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蘅芜的意思火神殿下才是六界第一美男,是仙娥们人人仰慕的对象,怎么这夜神大殿竟然也处处都是仰慕者?她抽了抽嘴角,忍不住解释两句:“你们都多虑了,并没有那样的事。”
谁知越这样说,越有人来了劲,描述的绘声绘色,锦绣听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好半响才见着临九姗姗来迟,见着是她,脚下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焦急的走了过来:“可是有什么紧要事?”
那肤白貌美的女子见着临九立刻贴了上去,娇滴滴的道:“彦佑君可真是无情,日日都有相好的!”
临九见锦绣摇头称无事,微松了一口气,见锦绣看着,连忙义正严辞的推开了女子,口中道:“菲菲切莫要在我妹妹面前胡说!”
见锦绣看的饶有兴致,一面拉着她向里走去,一面解释道:“菲菲是兔神,一贯如此。”
锦绣特特高深的哦了一声,临九听的嘴角抽了抽。
待得进了临九的寝殿坐下,又有一群仙娥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打量临九的妹妹,临九只得起身一一打发,人缘之好可见一斑。
又在门口设了仙障,方才清闲了下来。
两个人不过续些闲话,临九听得锦觅也在这天上,姐妹两个一个住在夜神大殿的璇玑宫一个住在火神殿下洗梧宫,嘴里喝了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到是弄花了身上崭新的官袍,瞪了锦绣半响,到底没想出个恰当的说法,最终不过道:“你若能想开,自然怎样都好。”
说起来,锦绣的心情,临九当是最明白的,她摇着手里团扇,过了半响才道:“我想拜托你照看锦觅,你知道我一向喜欢清净地儿,几千年也没出过几次门。”
临九心里补充,但凡出远门,总会有些说不得的事,但却知道这话在锦绣面前却是说不得的,且那锦觅是他照顾的上的?这家伙便是长芳主也管不住,需得锦绣出手才行,何况住在火神那里,他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若是一不留神没管好,到平白把自己搭了进去。
临九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是淡淡的忧伤:“我一贯觉得你最洒脱,难不成都几千年的事情了你还放在心里?再说你难道不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好问的?不过是自取其辱。”
临九看着就越悲伤了起来,沉默着喝了一口茶,顿了顿却忽然惊恐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就是那个璇玑宫里未婚先孕,死缠烂打的人?!”
锦绣默了默,临九这脑回路,什么时候这般清奇了?
☆、第十六章
最怕空气无端的尴尬。
临九话音一落,就想起了小时侯被锦绣暴打的经历,忽的颤了颤,低着头喝了几大口清茶,今日这茶也不知是谁冲的,将玉龙泉水的清香全部盖住,一分仙茶的清香也没有散出来,十分苦涩,没有半分技巧,生肖殿的仙娥们真是一届不如一届,看来要和管后勤的猪仙淑湘君好好谈谈了。
为了缓解尴尬,锦绣起了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但见靠窗的一面桌子上挤挤挨挨的摆着不少精巧细致的小玩意,便拿起来打量。
临九见着连忙搭话道:“都是些小仙娥们送的小玩意,我捡着好看些的摆在桌子上装点,你若有喜欢的尽管挑几个去玩。”
打小就是如此,但凡临九出去玩几日,回来的时候便带着天上地下六界之中那些无知少女们送的见面礼,有一次竟然装满了一个不小的储物戒指,东西摆了一屋子,到是便宜了她,拿着全部做了顺水的人情,给东海的乐菱还有花界的一众人,人人送了一份。
锦绣笑笑道:“今次还是算了,我在这天上如今算是声名狼藉,若在惹上你,还不知要出个什么新闻。”
说完又去看临九,笑道:“我到忘了问了,你和你那真命天女,穗禾公主到如何了?”
临九一听这话,脸上的十分颜色立刻就去了九分,剩下一分也是凄苦,往那椅子上毫不顾忌的一瘫,全没了刚才的风流倜傥,蔫蔫的道:“我怕是栽在这鸟儿的手里了。”
锦绣心想,可见这穗禾公主实在是个明白人,并不买临九这花花公子的帐,彼时她心里不过觉得是一个爱一个不爱的小事,日子久了自然就好了,谁知道后来临九为的这一份算不上深沉的情,付出了那样的代价。
还待要说几句闲话,饶郡慌慌张张的从外面闯了进来,那仙障也不过是个意思,并不能真挡住人,而锦绣因是和临九闲聊遮面的仙法恰巧去了,便就被进来的饶郡看了个正着。
五千六百岁的禄从星君饶郡觉得仿佛是一道璀璨的光照了过来晃的眼前一花整个天界都安静了下来,又似乎是雷公电母在他耳边使劲敲打法器,那激烈的声音将他的气血都震的一荡,锵锵往头上涌去,后冲破层层障碍,顺着鼻子流了出来。
临九看了看鼻血肆溢的饶郡又看了看尚且没有意识到出了何事的锦绣,袍子一挥忙遮住了锦绣的真容,要是惹出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桃花,到时候幕江君必定要迁怒于他,再说,锦绣有事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饶郡忽觉的眼前光芒散去,声音渐消,看着锦绣惊诧极了:“你,你是,你是菡萏?!”
临九打断道:“瞧你刚刚慌慌张张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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