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毕竟不是原身,这事陆危楼还真不知道。
“我必须拿到显神珠。”
“我帮你。”
神色复杂的看着陆危楼,他还没来得及许诺好处这人就上赶着来帮他,若换做往日他定会怀疑这人别有所图,可是看着陆危楼的眼睛,阿萨辛却不由自主的信了他的话。
“真就这么想跟我做兄弟?”
“恩恩。”此时的陆危楼神情像极了某二哈,就差按个尾巴摇来摇去了。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要大眼瞪小眼的干坐着,窗外天光乍破,眼看着太阳都快升起了。
陆危楼踟蹰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霍桑,那个,事成之后,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阿萨辛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冷笑一声。
果然,这个世界又怎么会有人无偿的帮别人,都是些自私伪善之徒。
“你说。”
“等我撸掉了寒日长老那老头,你能来坐这个位子吗?”
阿萨辛再次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声,“你给我马上消失!”
“霍桑你别这么傲娇啊,这是好事,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怎么能辜负为兄的好意呢,你不能这样!”
再怎么喋喋不休,在阿萨辛犀利的眼神攻势下,陆危楼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房间。
站在门口他还不死心的说,“霍桑,你就当可怜我一个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寂寞的煎熬着,来陪陪我,咱们在圣教好好的玩一玩!”
“咚”的一声枕头撞到了房门,陆危楼立刻一个纵身甩起轻功从院子消失了。
屋内阿萨辛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心思不可查。
这个人,总能在瞬息之间左右他的情绪,也能在只言片语之间颠覆他的判断。
“陆危楼,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9章 第九章
都说好奇是产生感情的第一步,刚对一个人产生出好奇心的阿萨辛大人,最近却有点烦。
“小八,这是我从父亲那里讨来的神药,你吃了伤一定立刻就好了。”
阿萨辛转过身,面向床内侧,一言不发。
辛巴克却不死心,继续殷勤的向阿萨辛展示着自己带来的神药。
陆危楼接到三宝报告,那个烦人的少教主又来纠缠阿萨辛了,他立刻放下手中账簿,出了书房。
远远的看见圣教护卫将阿萨辛住的院子围得跟铁桶似的,陆危楼的火气更大,这里是陆家,辛巴克此举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之前为了暂时不回圣教,答应辛巴克可以来看望阿萨辛的他简直就是猪头。
“少教主,今日来的真早,想必还未用早餐吧,不如我唤小厮带您去用餐。”
“不用,我要守着小八,等他康复。”
深吸口气,陆危楼坐在床边,拿过阿萨辛的手,替他诊脉,片刻后小心的将手放回被子里。
陆危楼严肃的看着辛巴克,“少教主,你该知道病人若想病情好转便要心情舒畅,少人打扰,你这么大张旗鼓带着人堵在房子里,小八只是个小厮,你会吓到他的。”
说完他的手摸进被子里,捏了捏阿萨辛的手,示意他表态。
阿萨辛甩掉陆危楼的手,看向辛巴克,虚弱的说:“少教主,您的盛情我心领了,可小八只是个平凡的小厮,您今日如此待我,让我很是惶恐,他日回教恐怕其他人会对小八不满。”
辛巴克为难的看着小八,他很少去讨好什么人,哪怕面对身为圣教主的父亲,该发脾气的时候也毫不隐藏,可是他又很感谢小八的救命之恩。
那日街头,小八撑在他上方,生生受了一马蹄,吐出的血溅在胸口,他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
那些口口声声能为了豁出性命的护卫当时看他出事,没一个上前护他,却是一个陌生少年用瘦弱的身体护住了他,辛巴克当时除了受惊更多的惊讶。
事后回到圣教,想那少年想到彻夜未眠。
得知小八在陆府养伤,他不顾父亲反对,毅然跑来看望,在看到那少年躺在床上,一双黑亮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辛巴克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膛。
“想这么一直看着他”这是辛巴克当时唯一的想法。
所以他不顾阿胡拉的阻拦,每天一睁眼就跑来陆府探病。若不是讨厌的陆危楼说陆府没有多余的房间他都想住下等小八伤好,再带小八一起回圣教,让小八从此以后都待在他身边。
见辛巴克看着阿萨辛一脸痴笑,陆危楼很烦躁,“少教主,既然小八都这么说了,你还是先去吃饭吧。”
辛巴克也看出小八的抗拒,他觉得小八肯定是顾忌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才不愿意和他深交,他要表现的体贴一点,慢慢的融化小八的心,缩短两人的距离。
等到一脸不情愿的辛巴克离开,陆危楼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你说这辛巴克是不是脑子被吓出毛病了?三天两头往这儿跑,太烦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来看我?”
陆危楼脑袋一空,张口却说不出话,对啊,他为什么不喜欢辛巴克黏着阿萨辛,按理说只要阿萨辛接近辛巴克,从他那里下手拿到阿胡拉手上的显神珠简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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