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奇怪的看着他, 问道:“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黄泥人城。
“没,没啥。”这可让他怎么说哟,苏迹像一个装着无数饺子的茶壶,肚里有货没法子倒,这可吧他憋坏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想的一点儿都没错。这就是有纣王的朝歌!
苏迹像乡巴佬进城一样,感觉两眼都不够看的,哪怕是石墙根下野草他都恨不得多看两眼,这可是三千年前的草,不一样!
朝歌城的确不同于左崖,更大更气派那是没的说,就是人口都要密集的多。他看到就眼馋的要命,倒不是眼馋城,这个城也就稍微整齐一点,大点,跟他见过的古城肯定没法比,更别说现代的城市,就是相对现在的生产力来说要很不错了,但他肯定能建更好的。他是眼馋人家的人口,人好多哟。
传说中纣王不是很残暴吗?可看这样也不像啊。这更像一副简略版的清明上河图,繁华又平实,既有贵族锦衣香车,又有贫民安平乐道。不管朝歌以后怎么样,反正现在看来是很不错,一点都没有要倒台迹象。他都怀疑这样的地方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换主吗?
反正不管正史野史纣王都是要倒台的那一个。
这许多的人口将来都要葬送在战场上,他想想心都疼的要命。
再心疼也不会是他的,好容易半天平复的见证历史的激动,他深深的吸口气,要干活了。
苏迹先去了奴隶市场,接着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这些各种原因被贩卖的奴隶跟他买回去的水平都差不多,根本是不的他要找的专业性人才。当然,这些人口他也很想买啦,可这是最后的事,现在还顾不上。
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城当年的武丁王亲自设计,一干贵族协定,贫民百姓只是劳动者,哪里懂怎么设计城池。
苏迹一下子傻了眼,贵族什么的他可怎么挖?谁疯了会跟自己去建一个还不存在的城?他不由的自嘲,这真是一个好论题。
他真正发愁,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议论纷纷:
“诶,你听说了吗,昨天大王去女娲娘娘庙降香,写了首不得了的诗。”一个男人挤眉弄眼的说。
“怎么没听说,我还知道写了什么呢。”另一个呵呵的笑了两声。
“写的啥?”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男人背的摇头摆尾,一脸的淫|色。
“瞎说什么!亵渎神灵!”一个长者呵斥到。
几个人立刻鸟兽散。
“呸!真是不知所谓。”老者狠狠的唾弃一声。
苏迹越听越不对,怎么会有跟封神演义一模一样诗?这不就是纣王命运转折的地方?一首淫诗惹怒女娲,然后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故事。
可是他穿的难道不是正史是小说?要不然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诗这东西?那后面是不是还得有狐狸精跟封神榜?这到底是什么时空?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是活着还是仅仅是一段脑电波?他一下子脑子里乱了套,整个人呆呆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说不上的怪异。
“阿迹,阿迹!”一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扶桑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啊?”苏迹愣愣的看着他,眼看着扶桑,心里想的却是封神榜里没有他。
扶桑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渗入,苏迹只觉得脑中一凉,一个激灵打过,瞬间清醒。
“难受?”扶桑问。
苏迹摇头,他看向扶桑,从他的眼里,他看到了担忧,心里一暖,笑了笑,说:“没事。”
“有事定要告诉我。”扶桑难得唠叨一句。
苏迹点头,他要想一想,这件事怎么说。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告诉扶桑,绝不能让他卷进那个封神的大坑,但是怎么说,他得想想。
现在他也没心思找什么人了,拉着扶桑哐当哐当就往外走,这是个是非地,离得越远越好。
扶桑任他拉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黄泥人心里很是不平静,可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却无从知晓,不由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黄泥人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的,他不喜欢黄泥人这个样子。
想着,只见他揽住苏迹的腰,人影一晃,三步两步就出了城,站到了僻静的山颠。
“说吧。”扶桑看着他,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嗯,你让我想想。”苏迹一屁股坐在的石头上,微微仰头,看向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想了想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接着,他把自己的来历连同大体的封神榜讲述了一遍,“封神榜里没有你,没有雪女,也没有提过部族的神,我也说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完,苏迹整个人都像是松了劲儿,一下子靠着大石头上,软趴趴的一动不动。
世上还有这等事?扶桑陷入沉思,倒不是不相信苏迹,而是咋一听感觉荒缪至极,自己已经活了不知几万年,难道都是活假的?
他一晒,不甚在意道:“无妨,不过是小修者们争一争。”
苏迹一下子骨碌爬起来,紧张的扒着扶桑的脸,严肃的说:“祖宗,一个弄不好就会被神魂压在封神榜下,永远被人驱使,不是闹着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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