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的。’欧阳云德表示并没有什么。
‘……’司马青城显得很不屑,在他看来赌这种事是最龌龊的事情,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却只为了一时的刺激便拱手送人。赌徒并不比小偷更好到那里去,都一样窥视着他人的钱财想要占为己有。司马青城想不到的是片刻之后他真的会在这一群赌徒之中看到一个真正的偷,而且不是小偷还是个大偷。
果然两人桌上的茶还没凉,点的几样小菜也都还没送上来。脚夫们就都散了,看他们那副不尽兴的表情应该是过了休息的时间了。脚夫都走了之后桌子并没有完全空下来,还有一个人安稳的坐在哪里。
看到人群散开,另一个店伙计马上走过来,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壶茶还有一碟花生放在桌上。
‘这位客官,今天手气如何,赢了不少吧。’店伙计双手拖着食盘,站在这位贵客的身侧。就看贵客垫了垫手中的碎银子,然后随手那么一投,将手中的足有四五两的碎银全部都扔在了店伙计手中的食盘上。
‘等下给我多烧些热水送到房间,晚上再多准备几个好菜。’客人吩咐道。
听到这个声音司马青城和欧阳云德都一愣,这个声音他们绝对是听过。立即转过头去张望,果然看到有着和之对应容貌的人就坐在原本围满了赌徒的桌旁。而吸引了他们注意力的人此时正专心吃着面前的花生,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
虽然容貌身形都一样,发型些许的改变,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两人还是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没认错了,毕竟那人绝对不该出现在此处。
‘两位客官你们点的菜。’就在这时候店伙计将小菜送上来。
‘小二那个人在你们这住了很久了?’司马青城拉住店伙计指一指坐在哪里专心吃花生摆弄花生壳的人,轻声询问。
‘那位客官是从外地来的,二十三晚上到有四日了。前几日一直在赌场里面赌来着,才三天就把我们这最大的赌场给赢的关门,老板差点就没把整间赌坊都输给他。这才在这陪些小工玩玩。’
听到店伙计这么说两人皱起眉头,司空摘星是在二十二日快午时的时候离开的南宫门,这时间上似乎能对的上。可是中间还是差了一天,这一日司空摘星是不是就如同花满楼所预料的那样去为陆小凤找寻妙药。可若他真的寻得了伤药又为何不给陆小凤送过去而是在这里豪赌。
两人还是决定上前询问一下。或许真的只是他们认错了人,毕竟江湖上无人不知偷王之王的易容术绝妙,谁又能肯定他们从始至终看到的那张脸就不是司空摘星从何处偷来的。
‘我还以为司马和欧阳两位少爷认不出我了。’可是还不等两人开口,一直埋头摆弄花生的人突然开口道。并抬起头对两人勾起笑。
‘司空摘星?’这样的招呼已经说明他们没有认错。
‘司马小少爷有何指教?’司空摘星用手撑着头笑道。
‘你怎么在这里?’司马青城道。
‘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你该给陆大侠找伤药的才是。’
‘谁说的?’
‘花公子。’司马青城表情严肃道。
‘花满楼怎么会这样想呢?’司空摘星有些奇怪的道,跟着又低下头继续摆弄桌上的花生米。
‘所以你离开根本不是为了要帮陆大侠去找伤药。’看他这样司马青城很是气愤,可是司空摘星却不想回答他。‘那你现在这里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在赌钱,司马小少爷有没有兴趣来赌一局。’司空摘星说着用剥开几个花生倒出里面的两颗红玛瑙一般的花生。将桌上的摆放出的红色圆圈填补完整。‘猜单双如何。’
‘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赌,你可知道现在陆大侠现在还昏迷不醒……’司马青城更是难忍心中的不平,拍桌子愤然站起。他拍的太用力,司空摘星在桌上摆放整齐的花生一下子就散乱开,还有好几粒滚落在地上。
‘知道,所以我才在这里赌。每次那个陆小鸡半死不活的时候,我的赌运就特别好,逢赌必赢。’司空摘星却笑道,这话听上去确实很像是一个玩笑。
‘司空神偷我们不是在于你说笑,陆大侠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南宫门主和禄大人为他准备的伤药,不但没有起到治疗的作用反而和残留的□□起了作用雪上加霜。现在只能靠禄大人为他每日注入内力护住经脉勉强保命。’欧阳云德叙说着陆小凤这几日伤情的进展。
‘那他现在死了没?’司空摘星却还是带着笑意问道。
‘陆大侠侠义云天,又岂会那么短命薄福。’
‘好人歹命,只有混蛋才会长命。’司空摘星却挑起嘴角冷笑,继续捏开花生壳,将里面红玛瑙剥出来。‘他这次若不是赶着去做好人,现在就该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和我一起喝酒打赌,如今又岂会丢了半条命躺在床上比死人没什么两样?’
‘……’听到司空摘星这般说,司马青城有那么一刹那竟哑口无言。可是马上又厉声道。‘你这种做尽鸡鸣狗盗的贼人,又岂会明白什么叫侠义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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