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禁?”扶桑手指一点一弹,黑雾疾飞在入百里外蛇女身上,裹着哀嚎不断的蛇女从天上摔在不远处。
“嘶嘶……”蛇女动弹不得的想开口求饶,可嘴怎么也张不开。
“你,说话。”扶桑点点脚下的苏迹。
苏迹突然发现嗓子不疼了,舌头不木了,除了被踩着爬地上,其实身上一点儿不舒服都没了。
瞬间感觉春暖花开,一切都好。
“我……说什么?”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话可说就要接受惩罚。”扶桑抬手就要点他。
“等等!”苏迹趴在地上努力仰起头:“我为了你受那么大的罪,你还有脸惩罚我?你拿我当什么?”
“为我?”
“废话!蛇女威胁我拿你的血,我要告诉你,就被那什么邪术差点儿弄成哑巴!不是为你为谁?”苏迹简直委屈的想吐血。
蛇女?扶桑目光冰冷的射向蛇女。
“嘶嘶嘶……”蛇女哀嚎求饶。
扶桑听都没听直接一挥袖子,蛇女瞬间被打落原形,一条巨大的黑蟒蛇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腾挪。
扶桑的目光转向被自己压住地上的苏迹身上:“我已惩处蛇女,现在该你接受处罚。”
“等等,”苏迹头皮发麻,赶紧喊停:“为什么?我是受害者。”
“你冒犯了我。”扶桑耐心的提醒。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这个黄泥人他就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耐性,愿意听听他的辩白。
扶桑不说还好,一说苏迹一肚子气,仰着脸控诉:“你还好意思说,我疼得想死也没见你安慰一句,张口就是做饭,你当我是什么?还拦我,拦我干嘛?我就那么贱,上赶着找虐!”
“我,不知道你疼。”如果知道肯定……
肯定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你瞎呀!”苏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自己难道表现的还不明显?
“你没有流红色的血,没有伤口,我不知道你疼。”扶桑认真的说。
“在你眼里只有流血受伤才会疼?”
扶桑点头。
“你可真行!你挨揍不疼?”
“不疼。”扶桑摇头。其实他都不知道疼是什么。他只知道受伤降修为,不好。
“那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该直接跟你要血,反正你也不疼不痒。”苏迹满脑子都是金刚罩铁布衫,不疼,就不疼。
“对,你为什么不?”扶桑不明白。
“我要你就给啊?”苏迹反问。
“给。”扶桑答的干脆。
“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吗?”
“无所谓。”
“你的血很有用吧?就随随便便给人?”
“是给你,不随便。”他完全不认为自己的血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就给了,但并不是谁都给。
苏迹脸突然一红,有种被撩的感觉,“不怕我拿去做坏事?”
“不怕。”
“得,我跟你说不明白。”苏迹无力的趴在地上,结束这个奇怪的话题。
两个人一个趴在一个踩着,聊了半天疼不疼的问题,谁也没觉的姿势诡异,画风清奇。
蛇女已经折腾的没了力气,修为一下子倒退两千年,人形都没有办法维持,死蛇一样弯弯曲曲的躺在地上,听着两人白痴一样的对话差点儿吐血。
老娘这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才蠢的败给一个凡人,不,不是,我就不该打大人血的主意!
她要吃了那个凡人,一定要!
恶念刚起,一道金光打到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蛇女惊恐的发现修为又掉了五百年。
霎时间什么都不干想,不敢做,倒在地上,装死。
“你还是要接受惩罚。”扶桑说。
苏迹没想到绕了半天也没绕开这个事,看来他是一定要打回来,仰着头问:“你要打我?我受伤就不能给你做饭了!”
“不会受伤。”
“疼了也不能做。”
“不疼。”扶桑木着脸。
苏迹死心,脸贴在地上:“你随便吧。”
☆、激动人心的盐矿
苏迹感觉又是一阵错位的天旋地转,自己好像一个麻袋被扶桑拎来抛去,脚踏不着实地,还没准备好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丢在了云朵上。
是的,云朵,白色的,一个人。
他不恐高,真的,可这他妈的违背科学!
张开嘴,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惊恐的声音,音波传出极远,却没有任何回应。
四处寻找扶桑的身影,什么都没有,只有云,虚无缥缈的云。
失重感让他脸色发青,脚底下发虚。看着有云,可却完全感觉不到,他就像是一只被放到天上的风筝突然断了线,忽忽悠悠,飘飘荡荡,时上时下,没有重心,没有边界。
不往下看,不看。他不停的提醒自己,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下瞄,在巨大的眩晕状态下,那些山峦河流好像都不再是具象的东西,飘来荡去。
只一眼苏迹就晕的找不到方向,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儿里,扑腾扑腾跳得人发慌,明明知道不会掉下去,还是吓得直往下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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