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对小夫妻离开的背影,刘Rachel的嘴角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微微上扬,真是幸福的一对呢。
真是奇怪,今晚的感触特别的多!
……
医院门口
被徐贞厚裹在怀里的蔡荣信拿手肘捅了捅对方,不满地哼了声,“刚才那位刘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这酸溜溜的语气,渍渍。徐贞厚抖抖眉毛,坏笑着说:“老婆,除了你,我眼里哪里看得进去别的女人。”
→_→“你刚才偷瞄人家好几眼呢,怎么解释!”
“真是,想哪去了!”徐贞厚用力地在她头顶上揉了揉,无奈地叹气,“那个人,是主顾啊,主顾。”
“啊,她委托的是什么事情?看上去是个很明理的人呢。”这倒是勾起了蔡荣信的好奇心。
徐贞厚故作深沉地严肃道,“不知道这种关于业界信誉的事情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吗?”
蔡荣信冷冷地一挑眼角,“我也是别人?”
┗( T﹏T )┛ 放眼业界最强职业跑腿人徐贞厚在爱情面前也只有举手投降的份,一脸讨好地陪笑道,“别生气嘛,我们回家床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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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时间,是治疗伤痛最好的一剂特效药。
起初,效果并不明显,但并不是完全无效。
在狠心离别的初始,在决心抛下过去的初始,在爱情还存在的初始,卸下繁重的学业、工作、部署,在余下的闲暇时间,出现在脑海里面,占据最多空间的除了崔英道还是崔英道。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一天, 又一天,不厌其烦地提醒自己要放下。
每一天,都少想他一点,用更多的忙碌来麻痹自己。
她做得很好,一天天地如此反复,终于,在偶尔想到他的时候,心里面不再有任何关于爱情的感受。
四年后再一次相遇,熟悉的机场,完全不同的剧情,看着那个曾经牢牢霸占在她心底不肯离开的男人,有些微妙的感觉,却不是爱情。
她想,她已经失去了去爱一个人的能力,又或许,那份能力被她藏在了某个角落,要等到世界崩塌或者彻底疯狂的时候,才会被再度释放。
但在昨夜,四年来的努力坚持,全都成了浮云。
那场车祸,伤害到的不仅是崔英道的身体,也在同一时间狠狠撞进她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那座坚固高塔,留下一道小小缺口,藏在里面的秘密正在慢慢往外泄露,她找不出东西能够填补,只能看着那道缝隙越来越大,让阳光照拂进那片只有阴暗滋长的地方。
……
—— Feeling never do. They get you all confused. Then they drive you around for hours. Until they drop you right back to where you started.
感情只会令你泥足深陷,然后带着你尽情驰骋,回到原点时,再将你狠狠摔下。
……
天色微明,刘Rachel坐在病床前面端详崔英道的睡颜。
不同于她的失眠,崔英道却安稳地熟睡了整整一夜,不知道是麻醉剂的原因,还是短短几个月的连续升职,在其中耗费了太大心力。
医院的豪华病房里配有专供家属看护休息的客间,刘Rachel睡了一会儿,却是辗转反侧。
护士轻手轻脚进来换点滴的时候以为惊醒了她,一味地道歉,其实,她只是睡不着罢了,护士暧昧地捂嘴偷笑,说她是不放心崔英道的伤势,救护车上的事情以及李Esther对警察的话大约被传开了,所有人都以为她和他是一对闹别扭的未婚夫妻。
看啊,这家伙又赢了一次,总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上一次,故意激怒金叹,用挨揍来试探她的真心。
这一次,他彻底疯了,用一条命来试探她的爱情。
从未想过,刘Rachel居然是那样意志不坚的人,仅仅如此,只是如此,她的防线就被他突破了一个大口。
担心,忧虑,疼痛……好几年了,这些情绪在她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统统没有再出现过。
现在,它们又一点一滴地,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令她烦乱疼痛。
“疯子!”刘Rachel阴森森的视线落在他弯起的嘴角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骂人的话。
“如果这是你给我的爱称,我会试着接受的。”病床上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笑意盎然的样子有些欠揍,“如果你一直静静坐着,我还会多装一会儿。”
刘Rachel扯嘴就是一个冷笑,“留在这里是我妈的意思,不是我的本意,不要多心了,崔代表。”
崔英道试着翻动身体,肋骨的伤让他紧皱起眉头,却不打算改变坐起来的意图,“刘理事,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在这里,我已经满足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她半真半假地笑着,一点没有搭把手扶他起来或者在背后加个枕头让他舒适点的意思,就这样冷眼看着他的自作自受。
“我想,伯母的意思是让你照顾到我出院为止吧。”说话的时候肋间边隐隐作痛,他还是不知死活地继续愉快地折磨自我。
刘Rachel对此选择心狠的视而不见,脸上连方才的一丝假笑也没了,“为什么不躲开,明明可以躲开的,这样做是想让谁为你的事故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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