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扶桑气不打一处来,手一卷,人呼啦啦就栽倒他怀里,他挑起苏迹下巴,危险的眯起眼:“求我就这么难?”
苏迹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的双眼,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自在的红了耳朵尖,明明裸裎相对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他挣了挣,发现扶桑的手臂跟钳子似的根本挣不开,着才咬了咬唇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就是再亲密的人也有界限,我不想招你烦。”
“你觉得我会烦你?”扶桑把他的下再抬高,露出脆弱的脖颈。他是第二象征刚刚发育,脖子上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让他忍不住想捕捉,尝尝它的味道。这么想了,他也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噙住滚动的喉结在嘴里吮吸,舔舐,轻轻重重的磨咬。
苏迹短暂的发出一个暧昧的颤音,一下子就软在了扶桑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太明显的喉结竟然敏感的要命,跟被人抓住了那个要命的地方一样,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扶桑,他揽紧手臂,把黄泥人紧紧的箍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了起来。
苏迹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什么也没记住。
等他知道扶桑已经给他擦完屁股的时候,已经的第二天的事了。
这天,所有部落一早就围在了有苏摊子前,生意那叫个兴隆,全都一副非要掏干他最后一粒盐的架势。
换盐的事自然有族人主持,苏迹被远远的站在几丈外的两个人吸引,一个断臂,一个独眼。
他们背上背着藤筐,看样子也是来换盐,却怕被拒绝,裹足不前。
苏迹一想就知道为什么,叹口气招呼人过来,让族人给换了盐。
本来这也算不上发善心,公平买卖而已,可这两个人却感激的眼眶都红了,那个独眼的汉子来到苏迹面前,“有苏首领,您肯公平换盐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想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
“天如果冬天还不下雪,明年春天必然有无数飞蝗生出,您要早作准备。”独眼汉子说。
久旱必蝗!苏迹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句话,脑子里突然间就蹦了出来,顿时冒了一身冷汗。蝗灾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铺天盖地的飞蝗瞬间就能把大片大片的粮食吃空,蝗虫过境那是什么都留不了。
苏迹郑重的向他们一抱拳:“多谢提醒,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两个人摇摇头:“弃民还有什么名姓,您随便唤就是。”
苏迹心头一叹,也没坚持,就跟两个人攀谈起来。他是没感觉有什么,就是有苏族人也习以为常,可其他部落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七姑还特意把他拉到一边,让他离弃民远点,小心招灾。
“我们有苏没有弃民。”苏迹朗声道:“伤了我有苏治,残了我有苏养,我们不让英雄流血流泪无家可归。”
在场的人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有苏族疯了吧。
唯独那两个残疾弃民心神大动,脸色不知道是喜是悲,原来有地方不怕弃民,原来他们只是生错了地方,原来他们也可以称作英雄。
苏迹接着回来跟两个人讨教治理蝗灾的办法,两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是知道鸟吃虫,还可以烟熏。
苏迹受教,很是感谢两个人的提醒,又拿了一小袋盐给他们。两人抖着手接过,并没有推拒,生活不易,盐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没有办法为了脸面拒绝。
“多谢有苏首领厚赠。”
苏迹摆摆手。
两个人远去了,苏迹有心的希望他们能熬过这个冬天。他并没有邀请他们到有苏生活,一个是他对这些人不了解,另一个就是族人还不能接受外来的弃民,他不是一个人,他也得顾及族人的感受。等等吧,再等等。
☆、炖肉
“香, 真香!”
“香死了!”
“什么肉这么好闻?”
走过路过有苏摊子的人全都被香味吸引的迈不动步, 一个个伸长脖子望向柴火上冒出烟气的三个大陶罐, 也不知道是顿的什么肉,怎么就香的让人走不动路。
当然香, 一排三个大陶罐分别炖了几个月大的小乳猪、新鲜的肥鱼和野鸡, 食材不一样, 用的却全是有苏豆瓣酱。独特的酱香炖肉让闻到了人都忍不住抽鼻子,说香飘十里那是夸张, 但留住集市里的人是半点儿问题没有。
虽然今年收成不好, 但集市里的人却并没有减少, 尤其是左崖城里出来的人, 老老小小买的卖的把集市衬的相当热闹。
有孩子,那就少不了吃食玩意儿, 那吃食也许不那么丰盛还显得粗糙, 但总是有一些的。各族都有自己不同的吃食,换些小零碎大家也很乐意。孩子见了稀罕吃食的自然少不了缠磨家里大人, 面对一年也就这么两次的盛会,哪怕是不那么富裕的人家也会小小的满足一下孩子的心愿,更别提家中富裕的人家,那就是买买买。
有苏人慢悠悠的揭开第一个陶罐, 一股从没有出现过的咸香弥漫在空气中。接着就见他用长长的木筷夹起颤巍巍的肉块, 阳光下只见那一寸见方的肉块红油透香,丝丝白气绕然而上,同时一滴丰润的汁水啪嗒掉到了陶锅外面, 大火一燎,似乎能闻到一股奇异的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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