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男人妖精打架,比和别人打个生死战还心累!
想到这里,她就没好气。
她就没想明白,人家都说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本性毕露。可有着这样银荡性格的男人,究竟是怎么让自己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假相?
而且,他在办那事的时候,居然还能一脸正经的仿佛在商讨国家存亡!
太特么不要脸了!
有时候,流火也忍不住好奇,以奈老湿办事的认真态度,她真的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几个月不露一丝绮念,仿佛单纯干净的立地成佛?
不不不,他在之前的好多年里,也是这样的状态?
难道是因为太过压抑自己寡廉鲜耻的性格,一旦爆发,才这么下流至极?
而且每次办完事后,这男人都会留在她房里睡觉。好像他积累的困意只能在她这里爆发一般,睡得再昏天黑地,无知无觉,却始终不松开她的手。
死死地拽住。
甚至让她有些疼痛!
那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执念有时候都让流火心惊!
当然,惊着惊着,就没感觉了!不就是被牵个手吗?总比再来一场要轻松。
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可怕遭遇,流火放弃探索奈落的常态,而是咬牙切齿思考起让他重燃本性的原因。
为什么他看到芳子就起了杀念?是的,他想杀芳子。虽然他最后没动手。
现在明显是没杀成人,就想在她身上找补!
……可是,不对啊!奈落最近好像一直在反常!
好像是……从知道她不能生孩子后!
脑中灵光一闪,流火哭笑不得,“神乐后来说的话,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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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事情过后,神乐又跑她面前笑得一脸神秘,问,如果奈落的心脏在她这里,那鬼蜘蛛是不是在她体内?
没等流火回答,神乐便放声大笑。“以你虚伪的性格,肯定是想帮鬼蜘蛛出来的。”
知道她时不时来场间歇性抽风,流火虽没明白她到底想说些什么,却也不太愿意理她了。这女人精神状态不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当然,她也不想去追究神乐为什么会知道鬼蜘蛛的事。连心脏拿回来都不肯走的人,自然会有时间有空闲有方法知道很多事!
神乐见流火要走,也不急,只是摇着扇子笑:“幸好你生不出孩子,若是把鬼蜘蛛给生出来了,那你们三人可就真有趣了。”
话音才落,流火就已经呆了。
为什么她觉得神乐的这个想法很可怕?
难道,神乐觉得她会用生孩子的方式,让鬼蜘蛛拥有身体?
一想到这个可能,流火只觉得被打了个暴击,彻底僵在当场动弹不得!
看到流火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只苍蝇似的,吐不出说不出,神乐乐得满脸漾出春风,挥着自己的小扇子,愉悦地离开了。
找流火的茬,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胜利,可一旦胜利,那果实总是甜美到她一扫之前好几个月的颓废。
谁让那个男人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到根本找不到攻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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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流火的话,奈落笑容微敛,轻哼一声,没接口。
这些年,两人虽说再难亲近如初,却也没再相互隐瞒。他问,她答;她问,他也坦然。
那些不甘和遗憾,痛苦与怨恨,还有彼此心中很多很多的空洞都仿佛被时间一点点的填平。在他们对彼此的坦承中,那些痕迹犹在,终究开始平静。
他们两人的相处也由之前的尴尬到现在的不知道究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还是心意相通。
但两人之间的默契倒真是无人能及。
看到奈落没有掩饰的怒意,流火揉了揉脑袋。
就奇怪最近神乐连到她这里吃饭都是抢抢忙忙,脚不点地,原来是嘴炮爽了后,受到奈老湿代表月亮给予的惩罚了。
那么,芳子……
嗯,池鱼之殃。
好吧,自己也是那条鱼!
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没啥好担心的,她该操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原本还以为奈老湿只是季节性的发情,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风急浪高的前夕了。
她是已经习惯了跟这男人每次大战不知道多少回合,再昏天黑地的睡个没日没夜后,被身边那些无良的家伙们嘲笑的残酷现实。毕竟这种事闹得人尽皆知虽然好没面子,但只要掩耳盗铃,日子还是能过的。
可是,这次她还是胆寒起来!
身子不由地微微挣扎起来。
管它是不是已经酥软,她觉得现在还是跟这男人保持距离比较合适。
拒绝求欢的事她虽然一直在失败,可也意志坚强地屡败屡战!
正想着,流火只觉得身上微凉,她一抬头,就看到奈落已经变色的眸子与微抿的嘴角,最后只得抽了抽嘴角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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