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伸长胳膊,圈住他的姑娘柔白的颈子,唇贴过去,晗住,又口及又忝,馋得发了狠。
小雪糕在他怀里扑腾了几下,慢慢软得像要化掉。
她好甜好甜,不知掺了多少糖,让人欲罢不能的,香香的,还有先前的巧克力的味道。
小雪糕越来越软,渐渐地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润过的唇,向下,小口小口地咬着。她身体发麻,没力气,细细地喘着气,带着点哭腔:“流下来了。”
“嗯?”他低笑一声,偏头咬住白嫩小耳垂,怀里的小雪糕又抖了抖。
“叫征哥哥,”他沙着嗓子,含糊地笑,“就帮你检查。”
她咬着红透的小嘴,怎么都不吭声,已经麻掉的手臂,动了动,然后长长的眉,轻轻一皱,“糟糕。”
已经晚了。
她手里化掉的雪糕,“啪叽”一下,落在了他大腿内侧。
那种冰凉的,粘稠又滑腻的恶心感觉,让他一下子睁开眼。
他喘了口气,默不作声地将盖在身上的薄被,踢到地上,坐起来。
这个梦,熟悉到诡异。
男人伸长手臂,拿起电话看了眼时间,暗灭屏幕之前,看到桌面的APP猛地想起,这剧情,不就是他睡前看的那段小说吗?
看的时候没感觉,甚至有点困,主角换成她,真要了命了。
对面公寓柔和的灯光,透过薄薄透透的落地窗帘,倾泻进来。赤司征十郎眯眼看了会,确认那光源,来自迹部景吾的书房。
回国工作以后,图上班方便,他才搬到这边的。这个小区,是舅舅前年开的新盘,安保一流,容积率怕是全东京最低,环境相当不错,闹中取静的意味。
他住的这套,是舅舅替他留的。当初,表哥德川和也,打电话跟他说这事儿时,迹部景吾正坐在他对面切牛排,听说这个楼盘,离迹部财团的办公大楼只有一公里,当即投资了套,要跟他做邻居。
一梯一户的楼盘,那厮选了对面楼,和他相同的楼层。
估计就是为了在加班的时候,闪瞎他的狗眼。不过加班这件事,彼此彼此吧。
男人摸到床头的遥控器,开灯,脱掉睡裤,起身去了卫生间。
冲完澡,他拿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越擦越清醒,实在没什么睡意,便换了身运动装,拿起电话和耳机,下楼,绕着小区的人工湖慢跑。
夜风习习,微微的凉,轻柔地拂过树叶,飒飒作响。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时短时长,和横斜的树影交错,仿佛,并不孤独。
才跑了两圈,电话响了,赤司征十郎按了下耳机的通话键。
也没什么客套话,上来就阴阳怪气地“啧啧”了两声,一听便知是谁,然后这人懒散地问他:“今晚舍得回来睡了?”
“嗯,”他仍保持着原速前进,气息沉稳,“就是想回来。”
“怎么,”迹部景吾站在窗边,眼睛盯着对面房间昏然的灯光,懒洋洋地笑,“你的小宝贝儿,给你气受了?”
“……”
这种事情,怎么都瞒不过他。
赤司征十郎沉着眼,淡淡地说:“她怀疑我住她隔壁,是为了享受酒店提供的特殊服务。”
“哈哈哈哈哈哈哈……”迹部景吾叉着腰,耳朵贴近电话,仰天一阵豹笑。
赤司征十郎一直沉默,听筒里只余呼呼的风声。
笑够了,迹部景吾拉开落地窗,踱到阳台,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你在户外跑步?”
“嗯。”
“啧,”迹部景吾低头,借着对面的灯光,看了下手表,“凌晨一点在跑步,一看就没有X生活。”
“这时候还给人打电话,”赤司淡着嗓音,静静微笑,“阁下的X生活时间,可真短。”
“……”
……
想她想到还需要半夜跑步冷静一下,这种事,他怎么会说。
赤司征十郎淡定喝茶,被围观群众看着,根本不想解释,凌晨一点,为何他房间的灯,还是亮的。
皆川夏也跟着大家一起看他。
这人安安静静地敛着眼,睫毛耷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说实话,他的肤质,好得不像话,根本不像很缺觉的样子。不过转念一想,凌晨一点打电话,这举动实在太丧心病狂了。
不能忍。
所以,毫不动摇地站高中同学,很有点杠精本精的意思:“也许人家就想开灯睡觉呢?”
赤司征十郎闻言,眼尾勾着,压住唇瓣,声音很轻地笑。内心空落落的那一块,一瞬间被填满。他的唇角微微翘起来,很欣慰地想——
被她折磨得跑的那十公里,值了。
迹部景吾真真切切地噎了一下。
他胸膛微微起伏,扬眸看对面,气得肝儿疼。这夫唱妇随的样子,他再助攻就是狗。
这时,有侍者端了果盘上来。
小野百合见大佬被噎得脸黑,赶紧打圆场:“大半夜打个电话算啥,正常正常。我去年和朋友去酒吧玩疯了,一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结果两点多酒吧打烊了,服务员还给夏夏打电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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