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你心怀不轨,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必须保护你。”
陆危楼的义正言辞没换来阿萨辛半句感激,“我被他吵得头疼,你出去。”
“又不是我吵你,赶我做什么。”虽然嘴上抗议着,不过看阿萨辛不耐烦的神情,陆危楼还是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再次回到书房,三宝凑到陆危楼眼前,继续八卦,“少爷少爷,那个少教主吃了饭又跑去看小八,结果不知道小八跟他说了什么,他一脸高兴的走了。”
“一脸高兴,哼!”陆危楼想到他这几天搜集到的东西,示意三宝退出去。
等屋里剩他一人的时候,唤了声“拾壹”。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跪地,“主人有何吩咐?”
“将最近找到的东西送去给阿胡拉,顺便弄点他打算抓辛巴克要挟的线索出来。”
“是。”
倏地一下,再看,屋内又只剩下陆危楼一人。
“我看你还怎么再来骚扰他。”
陆家如何暂且不表,那位陆危楼打算撸掉的寒日长老,却被自己好一番折腾。
圣教寒日长老近日来,危机感越来越重。
他本是教主阿拉胡的宗族表亲,当初上任教主大限将至时曾将宗族子嗣集合起来,想要选出新的教主人选,他和阿胡拉同时被看重,却因阿胡拉设计在最后关头失手误伤了老教主的爱侍,被狠狠责罚了一番,教主之位成了阿胡拉的。
之后幸好他父亲是当时三大长老之一,他才能在父亲百年后继位寒日长老。
以前和艾巴迪那小女娃平起平坐他便气闷至极,没想到艾巴迪嫁人后接任的不是他的心腹,变成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伊玛目。等到影月长老倒台,陆危楼上任,看着两个年轻一辈的长老相继出现,就像一个讯号,他觉得自己的位子岌岌可危。
本来他还打算耐着性子耗死阿胡拉再收拾圣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没想到他派去盯着伊玛目和陆危楼的人相继失手。
连两个小辈都对付不了,阿胡拉近来又常忽视他,更亲近伊玛目。每次阿胡拉单独留下伊玛目议事的时候,他都觉得他们是在密谋害他,要躲了他坐了二十载的位子。
这次辛巴克在街上遇刺,阿胡拉又开始处处刁难他,明显是怀疑他,但他根本就没动手,也许辛巴克遇刺只是他们一个幌子,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对付他。
寒日长老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夺回二十年前与他失之交臂的教主之位。他不信两个刚上任的年轻人,能撼动他培养了二十年的势力。
他已经准备好要在祭神大典上动手了。
若是被陆危楼知晓寒日长老此时心中的千回百转,估计只有一句评语:被害妄想症晚期,没救了。
不过影卫传回的消息,陆危楼很满意。
他只不过顺水推舟,在阿胡拉想撸掉寒日长老的时候使了把劲而已,结果如何就看他们怎么斗了,不过那日在街上的蒙面人,却让陆危楼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武功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身法诡异莫测,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设下了躲不过的圈套,若不是阿萨辛救了辛巴克,想来此时他已经被阿胡拉问罪了。现在大家虽然相安无事,但相比知道了事情经过的阿胡拉对自己也没多少好感了,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对于这个蔫坏的蒙面人,陆危楼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测,虽然现在没有丝毫证据但总觉得他还有后招。
第二天,本来登门的辛巴克果然没再来。陆危楼端着药大摇大摆的进了阿萨辛的屋子。
“霍桑,该吃药了。”
早已洗漱完毕的阿萨辛看着一脸灿若菊花的陆危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你心情似乎很好,发生了何事?”
将药碗递给三宝送出去,陆危楼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赶走了一只纠缠不休的苍蝇,当然值得高兴。”
“我没嫌他烦。”
陆危楼猛地咽了口茶,被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
见此状,阿萨辛没忍住笑意显露。
“霍桑你太坏了,故意说这话害我被呛到。”陆危楼说完赶紧把茶杯推远。
阿萨辛清咳一声,正色道:“我说的真话,辛巴克不像阿胡拉,他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分明是个没断奶的小娃!”陆危楼抗议。
“嗯。”
见阿萨辛是真的不讨厌辛巴克,陆危楼心中愤懑,明明才是对阿萨辛最好的人,怎么就不见这人对他有一分好颜色。
独自生了会儿闷气,陆危楼还是没忍住,道出来意,“霍桑,咱们结义金兰,做异姓兄弟吧!”
阿萨辛闻言顿住。
陆危楼紧张的看着阿萨辛的神情,可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没看出丝毫感情。
“我还是打算杀了你。”
“我给你杀,但是咱们得先当兄弟。”做了兄弟你就不忍心杀我了。
又是一阵沉默。
“拿到显神珠,我再给你答案。”想到师父曾交待的话,阿萨辛双手默默握紧,到时是生是死自有天意。
陆危楼却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虽然阿萨辛没有现在答应他,但显然已经考虑了,等帮忙拿到显神珠,阿萨辛一感动肯定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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