得自己终于不是局外人了,胖子眉开眼笑地围过来,三个人蹲在地上好一顿研究。可连烟头都拆开了,除了确定那些人是去年来的外,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感觉这样不是办法,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突然看到那女鬼竟然正在脱衣服。
“喂!”我扯了扯闷油瓶,“你快看,她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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