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与奈落此时衣衫不曾凌乱,可这种暧昧的姿势仍是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方才下定的决心,已经被奈落几个轻抚逼得溃不成军。
什么打一巴掌的,还不如赶紧挣开来得实际。就怕她还没抬手,就被挑逗得神志迷糊。在这方面,这男人技巧多得就像是禽兽,动作熟悉本能地根本不带思考。
这么多年,流火被调-教得苦不逼言,可气的是,明明被迫学到过不少,可这么多年来,她连一次主动权都未曾拥过。反攻永远被镇压!
单看他那副清贵文雅的模样,若没有亲身经历过,谁会知道他能下流到如此无耻的程度。
芳子哪里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刚才眼前一黑,她还以为自己瞎了。半晌才知道,原来是那个看似熟悉又真的没有一点印象的男人不再给她观看外界的权利。
发觉自己逃不了,她也放弃了挣扎。
只是已经有些纹路的眼角轻眯着,努力地盯着之前窗子的方向,神情带上了凄楚。
本已有些失神,可看着芳子的模样,流火只觉得凉水当头浇下,意识顿时清醒。
艰难地推开奈落的手,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果然没再有别的举动。这才松口气,伸手,欲破除困住芳子的结界。
还未有所动作,就见芳子浑身一震,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外奔掠。
结界居然打开了!
奈落没再把芳子关起来了。
敏锐地看到芳子有些不自然的动作,流火眉尖一蹙,指尖轻弹,水的治愈力量笼罩在仓惶逃窜的芳子身上。
一个呼吸,芳子刚刚撞击结界造成的伤势就愈合了,就连她身上以前留下的暗伤也在缓缓消失。
芳子愣了愣,站在原地。
她突然想到那个女人看自己的第二眼。里面带着怀念、悲伤,还有掩不住的苍凉与温柔。
或许她真的认识这两个人,只是她不记得了。
芳子没再急着逃开,而是转过身,冲着流火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平稳住呼吸,缓步向远方走去。
既是熟人,且来意非恶,那她也不用急着逃命了。
走着走着,芳子的心中浮起了一缕喜悦。
原来,她还有机会弥补遗憾;原来,她还有机会去和时间去寻找鬼蜘蛛曾经留下的足迹。
一想到这里,芳子心中的欢喜竟似要跳了出来。
有时候,只要走出一步,就能冲破困住自己的牢笼。
可大多数人没有这个勇气。
虽然过了百余年,可芳子第一次发觉,原来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事情。
只要活着,她就能够创造出更多让自己喜悦的未来!
收回手,流火冷哼一声,“我要回去!”不旅游就不旅游,当她真的很想出来吗?
当然,她没说的是,自己这会儿是真的不想再招惹奈老湿。他这人不动情则已,一旦进入发情期,根本不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
她过了很久才知道,自己跟他的第一次,他不知道是手下留情,还是因为很久没碰女人。被那么轻易地放过,简直是他体贴温柔的最好表现。
她现在幸好是妖身,要还是人类,早就被折腾得投胎转世好几回了!在这种事上被弄死,简直是耻辱!要知道,他是不带虐待的!
可就算自己已经有了种种加持,这几十年来她仍只能是勉强支撑。有几次,她被反复地折腾地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最后冒火地直接跟他大打出手。
当然,最后是她输了。
代价很可怕!
这个没有底线的男人居然就她那次悔不当初的失控,把她的身子调、教到被他一碰就散了气力,春意绵绵、雨露不断,虚脱到无法自控。
而且,过程不带妖力使坏!
而且,纯粹只靠技术碾压!
而且,只在他面前发作!
想到这里,流火就恨得想把这个冲着自己笑出一脸高贵的半妖给生吞了!
太不是人了!
若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利用空间,她真有奈老湿是想用这种方式继续榨干自己剩余价值的念头!
想到这里,流火不由默了个。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的想法真是好傻好天真。而她以前以为奈老湿根本不会这方面技能的错误想法,更是傻到比相信国足可以冲出亚洲还离谱!
在她被迫知道自己居然可以不停的冲击和刷新自个儿的心理与生理极限时,就深深地明白了一件事,奈老湿也许不知道怎么当妈,但他对女性身体的探索已经走到了二十一世纪生理科学的前沿!
特么妖怪的身子简直是太没下限了!
见流火恼怒又无奈的模样,奈落笑声低悦。
应了声好,却没松手,就这样抱着流火,驾着瘴气往人见城赶去。
躺在奈落的怀中,感觉他在调整着自己躺下的位置。流火僵硬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口气,索性放松紧绷的身子,也依了上去。
大清早地被抓出来,她也困了。
当然,重点不在这里。
这个两面派男人现在不发作,只是忍着。他的延迟会让他等会折腾得更凶!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既然跑不掉,还不赶紧存储点体力与精神以待应战。
心中恨恨地骂一句,特么还不如跟别人真刀实枪地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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