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已经允许你们在这么自由买卖了?”左崖城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是正义。
苏迹藤杖一指,“城主,咱们就不必绕弯子了,今天我需要你当中众人面承诺不找大家麻烦,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毁了你左崖城多年的声誉。”
“我什么时候找过诸位的麻烦?不要听着小子信口胡说!”
“那就是说三公子是个人行为,与左崖城无关了?”
“当然!”
“当然个屁!”苏迹一藤杖敲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两人合抱都不见得抱的过来的大树拦腰折断,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看他的眼神带着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
“再说句你不知道?”苏迹用藤杖指着左崖城主,半分脸面都没给他留。
左崖城主脸涨的通红张了张嘴,否认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也抵死不认账。哪怕是这样也感觉老脸丢尽,有心想跟他一拼,可见识了他手里那截紫藤的厉害,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在苏迹的逼迫下,左崖城主硬着头皮正气凌然的开口道:“我保证你们换有苏的盐还能换我们左崖盐,我们左崖跟大家交换了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时候短缺过盐?什么时候不换给那个部落了?我们就是连弃民我们也一样换,大家放心就是。”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放纵老三去威胁众部落,要是认了他左崖城的百年声誉才是分毫不剩。
“发誓。”苏迹说。他不相信誓言,但在这个时代,誓言是真的有力量,所以没有人轻易发誓,更没有敢违背誓言。
左崖城主狠狠的瞪着苏迹,手缓缓举过头顶,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誓言:“我左崖城换给在场所有部落盐,不论是否换过有苏盐。若违誓言,任凭处置。”
苏迹满意了,转身看向跟来的一干人:“现在你们自己看着办,一天后我们有苏折返回家。”
说完,他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潇洒离开。
一帮来看热闹的相互看了一眼,一哄而散。
换盐,换盐去。
左崖城主一脚踢翻凳子,发誓不找回场子不罢休。
可是很快他就会发现,找回场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苏迹走了,扶桑却来了,他没跟自家黄泥人一起打到城主府,因为在他看来这屁大点儿事没有半分争议,不服,杀到服就是了。
可是,看他家黄泥人都干了点儿什么!威胁一半走人了,他虽然是个不通人间俗物的,也知道打就打服,这么半拉子事只会后患无穷。
扶桑突然现身,锐眼一瞟,左崖城主猛的一激灵,接着就五体投地匍匐在了地上。
他半句话没有,直接手指一点,一缕看不见的黑气飞到城主府上空,化成点点黑雾钻进满府人的眉心。
左崖城主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忍不住疯狂的把脑袋磕在石板地上,嘴里“呵呵”的发不出人声。
扶桑就那么看着,眼里无悲无喜。等人都成血葫芦了才大发慈悲的开口:“想死,还是想活?”
被头疼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抬起头,血呼啦渣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了原貌,就听到他颤着音说:“活。”他当然要活,好不容易自己才斗倒了老二当上城主,他不能死!
“照有苏首领话做,可活。”
“是,是。”他本来是想先敷衍过去,可一想到过后要报复回去,脑袋就开始疼,疼得他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脑袋凿穿了,最后半分心思都不敢起。
等左崖城主再抬起头,哪里还有那煞星的影子,他送了口气的同时也万念俱灰。
扶桑给他的黄泥人擦了屁股倒也没想邀功,就是发愁他要是一直这样以后自己稍有疏漏不就留下了祸患?唉,他摇头笑笑,看看自己的双手,满脸无奈。有什么办法,他就见不得他伤心的模样,只能自己多费心了。
苏迹真的忘了前车之鉴吗?当然不是,他的那些打压都是做给那些部落看的,说白了就杀鸡敬候,后面当然还有后招。
他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找上扶桑,“阿桑,请你帮个忙。”
“何事?”
“你能不能给左崖城下个禁制,让他们没有办法南下?比如说做个鬼打墙、迷魂障眼法什么的。”苏迹一脸的期许。
“做什么?”
“防止左崖报复,看左崖城主那样就不是好东西,总不能等着他们打过去吧,让他们找不到地方自己完儿蛋去!”
“干脆杀了不更简单?”
“毕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我防患于未然就行了,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苏迹毕竟不是杀人狂魔,没仇没怨的杀什么人?手上沾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为何要帮你?”扶桑突然拿起乔来,嘴角一勾,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摄人。
好不容易想借他一回力的苏迹顿时哑言,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能毫不犹豫的说你是我爱人,当然要帮我,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虽然麻烦还是他惹得。
求人不如求己,老话果然是半点不假。
“那算了。”苏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耷拉着脑袋想辙去。人都得罪了,我得赶紧把重型武器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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