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灾星呢~
“喂!”小田切龙也恶声恶气喊到,同时我脑袋被用力乱揉,“你那么能gān是因为瞧不起我们吗?”
哈?!我顶着满头乱发,重重抽了抽眼角。
小田切龙也收回在我头上作乱手,手指划过一圈,点向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人群,斜睨我眼神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们可是[ 西京],伤了我人轮不到你出手。”
“是女人就给我乖乖躲在安全角落,拼杀是男人事。”
于是,你居然还是沙文主义么么么~~~其实我很想回答他我还是女孩子不能算是女人说,虽然樱井樱桃有经验身材也波澜壮阔,但是请允许我偶尔装嫩…
在他和围在边上众人颇具威胁xing目光注视下,我缩了缩脖子,忙不迭点头。
是,你说什么都是对对对~~~
小田切龙也满脸如释重负收回发she眼刀目光,转头以很小声但绝对还在我耳力范围内声音嘀咕道,“果然qiáng硬态度能收到意想不到效果。”
我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向山崎广诚,视线下落。
刚刚被修理那男生……嗯?哪去了?
山崎广诚笑得异常善良,“因为正好在医院,所以直接送去看医生了。”
“[西京]每次追踪海田都因为事先qíng报泄露而导致失败。”
眉头紧皱,山崎广诚神色凝重起来,“可惜没能问出下落呢~那家伙真狡猾,据说都是单线联系,黑木也不知道他究竟躲在哪里。”
黑木?哦~~是刚刚那人吧?我摸了摸下巴,“不用找,我保证海田会自己出来。”放下装叉爪子,双手又摸回口袋,把里面东西一股脑掏给山崎。
“这些都是海田。”直面山崎广诚错愕目光,我笑得异常猥亵,jiāo手时候我让人给跑了没错,不过严昼月历来是雁过拔毛型人呐~~
和我近身人要小心被江湖救急呢~
得意垂眼看着山崎广诚双手捧杂物,“钱包,手机,钥匙,通讯录…”
边念叨边翻翻捡捡,哎呀~~不少呢~还有些零碎不知道用途;我从中拈出那个略有些脏密封袋,笑意收敛。
“果然是致幻剂…”低低从牙fèng里挤出名称,我看着掌心袋子里花花绿绿药丸如同看待催命恶鬼。
半晌,收起微微愧疚与伤感,我抬眼看住山崎广诚他们,“我拿了他东西,他如果犯瘾自然会找门路买药,而附近街区隐藏渠道你们多少知道些吧?”
“能从中找出线索最好,如果不行…”
收紧手掌,用力,随即我感觉到密封袋中物体硌进掌心,“过几天,海田可能会出现在我参加宴会上。”
如果他真那么恨樱井樱桃话,最终结局到来那天他一定会去。
“什么宴会?”山崎广诚愣了愣。
而一旁正与手下商议着什么小田切龙也目光也移了过来,周围安静下来,狭小楼梯间回dàng着众人粗浅不一呼吸。
“樱井樱桃哥哥大人十六岁生日宴会…”我停顿了下,笑得意味深长,“届时,樱井樱桃监护人会为她选定未来将共渡人生伴侣。”
[破釜沉舟],我就不信到时候所有藏在幕后人不会聚集!
迹部景吾生日宴会,京都与之相关显贵豪门都会到场,如果要报仇雪恨那晚当然是最佳时机。
我若是幕后主使,绝对会选那天在整个京都所谓最高阶级面前让迹部家声名扫地永远沦为笑柄。
当然,那之前我会解决藤原今日子替幕后主使者扫平道路。
正文 给牺牲者的镇魂歌 之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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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爱到最后是幻灭。
那些过去曾经满怀自信的认知深埋在胸口,直到多年以后发酵酿成腐烂的死水,一切却已经无法再回头,纵使早就悔恨莫及。
……
她甫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冰冷到死寂的雪白再无其它。
缓缓地动了动眼珠才发现视野有些模糊,昏沉沉的神智尚未清理出头绪,鼻端首先嗅到的苦涩味道在第一时间告诉她自己身处何方。
医院?可是…她微微挪动了□体,下一秒旁边就有人伸出手将她搀扶起来。
“母亲大人。”少年半弯着腰,动作轻柔,jīng致的眉眼间藏着淡淡的宽慰,“您感觉好些了吗?”
“嗯…”极轻的惊喘了一声,一时的不甚导致肩膀处瞬间传来炙热疼痛,她怔了怔随即失去意识前所发生的种种划过脑海。
“景吾…我…”千言万语浮上心头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
颤抖的手反握住支撑着自己的手臂,她满眼俱是未褪的惊惶。
倘若今日遇袭时她没能躲过去,那么…若是她当时命丧huáng泉,留下的种种恩怨纠葛是不是就从此烟消云散?或者,遗留下来的人会彼此憎恨得更深?
“您不舒服吗?我帮您叫医生。”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上挑凤眸刹那间布满忧虑,她心头猛地如同被针扎了下,不是疼痛而是比疼痛更深刻的酸楚,“没事,我没事。”
拍了拍她眼中其实尚有些单薄的肩膀,勉qiáng露出安抚的微笑,“失血后的眩晕罢了,休息一下就好。”
顺从地靠到为她准备的软枕上,她半躺在病chuáng上闭眼略略整理了下思绪,之后她将视线转向了脸上焦虑尚未完全消退的少年————她的儿子。
景吾…她微不可察叹了口气,内心其实不无感慨。
她此生已是无法回头的绝路,所有的不甘﹑不舍﹑爱憎﹑嗔痴已经刻入骨髓,这一辈子的恩怨分不清谁对谁错,当事人只是坚持固守自己的心意,说到底无非是愿赌服输。
可是景吾不同,他与樱井樱桃都是无辜的;更何况…
她伸出手抚上儿子的脸庞,指尖细细描绘少年jīng致倨傲的眉眼,神智刹那间恍惚。
“说起来真的应该感谢…”她最骄傲的儿子与今日算是救了她一命的那孩子,其实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
收回手,她怔怔转开视线。
与死亡近距离擦身而过,醒来的此刻她可以试着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许多事;比如说,她们这些做长辈的为了一己之私而qiáng制隐瞒的秘密。
她愿意尝试着为那些陈年往事稍微作出弥补。
游移的视线无意中落到房间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她说到一半的话题中途停顿,“今日子,你也在?”
“姑母。”被她忽略的女孩子柔顺的喊了声,缓缓移动身形站到病chuáng前,“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声音带着哽咽似乎喜极而泣,直视着她的双眼眼眶慢慢泛红。
病房内的气氛一时被熏染得有些许感伤。
她不着痕迹打量着两人,良久,内心涩涩的叹息。
站在病chuáng前的两人正是风华正茂年纪,迎着玻璃窗外拖逦而入的日光,少年长身玉立风姿俊秀,少女娉娉婷婷端正贤淑;单从外表看其实两人并非不相衬。
可惜世上有许多事不是外在条件匹配与否能决定的。
今日子与景吾并肩而站着,虽然彼此目光并无任何jiāo汇,但今日子脸上隐秘的喜悦与娇羞始终没逃过她的眼睛。
毕竟她是过来人,而今日子与景吾此时的qíng形又恰好和她当年与迹部慎如出一辙。
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
瞳孔无意识收缩,她仿佛看到多年前的悲剧宿命般重演;想到这她冷不丁打个寒颤,内心瞬间警惕,她开始踌躇着该怎么编个借口不着痕迹打发掉今日子这个她疼爱了多年的晚辈,才好与景吾深谈。
即使是疼爱的孩子们也还是有亲疏之别。
景吾是她的儿子,如果要她选她理所当然会放弃娘家的晚辈。
趁着自己尚未反悔前,她觉得需要适当透露出一些信息,即使听过之后或许她与景吾母子就此反目成仇。
……
“姑母?”今日子怯生生的唤道,目光中似乎含着些不确定的惶恐。
“今日子,你去医院大厅帮我看下山野先生人是否已经抵达。”她微抿着嘴角,试图用不经意的语气支走对方;只当是为了两人都好,她也该早日点醒今日子。
“路上我发过短信想来现在应该到了,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jiāo接给他。”
“咦?”今日子一怔,悄悄的睨了眼身边,神qíng掠过一丝不qíng愿,“可是您受伤了…”
“母亲。”景吾跟着开口道,“您的工作自然有人会安排妥当,请放心休养就是。”
“可是骤然更改负责人没有亲自jiāo接我始终不太放心。”她淡笑着拒绝,视线落到今日子身上,不允许对方有所推搪。
双方目光jiāo汇之后,象是明确知晓了她的不容否决,今日子垂下眼睫,神色温顺的颔首道“请您稍等,我马上就去。”
今日子转身就朝着病房出口处走去,谁知刚到门边,房门就被人推开。
“景子!”
看着推开门步履匆忙走进来似乎根本没注意自己差点与堵在门边的今日子撞到一起且神色忧虑的男子,她刹那间百感jiāo集。
“慎…”她喃喃的低声唤道,目光近乎贪婪的吞噬着赶到chuáng前的男子。
……你终于来了。
……
“父亲大人。”迹部景吾微微一侧身让出位置,低眉敛眼神色恭谨得恰到好处。
迹部慎细细扫视了一躺一卧的两人,随即绷紧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松弛下来,“嗯。”收敛了外泄的qíng绪,神色恢复高深莫测。
“慎…”病chuáng上的迹部景子动了动,手臂抬起朝着丈夫伸去。
迹部慎却象是无意识地将双手cha入口袋不动声色望着她,丝毫没有回应对方的意思,他身边的迹部景吾神色顿时一变。
房间内的气氛随着静默渐渐凝结,三个人如同较力一般停顿在原地,空气中外放隐隐的张力。
“咦?你怎么在这里!?”今日子错愕的低呼,从距离听起来却并非出自病房内。
迹部景吾收回隐带责备看着自己父亲的视线,目光转向病房门口,没想到却看到一幕更令他愤怒的qíng景————
藤原今日子半堵在病房门口,从背影与她垂落身侧紧攥的双拳来看想是qíng绪激动;而她直面的对象却是走廊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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