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守门人”不露声色地掩盖他因此而产生的嘲讽:就是因为如此, 你们才无论如何没办法进入国家队的。
这个集训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适者生存, 强者为王吗?
不仅仅是如此的。
青年国家队, 国家队, 一线传承。如果不能从教练看似胡来的举动中找到自己的路, 那留在集训营的两个月也不过只是给自己的经历多一个谈资罢了。
真正能在世界网坛留下名字的人——
鬼看着场内的光芒。
天衣无缝吗?
真是久违了。
手冢在比赛结束后直接决定了接受去德国的邀请,和青学的队友们告别。当然迹部自认为和手冢很有交情,就也过去表达了一番他的“鼓励”和“期待”。
听到迹部的“这支队伍就交给我”的话时幸村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 大概介于“就这么当面说这种话当我不存在吗”和“姑且承认你的气魄好了”之间。
仁王在旁边开始揣测幸村的想法,比如他想知道幸村到底会不会去争这个领袖的位置,又比如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刚才的双打里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露骨, 幸村笑着侧过头:“怎么了?不舒服?”
仁王摇了摇头,站的有点累了就往后靠着坐在了观众席的座位上:“不。”
“等的无聊了就让橘和千岁打快一点吧。”
“喂喂,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千岁动了动脖子。
“狮子乐的交流大赛, 好歹打的好看一些?”幸村笑着说。
橘露出些微惊讶的表情:“你居然记得那边的前辈们是狮子乐的……”
“一年级部长的谨慎, 是吧?”千岁用开玩笑的语气道,“等到了现在,对我们就‘呼来喝去’了。”
“那就表现出能让我正眼相待的实力如何?”幸村毫不客气, “也是久违了, ‘九州双雄’。”
“白石, 你就不说点什么?”千岁忍不住向他现在的部长寻求帮助。
而看热闹看的很开心的白石摊了摊手:“啊, 幸村说的没错啊,你加油~”
千岁:“……”
其实比赛打到现在,五号球场已经提前胜利了。
这多少超出了入江和鬼的预期。
而归根到底,是他们对观月的判断出现了微妙的偏移。
入江想起种岛的话。
“这个小子的话,我直觉他有一些能拿的出手的招数。要试探一下吗?”
“果然都是种岛的错啊。”入江说。
比赛当然还要继续。不然最初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了。反正谁也没说换位赛不能打满五场——高中生如果就这样拿着三场全败的战绩,也太丢面子了,如果后面的两场能扳回来,那还能解释一下比赛失利是战术性错误。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铃木看着对面的两个“直系后辈”,这么说道。
7-6.
高中生组的第一场胜利。
当三号球场的高中生用出同调时,观众席观看比赛的人便多少有了预感:这场比赛,难了。
同调到底在双打上起到怎样的作用,在全国大赛之前大多数人都没有具体的概念,因为他们没有见过。但是这一次的国中的全国大赛,一场半决赛,一场决赛,给他们做了个鲜活的示范。同调在双打上到底到达了怎样的地位,已经很明显了。
但提到“同调”……
迹部侧头看了一眼开始做准备的仁王:这家伙怀着双打的大杀器,又偏偏在单打上被寄予厚望。幸村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本人又对自己有着怎样的定位?立海大的三巨头如果被动摇,那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稳定又团结的立海大了。但实力已经到达那个地步,仁王又是为什么安稳于现在的地位?
本质是个“政治性野心动物”的迹部,暗中把仁王雅治这个人打上了危险加神秘的标签。
而仁王也是对这场比赛抱有期待的。
平等院不在训练营,这让仁王的训练营的生活有些无聊。练习当然要练习,练习之余也和其他学校的网球选手有交流,但生活太平淡了。大概是他之前的一年都在白狐狸的参与下过的太过惊心动魄,以至于他现在不习惯这样的平淡。
而且不知道这边的后山是怎么回事,安静祥和,偶尔有小精怪也活泼可爱,还生活的自得其乐。这让他每天的“夜巡”像走过场一样。也不能总是在他后山的伙伴们面前露面,那个络腮胡子教练实在是太敏锐了,而仁王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教练不是一般人。
总算有比赛了吗?
他颇有些雀跃地拿着球拍下了场。
入江奏多吗?
所谓三号球场的领袖。
但既然和那个种岛前辈有颇深的交情,又和鬼这个守门人相处莫逆……绝对,绝对不止三号球场的实力。
“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期待我们的比赛啊。”入江笑着说。
仁王抬手将自己的小辫子放到胸前:“puri,我可一直很低调。”
但到达这个训练营之后,他的心情,渐渐变得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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