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原随云就借着这光仔细地瞧着花无暇的私处。在顶端已经有白色水珠溢出的青芽下面,有一个小小却幽深的洞穴,外围桃红色的褶皱随着花无暇有些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咽着什么,引人遐思。
花无暇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含糊道:“别看了,随云……别看了……”
原随云抬起头来,却见到花无暇眼眶中已有泪光,显是羞耻之极。他微微一笑,却不收敛,而是伸出手指轻轻刮弄着那脆弱的褶皱,引来那张小嘴更快些的收缩,然后一点一点、一边开拓一边进入,缓慢却强势地将两根手指送入了这从未有人拜访的禁地。
花无暇眼中的泪终于流下,喃喃道:“不……”那个地方还很干涩,身体最柔软之处第一次被撑开的痛苦和他曾经所受过的伤痛都不一样,这种异样的羞耻和苦痛让他流下了泪水,随即被吻去。
原随云轻轻舔吻着花无暇的泪水,探进去的手指也不停歇,依然轻轻揉弄高温的内壁,另一只手笼住身下人的青芽套弄。
痛苦和快乐本是一对双生子,随着原随云的套弄,花无暇也感到丝丝快感从腰下升起,就连在那私密之处探索的手指也给他带来一丝快意,脚趾绷紧,他不由得细细呻吟出声:“嗯……随云……太快了……啊!”
手上的套弄不停,甚至越来越快,原随云细细观察着花无暇的神色,见他双颊火热,眼神迷蒙,摇头呻吟着,就连鼻尖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身体却是越绷越紧乃至完全弓起腰部腾起离开了被褥,随着一声叹息,射在了他的手上,人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原随云猛地吸了一下花无暇右边的红果,引来他的一阵战栗,然后才坐起身来,瞧着身下人的腿间。大腿内侧已是一片桃红,有几点白浊溅于其上更显淫靡,下方的洞穴自发吸吮着进入的手指,传来一阵阵湿滑火烫的感受。眼神一暗,原随云抽出在内的两根手指,感受到那小嘴的挽留以后更是按捺不住,将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送进了那隐秘之处,这一次,是三根。他的唇也没有闲着,开始啃咬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感觉到密地的手指离开又探入,感觉到痛苦快乐并存的啃咬,花无暇的眼底愈加涣散,却是道:“别……随云,这样……明天……会走不了路……”
原随云依然埋头在身下人的腿间,闻言却是一笑,道:“你明天还想走路?”他说着,三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刮骚着那火热的内部,发出细小的水声,引得花无暇除了呻吟,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
细细的呻吟声和床板动作的声音不断传出,窗外的月被乌云遮住,似乎也是害羞了。
抬起上身压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四唇相接,原随云舌尖抵进去,舔着齿列,探进去搅动,深的几乎触到了喉咙。花无暇闭着眼,原随云却睁开,目光也定在他的脸上不曾离开,像是要把他此时的模样刻在心底一般。
手指已经撤出,花无暇感觉到一阵空虚袭来,睁开眼只见大红的床幔,身上人目光灼灼眼也不眨,不由得闭上了眼,却感到有什么火烫的热度轻轻触碰着自己秘处的入口。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花无暇不敢睁开眼,睫毛不安地轻颤着,却是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环住了身上人。原随云俯下身来,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肉刃抵住那柔软的所在,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进来了。”随即刺入。
室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过了半晌,原随云才轻舔着花无暇的耳垂轻缓地律动起来,听他一声一声的吟叫,如此反复几十下以后,终于忍受不住捉住他的胯部,大力挺动起来。
花无暇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只有深入身体中的肉刃来回顶撞的感觉尤为清晰。他从来不知道被占有是这样的感受,好像摧毁了什么,又好像重新建立了什么,努力抬眼看向原随云,却见他,一脸迷醉。
芙蓉帐暖,夜漫漫。
正文 团圆番外
天际已白,已有雀鸟鸣叫之声。
原随云醒来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人仍在酣眠,睡颜静谧柔和,有些孩童的纯真。窗台一株小小的迎春仿佛被风吹拂朝他点了点,挪过枝条,在花无暇白皙的脸侧轻柔地摩挲。
花无暇慢慢睁开双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黑色的眸子。这双眸子以往一直都是萧索、孤寂的,现在却宁静无波,或许还是些许温柔。他轻轻笑道:“随云,早。”
原随云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道:“无暇早些梳妆吧,今日还需奉茶。”
新媳妇进门第一天要给长辈奉茶,往往长辈也会趁机考校。原随云母亲早逝,今日需要奉茶的就是原东园老爷子了。
花无暇丝毫不见恼意,洁面后自行坐在铜镜前梳妆。朱唇一点,眉舒而长,如云发髻挽起,斜斜插上一支凤凰簪子,起身时也是仪态万方,动作极其自然如同行云流水,瞧见原随云有些惊讶神色,花无暇淡淡笑道:“往后,还需夫君画眉。”
以无争山庄的地位,这几日来拜访贺喜的人们仍是络绎不绝,花无暇这个新娘子要扮演多久可还是个未知之数,既然如此,又怎能自己一人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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